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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織點頭,“你也是?” 周澤撓撓下巴,露出左手中指的婚戒。 “準備定居這邊了?!彼f,“她父母在這兒,我父母也搬過來。我們開了個工作室?!?/br> 這速度真是快啊! 去年這時候,他可能才剛和董晴在一起吧。 兩人出了會所,周澤陪著南織在馬路邊上等出租車過來。 “我和董晴之后的事,你聽說了嗎?” 南織搖頭,“你們的私事,我……” 周澤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拿了塊軟糖塞嘴里,還給了南織一塊。 “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習慣?” “認識我未婚妻以后?!?/br> 夜風徐徐,吹走了些白天殘留的悶熱。 南織約的出租車遲遲不來。 師傅打來電話說路口那邊追尾了,他得晚一會兒到。 南織索性和周澤坐在路邊長椅上,又聊了會兒。 “我和董晴本來就不合適。那次旅游回來,我提了分手,盡量避開她。她鬧得厲害,害我被工作室給開除了。我……算了,也沒什么好說的。我那段時間很消沉,她可能也遇上了什么麻煩,自顧不暇,我才喘過來氣。之后,我去西藏散心,認識了我未婚妻。” 南織收起軟糖,轉而拿出一塊薄荷糖放進嘴里。 “看來什么都是注定好的?!彼f,“你經歷了一段失敗的感情,繞了一圈,最后收獲真愛。也是圓滿了。” 周澤點點頭,“你呢?我有看新聞。沒想到你和那位言先生居然是……” “嗯?!彼谷怀姓J,“我們很早就有婚約。但戀愛,是在我回國之后?!?/br> 關于其他,周澤也不是八卦的人,沒多問。 出租車五分鐘后停在預約地點。 南織笑著祝他訂婚快樂,以后一切順利。 “也祝你早日修成正果。”周澤伸出手,“以后來L市,我和我老婆給你當導游。帶著言先生啊?!?/br> 南織回握,“好,后會有期。” 兩人分別。 一個上車,一個回會所,誰都沒注意到斜對面的車里有人在錄像拍照。 “露露,你這又是何必?你管人家呢?!?/br> 女人收回手機,表情扭曲陰狠。 “要不讓你試試那天我嘗過的滋味?” 在B市所有名流聚集的南家壽宴上,被幾個保鏢趕出酒店。 而她喜歡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高調示愛她之前最瞧不起的那個女人……這份奇恥大辱,怎么她都咽不下去。 “可你錄的這些也說明不了什么問題啊。”朋友說,“就算有問題,你怎么給言湛看?賣給媒體的話,言湛不是已經下令封鎖關于南織的任何負面新聞嗎?根本不會有媒體敢……” 露露獰笑。 誰說要公布于眾? 只要言湛知道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就夠了。 * 巴黎剛入夜不久。 這座城市就是個夜美人,白天展現(xiàn)不出它萬分之一的風情,而到了夜晚,它的奔放迷人絲毫不輸給佛朗明戈女郎。 結束會議,言湛揉揉眉骨。 返回辦公室的途中,娜米向他匯報有媒體截獲南織在L市的照片。 “送進來。” 娜米去年還在方博手底下做事,職位是三助。 由于南織和江源的新聞她處理的很好,之后便一直負責南織在公關這方面的工作,同時,順帶升職成了二助。 “照片上的男人叫周澤。”娜米說,“是南小姐早前在聆傾配音工作時,樓上的……” “不用說了?!?/br> 娜米一愣。 瞄了眼boss的表情,冷冰冰之更冷冰冰……這是要砍人?還是要暗殺? 言湛端詳著照片。 女人長發(fā)飄飄,修身直筒裙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一雙筆直白皙的腿在夜里格外晃人。 她巧笑嫣然和周澤握著手,眉眼間,風情萬種,卻又帶著天生的清純無辜。 “言總,這應該是誤會。南小姐和……” 啪! 言湛轉身時,碰掉桌上的杯子,咖啡灑了一地。 “我叫保潔工進來……” “出去?!?/br> “???” 言湛微微掀眸,眼里的不耐和不爽就差直接喊出來:我不開心! “……” 娜米滋溜閃人。 關上門,娜米喘口大氣,遇上端著咖啡回來的方博。 “方總助,大事不好了!” “……” 這世上還有他頂不住的事嗎?雷,他都能生頂。 “大驚小怪。”他喝口咖啡,“怎么了?” “南小姐夜會其他男人,言總氣瘋了!” 噗?。?! 方博一口咖啡噴出來。 這特么的暴風雨還有完沒完? * 在酒店收拾完,南織一路火花帶閃電趕往機場。 機場是個不分白晝黑夜的地方。 這會兒剛過午夜,照舊人潮涌動,哪兒哪兒都活躍。 南織去過安檢。 掏手機時,她下意識想看眼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早就自動關機了。 應該是給韓老師錄音時消耗了太多電量。 “這位小姐,請您到這邊?!?/br> 南織沒再多想,收起手機,進入安檢區(qū)。 ☆、六十五只餌 戴高樂機場。 高挑的法國女人, 端莊優(yōu)雅。 微笑間露出標準的法式牙縫,說著“歡迎來到巴黎”。 十個小時的飛行,南織多少有些累了。 在飛機上時, 她有想瞇一會兒,可想象下待會兒狗男人看到她時的欣喜若狂的樣子又實在睡不著。 這趟萬里驚喜太貴重了。 南織在機場買了咖啡, 隨后叫車前往盛臻集團在巴黎的分部大樓。 她的法語算不上爛。 而是除了一句“笨豬”,什么都不會。 司機師傅還不會說英語,她就一路保持微笑,盲聽師傅在那里高談闊論…… 第十七通電話, 依舊關機。 昨晚,南織結束聚會回到酒店,發(fā)了一條[今天好累, 我先睡了]的微信后, 兩人就再說話。 言湛處理工作到深夜。 怎么想那張照片怎么別扭,他都多久沒見她對自己那樣笑了? 越想越不能想。 巴黎這邊天剛亮,他給南織打電話——關機。 之后,一直關機。 言湛心神難定。 “你們繼續(xù)?!?/br> 丟下這句,他起身離開會議室。 先是打電話給凌赫。 “你女人你讓我去找?”凌赫不耐煩道, “我很閑?” 言湛望著窗外的晴空萬里,頓了頓, “找到她,城南的項目給凌氏。” “臥槽???” 凌赫之前說破嘴皮子要城南的項目,言湛都不肯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