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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們喜歡聽什么歌,這樣吧,你們想聽什么歌,就自己點吧?!?/br>“思鄉(xiāng)?!?/br>“天海?!?/br>“聽那個,遙望天邊的云?!?/br>底下的觀眾踴躍地報名,易星河哈哈大笑,“段西林給自己挖坑呢,這都是些民歌啊,指不定他連這些歌怎么唱的都不知道呢?!?/br>誰知易星河剛說話,段西林看了眼一眼問:“有配樂嗎?”“不是吧,你真會唱??”段西林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易星河不信邪,將配樂給調(diào)出來。段西林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唱歌的時候有一種獨特的味道,以前他展現(xiàn)給聽眾的大多都是激情的重金屬音樂,非常能調(diào)動聽眾的心情,偶爾的舒緩情歌,又能觸動聽眾的心弦。這次唱民謠的時候,帶著些隨意和灑脫,一瞬間猶如能看到廣闊的天空和大地,放開手就能策馬奔騰。唱到高|潮部分,臺下很多人跟著一起合唱。段西林索性跳下舞臺,自己唱一句,然后將話筒放在其中一個觀眾面前。起初還有人不好意思,但有一個開口了,大家就變得活躍起來。段西林連唱了好幾首,等下臺之前,又把小孩們集合起來,讓他們在臺上表演跳舞。一時間,村口一片歡聲笑語。段西林也從開始的不情不愿到后來的樂在其中,下臺的時候還有點意猶未盡。放下話筒,看到易星河,簡杭和成東平三個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我臉上有東西?”簡杭將雞放在一邊,鄭重其事地對段西林說:“你雖然是個爛片王,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你唱歌是值得肯定的。”段西林抽了抽嘴角說:“你是我上司嗎?還有,你一個靠爸族哪來的資格說我演技差?!?/br>簡杭這次沒跟他爭辯,抱著雞離開了。易星河拍了拍段西林的肩膀,表情嚴(yán)肅道:“你是個……歌手?!痹徦麑嵲谡f不出夸對方的話。段西林點點頭說:“嗯,你是個主持人?!眲e看他表面平靜,其實心里尾巴早就翹上天了,就喜歡看這些人討厭他又不得不肯定他實力的樣子,他轉(zhuǎn)過身看向成東平,眼里算是快夸我,臉上還要故作鎮(zhèn)定,“你呢,想說什么?!?/br>成東平若有所思地問:“晚上想吃什么?”“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段西林不滿道,“難道你這個時候不該對我刮目相看,被我的唱功深深折服,就像剛剛那兩個一樣嗎?”“所以呢,你晚上想吃什么?”段西林哼了一聲,惡狠狠地說:“rou!想吃rou!”☆、第十一章段西林提著一籃子青菜,余光朝后一掃,皺眉嫌棄道:“這是去我們家的,你們跟來干什么?”簡杭說:“是東平哥邀請我來的?!?/br>“還東平哥呢,叫那么親熱?!倍挝髁粥伊艘宦?,“這個院子也是我的,憑什么成東平一個人做主?!?/br>易星河選擇性無視了他的后半句道:“東平哥年齡比我們大,資歷比我們高,叫聲哥也不為過。倒是你,天天成東平成東平的叫著,懂不懂禮貌啊。”段西林底氣不足道:“成東平都沒意見,你管我,我愛怎么叫就怎么叫。”“人家那是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還蹬鼻子上臉了?!?/br>下午的演出圓滿結(jié)束,過兩天,村民們要采蓮子,一直神隱的節(jié)目組導(dǎo)演過來所舉辦采蓮子活動,這兩天就不再組織這種舞臺演出。離開前,不少村民邀請他們用餐,段西林正要順勢答應(yīng),沒想到被成東平給半路攔截了,只要了點食材,自己回來動手。段西林就想不通了,吃現(xiàn)成的不好嗎,非要自己動手是個什么毛?。?/br>回到一號院里,成東平將食材放在桌子上,轉(zhuǎn)過頭問后面跟著的三個人,“你們有會做飯的嗎?”三個人理直氣壯地?fù)u了搖頭。“我想也是?!背蓶|平從籃子里挑出蔬菜說,“你們把這些處理好就行了,其他的我來?!?/br>“沒問題!”易星河找了個盆走到壓水井旁邊。段西林和簡杭也將菜拿過去,一人拿著個小板凳,三個人圍在壓水井旁邊各種洗菜摘菜。易星河感嘆道:“我做夢也沒想到能跟你們在一起洗菜。”段西林拿著一片青菜葉子,仔細(xì)地兩面翻看,嘴里敷衍道:“彼此彼此?!?/br>簡杭翹著個蘭花指小心地不讓手指碰到青菜上的泥巴,他看了眼樹下玩球的狗說:“這狗叫什么?”段西林隨意地說:“就叫狗啊。”簡杭不贊成到:“好歹取個名字啊,哪能狗啊狗的叫,沒名字多不方便啊?!?/br>易星河說:“毛是黃色,就叫小黃吧?!?/br>簡杭拒絕道:“太普通?!?/br>段西林也不滿意了,“這是我們一號院的狗,你瞎取什么名字?”本來他對小狗不上心,但好歹是自己院子里的狗,怎么能讓別人越俎代庖?易星河洗完一個土豆,拿著削皮刀說:“既然是一號院的狗,那就從你和東平哥的名字里各取一個字,叫……嗯,東西?”簡杭恍然道:“好像還不錯?!?/br>“哪門子的不錯??!什么東西??!”段西林表示強烈的拒絕,“哪有叫東西的,狗是個東西嗎?”易星河習(xí)慣性唱反調(diào),“它怎么就不是東西了?”“它怎么是東西了?”成東平出來取材的時候,就聽到他們反復(fù)地說誰不是個東西,不由得皺起眉頭,“說話就說話,怎么還罵人呢?”“沒罵人。”簡杭解釋雙手撐著臉安心地當(dāng)個吃瓜群眾,順便把他們爭論的點給說了出來。成東平扶額,他打了個圓場說:“既然西林不同意,那西林你說,叫什么?”被如此親密的稱呼了一下,段西林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吞吞吐吐地說:“叫……叫東……東……”他目光游移,忽然看到樹上的棗子,靈光一閃道,“東……冬棗!”“中午剛吃過棗子,又想吃了?”成東平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像中午一樣,手很快地一閃,一顆棗子躺在手心里,想給段西林,但段西林兩只手都泡在水盆里,他直接將棗子塞進段西林的嘴里說,“行了,狗就叫冬棗,你們趕緊洗菜。晚上還要不要吃飯了?!?/br>一號院的兩個主人都同意了,最終這只小黃狗被命名為冬棗。等成東平走后,易星河小聲嘀咕:“一群取名廢?!?/br>簡杭繼續(xù)翹著蘭花指摘青菜。段西林將下巴放在膝蓋上,低著頭裝作認(rèn)真洗菜的樣子,還好頭發(fā)比較長,要不然泛紅的耳朵就被人看到了。喂食什么的……簡直太超過了??!院子里的燈亮了起來,菜終于上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