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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票,這事第二天就被人弄到了網(wǎng)上,語氣中對梓溪惡意滿滿,顯然那人跟梓溪有仇有怨,而且還一直盯著她的動靜,就像躲在暗處的蛇一樣,讓人厭煩。 梓溪聽了倒是沒拒絕,說道:“那就麻煩你了,以后你要有任何困難,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br> 梓溪是真的不喜歡欠人人情,所以,只要有機(jī)會,她一定竭盡所能回報回去。 施明修在電話對面笑,“你若真心想感謝,也不用等到以后,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城市,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買不到,我都快凍死了,要不直接買一件大衣寄過來吧,這樣的道謝方式我覺得十分好。” 身為施氏公司的太子爺,怎么可能沒有衣服穿? 梓溪并不相信,但如果施明修希望用這種方式道謝,聽起來也不算難,梓溪只是有些猶豫,“我沒有買過男士衣服,沒有經(jīng)驗,如果買得不好,你別介意啊?!?/br> 梓溪雖然有爸爸,以前也有過男友,甚至因為交易,還有一個交易的男對象,前男友是沒來得及買就分了手,剩下兩人都是不值得她花心思買衣服的存在,所以,她是真的沒逛過男裝,對買男裝一點都不懂。 梓溪那句“沒有買過男士衣服”,成功取悅了施明修,樓長寧那人就算了,不提也罷,但如果此時他能見到江一白或者宴季禮,大概會真心嘲笑他們——你們的戀愛莫不是談了個寂寞吧! 像他,雖然不是男友,都能穿梓溪買的第一件男裝,比他們這些名義上的男友可好多了。 “沒事,只要是你買的,我都會喜歡?!?/br> 第二天,唐韻帶著梓溪到商場時,知道她想去逛男裝,唐韻十分意外。 “你想給誰買衣服?” 梓溪一邊打量施明修可能喜歡的款式,一邊回答:“施明修。他幫了我,我買件衣服作為謝禮?!?/br> 唐韻目光微閃,“這樣嗎,那買件好一點的送他吧?!?/br> 一件衣服作為謝禮這件事,不像是梓溪主動提出來的,倒像施明修的作風(fēng)。 而送衣服這事做起來不難,意義卻特殊,即使人不在花城,卻能給情敵致命一擊,施明修一點都不容易對付呢。 梓溪點頭,她今天帶足了錢,一定給選一件施明修會滿意的。 唐韻拉著她往一直買的男裝品牌店走,一邊裝作隨意地說道:“剛好我也要給季禮買,我們一起看吧?!?/br> 說好讓梓溪自己選喜歡的人,但知道兒子有個強(qiáng)勁的對手,唐韻還是忍不住想幫幫兒子。 梓溪一聽這話,突然意識到,這段時間以來,幫她的人可不止施明修,還有宴季禮以及唐韻和宴懷恩,既然要感謝,何不一起? “嗯,好,干媽幫我參考一下,我也要給干爸和季禮哥一起買衣服。” 晚上,宴季禮剛回到老宅就見梓溪笑吟吟地捧了一件衣服說送他,在一起兩年多,梓溪不曾買過任何衣服送他,現(xiàn)在居然有心專程給他買衣服,宴季禮的心情怎么能不激動! 難道梓溪終于看到了他的一片真心,并決定同等地回報他了? 所以他這是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嗎? 既然梓溪主動示好,他要不要做點什么? 只是這樣的激動還沒有持續(xù)多久,就灰飛煙滅了。 沒一會兒,宴懷恩從樓上下來,聲音帶笑,爽朗地說道:“梓溪,你買的這件大衣我特別喜歡,過兩天釣魚宴,我就穿這件了!” 如果說梓溪給他買了衣服的同時還給爸爸買了,宴季禮還能安慰自己梓溪愛屋及烏,勉強(qiáng)接受,只是吃飯前,穿著新衣服下樓來,偶然聽到梓溪給施明修打電話,說買給他的衣服已經(jīng)寄出去了,讓他注意簽收,宴季禮的臉黑了。 合著衣服人人有份,并不是他一人獨享的特權(quán)? 宴季禮突然覺得身上的衣服不香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某人,前路漫漫啊,且行且學(xué)習(xí)吧~ ☆、買斷 一家人吃飯的時候, 宴季禮的表情有一絲變化,雖然不明顯,但跟他相處兩年的梓溪還是感覺到他沒有一開始興致高,明明收禮物的時候看著還挺高興的, 現(xiàn)在也沒過多久, 怎么又不高興了? 梓溪疑惑了兩秒, 又想想宴季禮一向情緒多變,也沒多管他, 認(rèn)真開始吃飯了。 宴季禮見梓溪只是看了他兩眼, 明明察覺出來他的不高興卻當(dāng)不知道,什么都不說,心里有些郁悶。但現(xiàn)在的梓溪可跟從前的她不一樣,宴季禮也不能還跟以前一樣把不高興擺在明面上, 再等她來哄自己, 現(xiàn)在的他只能把這股氣忍住, 并且快速消化掉,然后還要繼續(xù)想該怎么讓她能喜歡上自己。 唐韻把兩人的表情看在眼里,見兒子有些不高興, 心里忍不住想, 如果讓他知道, 一開始梓溪壓根沒想過給他買衣服,只準(zhǔn)備給施明修買,想必更要氣得想吐血吧。 提前開庭的申請法院受理后,案件很快就迎來了第一次開庭。 宴家只有唐韻跟著梓溪一起到了法庭,宴懷恩和宴季禮雖然沒到,但宴氏最好的律師作為梓溪的代表律師跟著一起來了。 整個審理的時間并不長,因為合約簽字人不是梓溪, 游戲公司提前支付的十萬塊,梓溪也沒有拿,案件的主要矛盾便集中在了游戲公司和樓長寧之間,游戲公司要求樓長寧退還支付的十萬塊,并賠償因為這件事給公司造成經(jīng)濟(jì)損失,合計十五萬,數(shù)目還算合理。 出了法庭,樓長寧叫住梓溪,有話想說的樣子,唐韻不放心,原本不準(zhǔn)備讓她過去,但梓溪很清楚樓長寧膽子再大,也不敢在法庭上對她做什么,便走到了樓長寧身邊。 “有什么事嗎?”梓溪淡漠地問道。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梓溪已經(jīng)沒了跟樓長興周旋的任何耐心。 樓長寧蹙眉看著她,說道:“你不是認(rèn)了唐韻當(dāng)干媽嗎,宴氏總裁宴季禮不是你的干哥哥嗎?他們居然連十幾萬都拿不出來?” 拿到傳票的時候,樓長寧根本沒把官司當(dāng)成什么大事,游戲公司不是要錢嗎,不是要賠償嗎,也就那么一點錢,對于宴家來說,簡直不值一提,他一心覺得在開庭前,宴家肯定會找到游戲公司把這件事解決掉,但直到開庭前夕都沒收到任何消息,樓長寧才知道宴家壓根沒處理這件事。 梓溪聽了樓長寧的話,忍不住勾勾嘴角,諷刺地說道:“人家有沒有錢是人家的事,憑什么拿自己的錢給你還?這件事原本就是你做錯了,你自己還!” 自己拿了游戲公司的錢,卻一心想著宴家替他還,樓長寧的臉也真是夠大的。 法庭最后建議兩方庭外和解,游戲公司明顯不想跟宴氏杠上,再說,這事一開始就不該跟樓長寧簽約,本就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