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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好的,出國兩個月,連自己的親生爸爸都不認(rèn)了。” 如果親生爸爸禽獸不如,梓溪并不想認(rèn)這樣的人做爸爸,她現(xiàn)在對這一家子沒有任何好感,沒有任何信任度,聞言也不在意,淡淡問張倩:“有事?” 張倩見梓溪態(tài)度冷淡,心里忍不住嗤了一聲,覺得梓溪找了一個干媽當(dāng)靠山,便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張倩也懶得跟她多說,按照樓長寧的意思說道:“你回國這么久,還沒回家看看呢!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就算宴家再富麗堂皇,讓你樂不思蜀,那也不是你的家,人吶,貴在要有臉,還是不要隨便做夢得好?!?/br> 樓家此時并不好,陵城的官司輸了以后,工廠也被查封了,家里的錢大半賠了官司,剩下的錢在寸土寸金的花城想買個房子都難,只能租房。 樓長寧想重cao舊業(yè),繼續(xù)做涂料生意,卻發(fā)現(xiàn)花城這個行業(yè)基本飽和,做得好的一大堆,打入市場很難,一開始找唐韻幫忙,唐韻的司機(jī)象征性地幫他找了幾個客戶就不管他了,那些客戶十分挑剔,看在唐韻的份上,只下了一點(diǎn)小單就不再聯(lián)系他了,這跟樓長寧原本的想法完全不同。 現(xiàn)在他一心想靠著梓溪找到施明修和宴季禮,利用他們的人脈,這會兒剛好碰到,樓長寧想把梓溪帶回家,好好說道說道。 梓溪看了張倩一眼,勾勾嘴角,笑道:“原來你還知道人要臉嗎?勾引有婦之夫,懷著野種在正室面前耀武揚(yáng)威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過自己有沒有臉?” 梓溪的話一點(diǎn)沒給張倩留情面,且音量一點(diǎn)都不小,張倩見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她,幾乎要被氣死,她沖上去就想甩梓溪的耳光,手還沒碰到梓溪就被她握住了手腕,梓溪使勁一推,張倩往后退了兩步,險些摔倒在地上。 站在一邊的樓興旺見mama被梓溪欺負(fù),罵了一句“你這個賤人”,上前就想過來幫忙,但還沒靠近,梓溪拿在手里的傘直直地戳過來,傘突然撐開,傘布直接懟到樓興旺臉上,樓興旺本就肥胖,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 樓興旺從小到大雖然一直不爭氣,但那也是樓家的男丁,樓長寧的心頭rou,此時見梓溪差點(diǎn)戳到樓興旺的眼睛,樓長寧怒火中燒,大步走過去,抓住傘帽,用力扯過來,“打人打到家人身上了,你還把不把我這個爸爸放在眼里?誰給你的膽子!” 樓長寧心里很清楚,樓家要崛起,首先得靠著樓梓溪跟宴季禮和施明修搭上關(guān)系,所以,看在樓梓溪還有利用價值的份上,盡管她一直不接電話,更不聽話,早就惹惱了樓長寧,樓長寧也不敢對她怎么樣。 但現(xiàn)在看來,樓梓溪早就沒有把樓家放在心上,一點(diǎn)都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樓長寧少不得要好好教訓(xùn)她,讓她知道這些年是誰把她養(yǎng)大的。 樓長寧原打算把傘搶過來,再狠狠揍梓溪一頓,但沒想到的是,對面拿傘人的力氣很大,雨傘沒被樓長寧扯過來,反而被收起,傘后露出一張英氣迫人的冷淡臉。 “我給的膽子,怎么,樓先生有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宴季禮:我給的膽子讓她打小三和小三的孩子,怎么滴? 梓溪:...... ☆、賣女 樓長寧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宴季禮, 很快調(diào)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討好地對宴季禮說道:“原來是季禮啊,好久不見,你這是來接梓溪的嗎?” 梓溪站在宴季禮身后, 聽著樓長寧自來熟地喊“季禮”, 忍不住撇撇嘴。 此時樓長寧的嘴臉, 即使沒看到,梓溪仍然能想象會是一種多么諂媚的臉。 在樓長寧心里, 大概只有三種人, 一種是完全服從他的人,比如張倩和樓興旺,一種是可以利用的人,比如她, 最后一種是有利可圖、想巴結(jié)的人, 比如宴季禮, 宴季禮把梓溪的長柄傘收好,先是看了梓溪一眼,見她完好無損, 這才看向樓長寧, 說道:“還好來了, 不然樓先生又該展現(xiàn)怎么沒品地教育女兒了?!?/br> 對待樓長寧,宴季禮一向都不客氣,如同第一次見梓溪時一樣,直接在眾人面前指名道姓,說他“沒品”。 樓長寧雖然生氣,但并不敢直接跟宴季禮對著干,依然一臉笑地看著他, “季禮說的是,我下次一定會注意?!?/br> 此時,站在樓長寧身邊的張倩和樓興旺,見了氣勢十足的宴季禮,壓根不敢多說一句話,跟剛剛罵梓溪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宴季禮懶得跟樓長寧多說什么,一手拿著傘,一手拉著梓溪的手腕轉(zhuǎn)身就想走。 好不容易遇見宴季禮,樓長寧哪里會這么容易放他走,他快走幾步攔在兩人身前。 宴季禮看向樓長寧,語氣有些不好:“還有事?” 樓長寧笑著說道:“這不是跟梓溪幾個月沒見了嗎,十分想她,雖然梓溪認(rèn)了你mama當(dāng)干媽,但我畢竟還是她的親生父親,我們父女幾個月沒見了,帶她回家聚聚,不過分吧?” 說想梓溪是假,把她帶回家各種威逼利誘,或者又把她帶去某個有錢老板的房間才是真吧,宴季禮對眼前的樓長寧一點(diǎn)好感也無,完全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 “過分?!?/br> 是她的親生爸爸又怎么樣,這年頭誰規(guī)定了兒女必須孝敬父母? 父都不慈,憑什么要求子就必須孝? 樓長寧沒想到宴季禮會直接順著他的話說過分,壓根不給他一點(diǎn)面子,頓時臉色就有些不好,他陰陰地笑了一聲,說道:“也行,既然季禮這么護(hù)著梓溪,要不你直接把她買走吧,以后我就當(dāng)沒這個女兒,跟她斷絕來往,再也不打擾。” 這話只差明碼標(biāo)價把梓溪給賣了。 梓溪聽完氣極,“樓長寧,你這是想錢想瘋了吧!” 公然賣女兒,世界上怎么還會有這樣的爸爸? 樓長寧壓根不看梓溪,只是看向宴季禮,追問道:“宴總要買嗎?” 從“季禮”到“宴總”,樓長寧的口氣里頗有一種談交易的意思。 宴季禮看了他一眼,拉著梓溪,繞過樓長寧直接走了。 樓長寧看著宴季禮帶走梓溪,并沒有生氣,臉上反倒多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樓興旺看著樓長寧的笑,抓抓后腦勺走過去,問道:“爸,宴總都沒答應(yīng)買樓梓溪,你還高興什么?” 梓溪雖然比樓興旺大,但在張倩的教育下,他從來沒叫過梓溪“jiejie”,更沒有把她當(dāng)jiejie看,在樓家,梓溪的地位只是稍稍比家里的下人高一點(diǎn),樓興旺欺負(fù)起來,十分隨性。 樓長寧笑看著樓興旺,回答:“但他也沒拒絕?!?/br> 在樓長寧看來,宴季禮既然沒有當(dāng)場拒絕,那就意味著這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