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6
書迷正在閱讀:做只貓真好[重生]、職業(yè)撩漢系統(tǒng)、被加冕的神明[西幻]、穿成年代文里的嬌嬌堂妹、穿書后我誤惹了反派、受夠了,要反攻[娛樂圈]、再鬧我打你了啊、嫁給暴君和親、每天吵架都被說在秀恩愛、本鳳才不是禿毛啾!
她的不舍。 ——還未分別,就已想念。 “每天我都會打電話。”他抵著她的額頭,“每天?!?/br> “我等你?!?/br> 每天。 * B市的春天并不是什么叫人沉醉的季節(jié)。 干燥的風(fēng)沒完沒了地吹,雖說吹綠了草木,卻也把塵土帶的哪兒哪兒都是。 不過,隨著溫度的升高,人們不再像之前那樣裹得嚴(yán)實,女士們漂亮的裙裝不知不覺為這個城市帶來多彩的點綴。 南織和徐導(dǎo)達成合作,擔(dān)任他下一步國漫電影的配音導(dǎo)演。 徐導(dǎo)是個不成魔不瘋活的。 他對作品的要求極為嚴(yán)苛,他想讓世界看到中國國漫的崛起,更想通過國漫這個途徑宣傳中國文化和理念。 南織欣賞徐導(dǎo),也受了他的感染,干勁兒十足。 最近一段時間,為找到影片中一個重要配角“蒙怨大師”的配音,南織聽了無數(shù)demo,始終找不到滿意的。 實在沒辦法,她飛了趟S市,找李紫琳尋求幫助。 林紫琳目前已經(jīng)退居二線。 在當(dāng)?shù)仉娨暸_做一位幕后工作者,兼顧起家庭和事業(yè),十分幸福。 “我聽了你的描述,很特別的聲音。” 李紫琳琢磨了下,“你有沒有想過反串兒?” 南織點頭,說:“demo里有不少女聲,可是不行。女性化很嚴(yán)重,少了威嚴(yán)??捎辛送?yán)的,又沒有慈悲和憐憫?!?/br> “其實這個聲音的主要特色還是佛性?!崩钭狭照f,“但你強調(diào)這個人不是佛,你想在佛性中加入人情味。誒,你覺得如果不是找配音演員來,而是找戲曲大師呢?” 李紫琳的話為南織打開新思路。 她記得外公有位摯友是京劇界里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或許可以拜訪一下老人家。 “師父,你真是我的福星!我的貴人!” 李紫琳笑笑。 “少來。這么久才來S市看我。趕緊的,你托我找的另外幾個演員應(yīng)該到了,能簽下來就趕緊簽下來。晚上踏踏實實去我家吃飯?!?/br> 后續(xù)的事十分順利。 李紫琳找來的配音演員要么是她學(xué)弟學(xué)妹,要么是曾經(jīng)的同事,做事都很敞亮直接。 南織任務(wù)達成。 買了不少孩子愛吃的零食,以及其他禮品,她去了李紫琳家。 李紫琳的丈夫有些胖,在銀行工作。 老劉一直強調(diào)自己原來可瘦呢,還帥,李紫琳都見過,現(xiàn)在是被酒局喝出來的啤酒肚,不好減。 李紫琳戳戳他肚子,說他就是找理由不減肥,還夾走他碗里的紅燒rou,自己吃了。 老劉憨憨一笑,又把碗里的雞翅給她。 南織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心中隱隱羨慕。 她要是和言湛結(jié)婚了,過了幾年會不會也是這種相處模式? 平平淡淡,互懟幾句,但眼里卻牢牢裝著彼此。 “小南jiejie,言哥哥怎么沒來?。俊?/br> 七仔的書桌上現(xiàn)在還擺著他們當(dāng)時的“全家?!薄?/br> 南織剛剛看到時,差點兒失態(tài)。 “這孩子怎么嘮叨了?”李紫琳笑道,“剛才不還說人家在出差嗎?完了,這孩子記性快趕上你了。” 老劉說:“孩子當(dāng)時沒聽清唄。” “不是不是!”七仔忙道,“是我沒說好。小南jiejie,言哥哥什么時候來找我玩?” 南織笑笑,“應(yīng)該還有一段時間?!?/br> “那是多久?” “就是……”她握緊筷子,“我也太不知道。” 言湛在巴黎一個多月了。 危機遠比他想象中復(fù)雜,除卻要處理這次負(fù)面新聞帶來的影響,易鹿酒店還需要全面整頓,重新梳理品牌形象。 這是個漫長艱難的過程。 南織抿抿唇,壓著心里冒起的酸楚,夾了塊兒炸雞給七仔。 “他這次回來,我一定讓他陪七仔玩?!彼f,“七仔說去哪兒就去哪兒?!?/br> 七仔眼前一亮,“那拉鉤!” 兩人拉鉤。 “希望言哥哥明天就回來!”七仔笑著說,“然后我們就去玩?!?/br> 是啊,希望他明天就回來。 * 離開李紫琳家,南織返回酒店。 她是明天下午的飛機,早上還要見一個配音老師,時間比較緊。 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口。 南織掃碼付費,一抬眼,一個身影從她眼前走過,進入酒店。 唐佳妮。 自從陳葉安的事情之后,不管是唐佳妮還是薛曉璐,又或者是唐禹,都安靜了。 但是,她有時陪曾璇參加活動,聽到過一些別人的私下議論。 那些人說她選擇南家,拋棄親生父親,是個自私冷血、貪慕虛榮的人。 他們中還有見過薛曉璐的,說薛曉璐現(xiàn)在遇到一些太太們就會哭訴自己太失敗無能,不能幫丈夫勸回來親生女兒…… 戲不演她身上,還是能在別處搭戲臺子。 “小姐,您還有別的事情嗎?” 南織回神,道了聲“不好意思”,下車。 唐佳妮估計是上樓了,大廳里早沒了蹤影。 南織松口氣,免了樁麻煩。 進入電梯,她剛按完樓層,就聽有人說了聲“等等”。 好巧不巧,來的人居然是王深。 “緣分啊?!?/br> 王深插著口袋,一身名牌,和之前在L市電視臺的頹廢邋遢,截然不同。 南織不想搭理這個人,點了下頭,不言語。 “知道我是來見誰嗎?”他摸著口袋里的煙盒,意識到不行又放回去,“還是你們也是約好的?” 南織正色道:“王先生,您見誰都和我沒關(guān)系。希望您也別多嘴?!?/br> 王深了然。 他笑笑,又道:“你那個meimei要是有你一半正經(jīng)就好了。只可惜,太sao了?!?/br> 南織皺著眉,掃了眼樓層。 “她之前一直纏著一個姓凌的,脫光了想跟人家玩生米煮成熟飯?!蓖跎畲德暱谏冢p佻下流,“結(jié)果人家喝多了也不上她。不過嘛,她也害得人家和女朋友分手。” 這……該不會是凌赫吧? ?!?/br> 電梯到。 王深揮揮手出去。 臨了,又扭頭道:“你這meimei啊,關(guān)鍵得有人治治她。” 他眼里的陰森叫南織愣了愣。 沒來得及再說什么,男人離開,電梯門也重重合上。 * 南織坐立不安。 在房間里踱步好幾個來回,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唐佳妮。 不管別人怎么樣,她得過得去自己良心那一關(guān)。 南織沒有唐佳妮的號碼,只有唐禹的。 猶豫片刻,她撥了過去。 “還打電話做什么?” 唐禹語氣涼淡,連之前裝出來的那點悔恨父親的意思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