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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他還是能拿出來的。識海中明心火壞笑:“混小子,你又使壞了,嘿嘿嘿嘿,不過我喜歡。”景陵捻了捻指尖上那根在萬木替身上發(fā)現(xiàn)的老虎毛,翹起唇角:“津襄嶺虎族?呵!本王來者不拒!”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陰謀都是紙老虎。他本體為蒼玄鏡,最基本能力便是制幻、破幻,即便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隨時漏氣的妖將,但有臭老頭的火焰加成,卻已可睥睨大部分妖王。更何況,作為一個能與群仙抗?fàn)幦f年而不落下風(fēng)的器靈,他身懷不少壓箱底的本事……只可惜,自從轉(zhuǎn)修器靈后,他已失去妖修自然晉階的優(yōu)勢,必須遵循生靈修煉之道。不僅沒有妖修順暢晉級的便利,還要遵循頓悟、因果、誓言、屏障、心魔、功德等。也因此,殺人便再也沒有以往那般隨心所欲了。此次即便他不能隨意殺人,但還擊一下對方的挑釁,還是可以紓解一下怒氣。至于對方那支由虎族長老帶隊的津襄嶺妖眾,嗤,他還不放在眼里。白衣少年身姿優(yōu)雅、步伐慵懶,縱面容稚嫩,然其眸底墨色深沉,氣勢層層升高。此次他會以行動告訴敢于挑釁他的人,他敢于還擊,且他不畏懼任何陰謀!然而,待下次他有余力、有因果理由時,他會讓所有挑釁他的人,都去死!虎族眾妖并未讓他等候多久,不過數(shù)息,便奔入密林,飛躥至景陵跟前。“景陵妖王,你挑釁我津襄嶺,用意為何?”開口虛張聲勢,占據(jù)道德制高點,為津襄嶺一貫行為準(zhǔn)則。景陵輕輕撫過手中萬木替身的純木面頰,吹掉指尖的棕褐色虎毛,慢吞吞笑道:“適才收到了一份大禮,甚是歡喜,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答謝一番罷了。”虎族長老想起昊藍因萬木替身被強行抹掉精血而受創(chuàng)的識海,怒氣幾欲破胸而出:“不過一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領(lǐng)主而已,你當(dāng)真以為可以與我津襄嶺對抗?”景陵略帶病態(tài)的淡粉色唇瓣輕啟,淡雅一笑:“是啊,區(qū)區(qū)在下,便真是這樣以為的。”“你!”一眾虎妖怒不可遏。津襄嶺作為上宜州五大勢力之首,不說后山閉關(guān)的虎族妖皇,便是現(xiàn)下坐鎮(zhèn)的三位妖君,都足夠震懾沒有妖君的寧坊。然而他們此刻,竟被這樣一位區(qū)區(qū)妖王挑釁,若不將對方就地咬殺,如何維護津襄嶺萬年來的聲譽地位?!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眾妖怒火沖天,橫眉怒目,紛紛化為原形,向景陵呲牙低吼,只待長老下令,就要撲上去咬斷景陵的脖頸。雖他們一眾均為妖將修為,然而蟻多咬死象,更何況他們還有一位妖王修為的長老,另兩位蓮華、昊天妖王亦將隨后就到……虎族長老目中精光閃爍,思及景陵身上讓尋寶鼠意動的不知名重寶,貪婪之色盡顯,也不與景陵多做口舌,抬手,所有蓄勢待發(fā)的妖修們紛紛一躍而起,爭相向景陵撲去!妖界妖修間的爭斗,赤.裸而殘酷!輸者不僅要失去性命、財物,就連rou身、妖丹都將會被勝利者啃噬殆盡。思及馬上就能吸收消化掉一位妖王的血rou,眾妖口中涎水泛濫。“混小子、混小子,他們對你動殺意了!既對方已動殺意,那我們現(xiàn)在殺,無需顧及因果。怎樣,要不要動手?”明心火興奮大吼!自從景陵本體破裂后,他們已經(jīng)三百余年沒沾血腥,難得遇到一次,也無怪他如此興奮。景陵目光糾結(jié)閃爍,半晌搖頭。手中指訣變幻,方才還氣勢洶洶、眼見就要撲至景陵身邊眾妖,卻突覺眼前一花,近在眼前的白衣少年倏然不見,周圍瞬間延展出伸手不見五指的濃厚白霧。“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莫非我們一不小心進入了婆娑境的隱藏秘境入口?”“此話當(dāng)真?”……在一眾或疑惑、或驚奇、或欣喜的驚呼聲中,虎族長老面色凝重,半晌咬牙道:“蠢死了,都閉嘴!我們這是陷入困陣?yán)锶チ耍F(xiàn)在,大家不要亂走,尋找周圍薄弱點攻擊……”至于那位戲耍了他們的小妖王,嗤,回去他便回稟君上。他便要看看,這位小妖王是否當(dāng)真能如此硬氣到與津襄嶺抗衡。困陣外,明心火尚在扼腕:“多好的殺妖機會,你就這樣白白放棄了,下次還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br>景陵瞇眼:“放心,以我的毒舌本領(lǐng),讓人對我升起殺意很容易。至于這次,蓮華和昊藍都不在其中,要殺便殺全部,留有漏網(wǎng)之魚很麻煩,留待下次吧?!?/br>跟上景陵離去的步伐,墨襄遲疑道:“王上,咱們?nèi)绱藨蛩K麄?,萬一之后,津襄嶺當(dāng)真與咱們開戰(zhàn),那……”不是沒有志氣,而是敵我戰(zhàn)力太過懸殊。只對方的三位妖君,就足夠他們毫無妖君的寧坊吃一壺。景陵笑笑安撫:“放心,我一沒害他們性命,二只是單純還擊,津襄嶺倒還不至于為了讓麾下妖眾皮毛大小的爭斗,就四處樹敵、開戰(zhàn)。即便真有那一天,你們也應(yīng)相信,我已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墨襄與北姍面面相覷,恭敬點頭:“諾!”轉(zhuǎn)身離開之際,景陵隱約聞到周圍一股隱秘的曼陀羅花香,待細尋,卻毫無蹤跡。“……臭老頭,你聞到曼陀羅花香了嗎?”景陵遲疑道。作為一個以破幻、制幻為天賦本能的器靈,他確認(rèn)自己不會生出錯覺。但因那味道消失的太過迅速,現(xiàn)在就連他自己也生出幾許不確定來。明心火:“什么?曼陀羅?怎么可能!那玩意才不會出現(xiàn)在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秘境里,生長條件也不對啊,別做夢了,快走快走!”景陵:“……”能夠只被自己抓住分毫氣息、而不被明心火察覺,若不是錯覺,便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對方也是位制幻高手。若當(dāng)真如此,就有意思了。景陵噙著神秘的笑意,將此事放在心底,帶這二妖花了十天將秘境逛完,并順手收取了些有趣的煉材。第十天,景陵開啟著虛妄之眼,回到了秘境秘境中央的藍玉湖邊。只因這片藍玉似的湖,是唯二一處在他的虛妄之眼下與真實本體一致的地方,且它與秘境外的那處藍玉湖竟一般無二。他看著身后的茂林,那一顆顆參天古木,分明就是一個個高聳矗立的妖骨雕塑;那潭湍流之下的瀑布以及被妖族少女踩在腳下的水潭,分明則是一汪血潭以及飛濺的血海瀑布;那些貌似金貴珍惜的酒杯,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