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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妃嬪妾磨著牙,陰暗的想應(yīng)該用什么刑法。現(xiàn)在的小朋友思想都這么陰暗嗎?你們接觸宮斗劇太早了吧?獲悉到他們的想法,鳳澤打了個寒顫,感覺這個學(xué)校沒法呆下去了。因為——宮斗劇里的男主,基本不得好死,還滿身發(fā)綠。正當(dāng)他為國家未來擔(dān)憂時,教室門被輕輕叩響了,一個穿著粉紅衣服身上寫著xx外賣的人朝里面喊,“卿澤小朋友是吧?你爸爸給你點了吃的。”話音剛落,外賣小哥感受到四面八方來自小朋友們的‘和善目光’。他打了個寒顫,把保溫箱里的冰淇淋遞給歡天喜地跑過來的鳳澤,感覺整個人凜冽在寒冷的東風(fēng)中。說好的春天到了呢?都是騙人的!瞬間,這幫爭奇斗艷的小朋友有了共同的目標(biāo),一個個死盯著鳳澤手里的香草冰淇淋磨牙。幼小的目光里透露著最純粹的殺意,這地方真是沒法呆了。鳳澤捧著冰淇淋,實在不敢咬下去第一口,否則卿喻大概會被這些燃起好勝心的寶寶們煩死。他退后好幾步,走到辦公室外,隨便扔下兩句話,跑到辦公室跟南箏求救。…“你終于不想讀書了,”聽到這話,南箏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你來了之后,學(xué)校都亂的不像話了?!?/br>“怎么能怪我呢,他們自己心態(tài)不好?!兵P澤體溫高,手里的冰淇淋正以飛快的速度融化。他狼狽的把冰淇淋全部吞到肚子里,從南箏的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擦擦黏糊糊的小手。…一堆小屁孩你指望他們心態(tài)多好?人民教育家南箏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那就這么定了,學(xué)校這邊我會想辦法處理好。你馬上動身替我去找金翎羽,順道請我母親幫忙搜查點線索。至于小時候和我一起修行的神獸,我試著去找找吧。”從她辦公桌上跳下來,鳳澤從打印機里抽出張白紙,顯現(xiàn)出金翎羽的模樣交給南箏。“你退學(xué)為什么我也要一起,怎么總感覺急著趕我走呢?”南箏認(rèn)真反思以往做的事,捫心自問并沒有得罪過鳳澤的地方啊。她愣愣接過顯現(xiàn)著翎羽的紙,記下上面的形狀,“不如你把辰舒的模樣也顯現(xiàn)出來,興許我途中能遇到他?!?/br>鳳澤才不好意思說因為家里狗喜歡兔子,他刻意忽視前面的問題,從打印機里又抽出一張紙,“我可以顯示出他小時候的樣子,不知道他長大有沒有改變模樣?!?/br>說話間,鳳澤試圖在紙上還原神獸辰舒的模樣,然而紅光閃過,紙上還是白茫茫的什么都沒有,連陰影輪廓都沒出現(xiàn)。鳳澤重新試了好幾次,依舊什么都沒有。他覺得尷尬,把紙翻來覆去看了好幾次,扣在打印機上,“這紙有問題吧?”“難道是你神力不夠?還是因為你潛意識里忘記了辰舒的樣子?”南箏曾經(jīng)見過辰舒幼年的模樣,可過了這么些年早就忘記了,甚至都想不起來他原型到底是什么神獸。她也拿過一張紙,試圖在上面具形顯現(xiàn)出辰舒的樣貌,結(jié)果還是以失敗告終。“我當(dāng)然記得,他…”鳳澤說到一半,話卡在喉嚨里進(jìn)行不下去。辰舒是什么來著?馬?牛?跳蚤?聽名字應(yīng)該是陸地動物吧,不過名字具有欺詐性,萬一是什么千年老烏龜呢?