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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泰酒店而去, 一路把車開得飛快,總算在20分鐘內(nèi)趕到了。 此時的福泰酒店門口,一左一右同時來了兩個男人, 一個穿黑西裝, 一個穿著白襯衣, 手上拿著白色的西裝外套,門童以為他們是一起的,打開門,微笑著對兩人說道:“歡迎兩位光臨?!?/br> 宴季禮聽到門童的稱呼,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左邊,正巧和同時看過來的施明修四目相對。 空氣中似乎有霹靂吧啦的聲音傳來。 兩人身高相近,長相各有各的帥, 一個冷淡,一個陽光,一黑一白,各具特色。 四目相對的時間也就一眼,兩人隨意地收回目光,就像不認(rèn)識對方,邁著大長腿往宴會廳方向走。 剛走近,一個熟悉帶著甜美的聲音同時傳到兩人的耳朵里。 “我跟季禮哥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兄妹啦!當(dāng)初我干媽見他一直不談戀愛不結(jié)婚,身邊別說女人,就連個母蚊子都沒有,還以為他的取向有問題,就讓我?guī)兔φ谘谝幌?,于是我就跟他裝裝樣子啦!其實(shí),我們倆一直不太熟。” 站在她左邊的男人八卦地問道:“宴總不戀愛的原因,難道不是因?yàn)樗恢痹诘瘸倚〗悖俊?/br> 梓溪捂嘴一笑,“你的記性當(dāng)真不太好,我都說跟他不熟了,又怎么會知道呢!” 嬌俏美麗又性感的女人哪怕在調(diào)侃人,也沒有讓周圍的男人反感,反而見她笑都忍不住失了神。 以前的樓梓溪也不是不美,只是美得沒有現(xiàn)在奪目,那時的她乖乖巧巧地站在宴季禮身邊,自愿收起了一身的光芒,甘愿在宴季禮強(qiáng)大的氣場里化成一粒沙,美則美,只是沒有靈魂,而現(xiàn)在的她,完全釋放出自己的天性和熱情,臉還是那張臉,但氣質(zhì)天差地別,仿佛是擦掉塵埃,展露原樣的魅力珍珠,讓人舍不得挪眼。 “樓梓溪!” “梓溪!” 兩道聲音同時傳到人群中,所有的人連同梓溪一起回頭看向宴會廳大門口。 即使見過照片,但看到真人后,站在門口的兩位男人還是忍不住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此時的梓溪不同于平時清淡的模樣,濃妝艷抹,長卷發(fā)嫵媚,特別是那裸露在外的背脊,白到耀眼,美到引人犯罪。 宴季禮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快走兩步正想把衣服披在梓溪的肩頭,遮住惹人遐想的絕美風(fēng)光,途中卻遭遇了另一件也想做同樣事的白色西裝外套。 一黑一白兩件外套在梓溪左肩極為相近的位置相遇,兩件衣服的主人再次四目相對,暗自較量,誰也不讓誰。 梓溪看看身邊兩個男人,往后小退一步,退出兩人的包圍圈后,朝著正目瞪口呆看戲的男人掃了一眼,艷麗的紅唇輕啟,“聽說后院的花挺美,我去看看?!?/br> 說完,婷婷裊裊地往后院走去。 “好像是挺美,我也去看看。” “花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倒是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我還有一點(diǎn)事想跟樓小姐請教,我也去!” 沒一會兒,聚集在梓溪身邊的五六個男人找了各種借口,都隨著她的步伐去了后院。 宴季禮:“......” 施明修:“......” 等梓溪帶著一群男人消失后,宴季禮提步就想追上去,倒是施明修不急著走,反而直接叫住了他。 “還沒有恭喜宴先生呢,突然多了一個好meimei,可喜可賀??!” 施明修的朋友里不乏一些喜歡湊熱鬧的八卦愛好者,梓溪出現(xiàn)在相親宴上后,關(guān)于她的事跡沒幾分鐘就在朋友圈刷了屏,施明修雖然沒到現(xiàn)場,但早就把事情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宴季禮轉(zhuǎn)頭看向施明修,“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她嗎?” 干meimei而已,跟自己的干meimei在一起,觸犯法律還是壓了道德底線? 施明修笑著說道:“也是,你還能再用她家里的事威脅她跟你在一起,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br> 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結(jié)合兩年前梓溪跟宴季禮在一起前發(fā)生的事,施明修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 威脅? 宴季禮蹙眉看向面前這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男人,雖然不悅,但也什么都沒說,徑直往后院而去。 施明修在他背后繼續(xù)說道:“宴先生,今天的事千萬別找我爸爸告狀啊,我爸會打斷我的腿,我好怕怕??!” 宴季禮腳步不停,繼續(xù)往前走去。 等宴季禮的背影消失,施修明找了個墻體靠過去,懶洋洋地給人打電話。 “喂,查一下樓梓溪的航班是改簽了還是退了,給你一分鐘,我即刻就要結(jié)果?!?/br> “呵,你連樓梓溪都不知道?趕緊從你家航空公司滾回家吃自己吧!” “我說且僅說一遍,樓梓溪以后就是你未來大嫂,我女朋友了,以后見面尊敬點(diǎn),懂?” ...... 兩個男人的交鋒也就幾分鐘時間,但等宴季禮跟去后院,早就不見梓溪的影子,找了一圈最后才知道梓溪走了,宴季禮匆匆走出后院大門,只見穿著藍(lán)色禮服的梓溪上了宴家老宅的汽車。 宴季禮拿出手機(jī)給方伯打電話,上車后一路跟著老宅的車回了臨江別墅。 兩輛車相隔的距離有些遠(yuǎn),等宴季禮回到家時,別墅外正停著老宅的汽車,而張阿姨對他說,梓溪在樓上。 宴季禮隨手扔下公文包和西裝外套,大步往梓溪的房間而去。 此時的梓溪早已換下了禮服,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帶長裙,正彎腰從衣柜里往外拿鞋盒,見宴季禮推門進(jìn)來,梓溪笑著跟他打招呼,“嗨,宴先生,您回來得正好,我剛好跟你交接一下?!?/br> 語氣帶著疏離。 梓溪原本想趁上飛機(jī)前,把東西整理好再給他留給紙條說明情況的,現(xiàn)在人回來了也好,可以把話說清楚。 宴先生? 交接? 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對于她來說就是工作? 宴季禮眉心一皺,“你這是什么意思?” 梓溪仿佛沒聽出宴季禮的冷意,停下往外搬運(yùn)的動作,想了想,歪著頭回答:“哦,對不起,我昨天剛成為你mama的干女兒,所以要改口,應(yīng)該叫你干、哥、哥?!?/br> 宴季禮不喜歡干哥哥這個新稱呼,蹙眉說道:“別鬧!” 從來都乖巧懂事,順著他心意的梓溪突然會說出這樣陰陽怪氣的話,宴季禮并沒有當(dāng)真,反而覺得是這幾天的事讓她生氣了,在跟他鬧脾氣。 梓溪看了他一眼,眼中有著明顯的嘲諷,“我沒跟你鬧。” 以前偶爾跟他撒撒嬌胡鬧一下那是工作需要,這會兒她都準(zhǔn)備“離職”了,胡鬧什么的,對不起啊,做不到了。 宴季禮不信,想想這幾天梓溪反常的源頭,耐著性子解釋:“宴會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