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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好好守著你的幸福啊,不然隨時都能失去的。” 先提了兩年前的事,暗諷他情商低,浪費兩年時間才知道自己的心意,然后威脅他,小心梓溪被人搶走。 終于的話宴季禮哪里能忍,但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看向施明修的目光十分不善。 兩人互相對視,一人笑瞇瞇,一人冷淡臉,空氣中似乎有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讓梓溪十分的無語。 “那什么,都坐了半天了,你們還沒點菜呢,要不先點菜吧,我都餓了?!?/br> 因為梓溪的介入,兩個男人這才中止了眼神廝殺,開始點菜。 沒多久,菜都上齊了,因為有梓溪的努力暖場,吃飯的氣氛還算溫和,并沒有出現(xiàn)飯前的針鋒相對,只是等梓溪去衛(wèi)生間時,房間里的溫度一秒降了十度。 “梓溪把你當普通朋友,我才允許你們繼續(xù)來往,若是你還有不該存在的心思,我不會放過你?!毖缂径Y冷冷地說道。 施明修看著宴季禮,笑道:“梓溪跟你在一起一天,我也會把她當成普通朋友一天,但若是有一天,你讓她難過了,我會馬上帶她走,讓她離開你,以后代替你照顧她?!?/br> 宴季禮哼了一聲,“你不會有機會的?!?/br> 施明修喝了一口茶水,毫不示弱地說道:“難說,你年紀比我們老,等你去世后,即使她已經(jīng)七八十歲,我也不介意繼續(xù)跟她在一起?!?/br> 宴季禮最煩這種明面上以朋友的關系相處,實際上對朋友早就有壞心思的人,要不是梓溪真心把他當朋友,宴季禮不想讓梓溪難過,他這會兒真想讓兩人斷交。 “你還是死心吧,梓溪第一次不會選你,以后也不會選你,你還是回到你的海里,繼續(xù)做你的‘海王’吧。” 施明修笑著說道:“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死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會感動梓溪,讓她投入我的懷抱?關于你死后的事,還是別cao心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若干年后的事情開始討論起來,一個故意激將,一個心里確實擔心,你來我往說了半天,并沒有討論出什么結果,整個過程倒是顯得十分幼稚且無聊。 而此時的梓溪去過衛(wèi)生間后,回來的路上倒是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張倩。 此時的張倩跟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一起,那男人的手一直在張倩的腰間徘徊,似乎想伸進衣服里,動作顯得十分油膩,而張倩不但沒覺得有什么,反而還露出少女般的嬌羞,時不時拿拳頭捶一下男人,那做作的總做看著梓溪一陣惡寒。 樓長寧死了,張倩去找第二春,她并不反對,當然也沒有反對的權利,只是這幅樣子覺得有些惡心罷了。 大概是梓溪盯著她的時間有些長,張倩似有所感,抬頭就對上了她的視線,但下一秒,張倩仿佛是被人抓了現(xiàn)行的小偷,馬上低下頭回避了梓溪的目光,就像沒看到她一樣,面上似乎還帶著一點懼怕,看得梓溪莫名其妙。 梓溪也沒有跟張倩打招呼的意思,看了一眼就回了包間。 包間里很安靜,兩個男人,一個在喝茶,另一個在刷手機,沒有人說話。 梓溪看了兩人一眼,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耗盡她所有的力氣調節(jié)氣氛了,這會兒她也累了,于是說道:“吃完我們就走吧?!?/br> 宴季禮站了起來,拉著梓溪的手,表示這里他早就不想待了,早就不想看到施明修那張討人厭的臉,只想帶著梓溪趕緊回家暖被窩。 施明修有心想跟梓溪好好聊聊,但心里也明白宴季禮這么大個人在這里,他也不可能跟梓溪單獨聊天,于是也起身表示可以散了,只是心里打算著等哪天中午有空的話再來找她。 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鑣后,施明修開車往右邊走,宴季禮帶著梓溪往左轉,直接回了梅花公寓。 路上,梓溪好奇地問宴季禮,“我不在的時候,你跟施明修聊什么了?” 當時梓溪就想問,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實在太冷,梓溪擔心自己問出來會讓氣氛更冷,因此壓根沒敢問出來。 宴季禮面色淡淡:“沒什么,就是覺得他交的女朋友不少,經(jīng)驗豐富,我向他取經(jīng)?!?/br> 明知道梓溪不太喜歡“海王”般的男人,宴季禮還故意把施明修交了很多女朋友的事強調一遍,明顯是故意的。 梓溪雖然聽出了宴季禮這話是故意的,但另一方面又覺得也是事實,國內(nèi)的情況她不清楚,但還在國外的時候,那個女服務員說的話,梓溪還是記得的。 “那取到什么真經(jīng)嗎?”梓溪笑著問他。 宴季禮搖搖頭,繼續(xù)不遺余力地踩施明修:“他以前交的女朋友哪能跟你比,所以經(jīng)驗完全用不上。” 梓溪笑著瞥了他一眼,并不再深究這個問題。 回到家,宴季禮的情緒不是很高,兩人靠在一起刷手機,幾次梓溪跟他說話,宴季禮就像沒聽見一樣,只是一直在看手機屏幕。 梓溪好奇地往他的屏幕上瞧了一眼,搜索欄上赫然寫著“怎么能活到100歲”,梓溪忍不住笑,“你這是怎么了?” 還不到30歲的人居然開始擔心壽命問題了?這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宴季禮沒回答梓溪的問題,倒是關了手機,認真地對梓溪說道:“早睡早起身體好,以后我們每天晚上十點之前睡覺,早上五點起床?!?/br> 梓溪平時也睡得比較早,十點睡覺也能接受,但五點起床是為什么? 起來做什么? 看書準備考清華嗎? “五點起床太早了!” 宴季禮把看到的養(yǎng)生課堂的里的內(nèi)容轉述給梓溪聽:“起來先活動十分鐘,如果實在太困,可以再睡個回籠覺?!?/br> 梓溪:“......” “你還是饒了我吧?!?/br> 這么冷的天突然起床,就為了運動十分鐘再繼續(xù)睡,為什么要這么為難自己? 宴季禮一收梓溪的手機,“這樣能長壽,以后還要少看手機?!?/br> 梓溪徹底無語了。 宴季禮的不正常不僅僅是突然注重養(yǎng)生,另一方面還體現(xiàn)在床上。 晚上,宴季禮拉著梓溪折騰,也不知道宴季禮是想證明什么,還是心里不太開心,鎖著梓溪的細腰,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用力。 持續(xù)了十多分鐘后,梓溪嗚嗚咽咽,終于忍受不了,她朝著身后的宴季禮問道:“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宴季禮動作不停,也沒有絲毫慢下來的跡象,咬著牙問梓溪:“你說,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改嫁?” 不得不說施明修那幾句話讓宴季禮介意了,他比梓溪年長7歲,按照國內(nèi)男女的平均年齡74歲和79歲來看,等他死了,梓溪那會兒還算年輕,而她本來長得就美,氣質也好,如果保養(yǎng)好一點,看起來只是風韻猶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