辰舒、辰舒…他想到這個名字胸口悶得厲害,腦子也嗡嗡地疼,偏偏就是記不起來他的輪廓。南箏見他眉頭越皺越緊,多少猜出來其中有古怪,“記不起來就別想了,你加緊修煉。等你神力恢復(fù),也許就想起來了?!?/br>“嗯?!兵P澤揉著發(fā)疼的腦袋,只覺得越想越痛,周圍的空氣都開始壓抑了。他抱著腦袋,應(yīng)了聲便消失在辦公室里。南箏整理好學(xué)生的作業(yè),想到鳳澤交代的事情,無奈地把靈體抽出來召喚出本來的魂魄進(jìn)入身體里,變回白兔原型離開。南箏剛回到體內(nèi)的魂魄還沒蘇醒,軟軟倒在辦公桌上。透過窗,空蕩蕩的辦公室內(nèi)悄無聲息,打印機上的白紙閃過紅黃交錯的光,紙面上漸漸浮現(xiàn)出個灰撲撲的模糊輪廓,又瞬間消失。作者有話要說: 卿喻:跳蚤?烏龜?鳳澤:那個,我這是大膽假設(shè)、假設(shè)…你還不是覺得我是雞嗎!卿喻:你本來就是雞啊。鳳澤:……第24章瘋鳥病傳播記錄鳳澤頭疼胸悶,難受的厲害,到家后直接化為原型,躲進(jìn)卿喻的結(jié)界里修煉調(diào)養(yǎng)氣息。他按照以往的方式,試圖盡快周轉(zhuǎn)吐息以力減輕頭部的悶痛。然而他運行了半晌,卻還是覺得有股氣息壓抑在胸口處。為什么呢?他又沒受傷,怎么卻比受傷了還難受?鳳澤把渾身的靈力壓制到一點,試圖沖破胸口處的積郁感。氣息匯聚到頂點,霎時紅光大作,源源不斷的靈力充斥在他體內(nèi)。他明顯感覺到身體已經(jīng)超出負(fù)荷,想要收手,卻在紅光最盛的地方看到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影子應(yīng)該是個獸形的輪廓,隔著朦朦朧朧的紅光,看不真切具體樣貌。鳳澤覺得眼熟,好像張口就能叫出他的名字,但聲音又像被死死堵住,根本喚不出那兩個字。他皺起眉,頭疼的感覺更加嚴(yán)重了。‘咔——’踏進(jìn)房間里,聽到結(jié)界碎裂的聲音,卿喻立刻給屋里布下鋪天蓋地的屏障,掩蓋住四處傾瀉的紅光。他連忙伸手向前,拖起下墜的雞崽,雞崽微弱的叫了聲化成人形,小手摟住卿喻死活不肯松手。卿喻把他抱緊臥室里,拉開被子塞了進(jìn)去,用手背試試他額頭的溫度,發(fā)覺鳳澤身上忽冷忽熱怪異的可怕。打從有意識開始,卿喻就擁有巨大的力量,所以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修行??稍谑缼装倌辏嗌僖猜犨^關(guān)于修行中會遇到的事情,大概清楚鳳澤現(xiàn)在的情況。“你修行過度,被靈力反噬了?!卑醋∷氖滞蠛皖i側(cè),封住鳳澤體內(nèi)胡亂涌動的氣息,卿喻不抱希望的問,“你知道被反噬應(yīng)該怎么辦嗎?”“冷…”鳳澤松開卿喻,裹緊被子把自己包住,埋在被窩里輕輕搖搖頭,“不知道,我沒有遇到過反噬?!?/br>“我猜也是,你等著我?!边€沒說完,卿喻身影已經(jīng)消失了。房間里空蕩蕩的,只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鳳澤抱緊被子,感覺更加冰冷了。到底有多少年沒有感受過這樣劇烈的冰冷呢?鳳澤記不清楚,只覺得這樣他體會陌生又熟悉。他蜷縮在被窩里,數(shù)著心跳的節(jié)拍等待卿喻回來。過了大概有五分鐘左右,來自體外的暖意涌入命脈中。鳳澤睜開眼,看到俯身查看他情況的連晞的臉。“別動,卿喻正在…正在幫你梳理氣息,感覺好點了嗎?”雖然不懂平常妖息微弱,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