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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織:他的幺蛾子太多了! 言二狗:天地良心,我還沒開始呢。 南小織:…… ☆、五十六只餌 這樣坦誠直白的面對面, 讓南織幾乎血液蒸騰。 就不該相信這個狗男人! 可她無力反抗,她覺得自己就是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沉浮翻滾, 駛向哪里全憑身上的這個男人決定…… 兩人渾身被細(xì)密的熱汗包裹著。 言湛更甚,額頭的汗珠順著鬢角滴在她的身上, 燙得她止不住顫抖。 “你、你待會兒……輕點(diǎn)兒。” 言湛克制著,拉開抽屜取出東西,當(dāng)著她的面兒撕咬開包裝。 她實(shí)在不想那么直觀,死死閉著眼, 又聽上方的男人低笑道:“不幫我?” 都不給她羞怒的機(jī)會,他握住她的手拉著她過去。 “啊?!?/br> 她實(shí)在是沒勁兒,尖叫像是在挑逗, 放狠話也像是撒嬌調(diào)情。 “你欺人太甚?!?/br> “嗯?”言湛俯身吻她, “寶貝兒,還沒開始呢。” “……” 這一夜不僅僅是驚心動魄,還有死去活來。 南織到后面不停求饒。 依著變態(tài)狗男人什么都叫了,可他像是永遠(yuǎn)得不到滿足,不停地占有、撤離, 再占有、撤離。 “寶貝兒,別哭了?!彼p咬著她的耳垂, 氣息急促渙散,“你越哭我越想要?!?/br> “……” 那我該怎么做?我是真的好累好累好累?。?/br> “乖,叫聲哥哥?!?/br> “……” 你不是不要做我哥哥嘛?你到底要哪樣啊! 南織強(qiáng)忍眼淚,聲音發(fā)著顫, 調(diào)調(diào)嬌柔媚骨至極。 “哥……哥哥?!?/br> 言湛身體一僵,只覺自己的脊椎過電似的連通尾骨,直沖大腦神經(jīng), 一剎那在身體爆裂開最燦爛的火花。 而南織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前一秒還仿佛痛苦難捱,這一秒就像是從地面被拋擲云端,身體的每個細(xì)胞全部舒展開來,盡情吶喊尖叫,極致的歡愉。 他們本能地緊緊抱住彼此,一起攀上巔峰…… 清晨,陽光照在被單上。 L市經(jīng)過昨晚的一場災(zāi)禍,今早格外熱情洋溢地迎接太陽的到來。 房間里。 黑夜留下的甜膩氣味似乎還沒完全消退,角落縫隙都遺留著男女愛意過后的奢靡放縱。 言湛單手撐頭側(cè)臥,看著安睡在他身邊的女人。 手機(jī)震動,他驀然回神。 轉(zhuǎn)身同時,女人動了動,往他懷里扎去,柔軟的雙唇蠕動了兩下,不知道在囈語什么。 他輕拍著她的背,接通電話。 “言總,還有四十分鐘出發(fā)。”方博音調(diào)不穩(wěn),他這簡直是在用生命履行總助的職責(zé),“航班、航班是……” “嗯?!?/br> 言湛掛斷電話,扭過頭,身邊的人醒了。 “你還要走?” 南織聲音沙啞,昨晚連哭帶說的,比她配什么嘶聲力竭的戲份都要累上百倍。 “十點(diǎn)半,飛巴黎。”言湛說,“你繼續(xù)睡?!?/br> 飛巴黎? 他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國外的考察回國了嗎?怎么還要回去? “海外考察只進(jìn)行了三分之二,我回國是……” “你還是不是人?” “……” 南織坐起來,一拳招呼過去。 “工作那么一大堆,你不好好處理,還有心思……”她清清嗓子,秒變冷笑,“這都八點(diǎn)半了,你可真會爭分奪秒?yún)?。?/br> “分?” 言湛也坐起來,被子滑落,露出他大片冷白的胸膛。 上面,圖案挺豐富。 南織囧,想鉆回被子里裝死。 言湛又捏她的臉,又問:“秒?” “……” 她打開他的手,一骨碌鉆回去。 用被子死死蒙住自己,甕聲甕氣道:“走時不要打擾我,謝謝?!?/br> 言湛輕哂,掀開被子下床。 撿起地上的褲子穿好,那聲皮帶輕扣的聲音格外清脆,聽得南織頭皮發(fā)麻。 昨晚,就在這里,她和言湛…… 她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還是怎么,她感覺她的身體還保持著他動作的慣性,甚至他說的那些話在當(dāng)時聽著朦朧,現(xiàn)在卻跟有字幕似的往她腦子里灌輸…… 拉拉被子,南織決定悶死自己。 “送套衣服過來?!毖哉恳贿吔o方博打電話,一邊拉開點(diǎn)被子縫隙。 南織歘啦自己揭開被子,喊道:“你叫誰給你送你衣服?你沒衣服穿嗎?你叫人來,那人家不就知道我和你……我們昨晚……” 言湛裸著上半身,靜靜看她。 他逆光而站,胸肌、腹肌、人魚線顯露無疑。 周身的肌膚像是鍍上一層圣潔的光芒,哪怕是衣衫不全,讓人聯(lián)想到也是西方神話中降落人間的大天使,而不是晚上的那個禽獸。 這男人在高冷和流氓之間的切換真是絕妙啊。 “你看我干嘛?” 南織攏攏被子,“你時間可不富裕?!?/br> 言湛點(diǎn)頭,轉(zhuǎn)身拿起眼鏡戴上,應(yīng)道:“這點(diǎn)時間確實(shí)不夠,‘爭分奪秒’不適合我?!?/br> “……” 狗到無法形容。 “那你趕緊打電話叫人家別送衣服過來,我不想……” “我沒的穿。” “……” 至于這么講究嗎? 就非得每天不換樣,又不是要街拍。 南織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低頭一看,男人的白襯衣穿在她身上。 “……” 如果沒記錯,好像是他帶她洗完澡以后,她鬧喚著必須穿衣服,可那件浴袍上……嗯,全是汗。 “要不你還給我?” 南織抬眸,男人的臉近在眼前。 她愣了下,趕緊捂住嘴巴,悶聲說:“只許方助理把衣服放在房間門口?!?/br> 言湛眼帶笑意,吻她的手背,“好?!?/br> 既然已經(jīng)醒了,南織也不睡了。 節(jié)目的事情還有沒有后續(xù)也不知道,她沒必要再留在L市,趁早回B市繼續(xù)動畫配音才是正經(jīng)事。 南織和言湛一個人里間衛(wèi)生間,一個人外間衛(wèi)生間。 南織扭著脖子,按著腰磨蹭進(jìn)去,迷迷瞪瞪地把牙刷塞進(jìn)嘴里,一抬頭,被鏡子里的自己嚇得大叫! 天啊,怎么這么多!??! 言湛聞聲過來。 他還是那樣裸著上半身,可憑借高超的氣質(zhì)和冰冷的氣場,讓人沒有一點(diǎn)兒遐想的空間,甚至,如果有那么一點(diǎn)不恰當(dāng)?shù)南敕?,還會讓人覺得這對他就是褻瀆。 狗男人,你床上床下兩副面孔,怎么不去學(xué)學(xué)變臉? “你是屬狗的嗎?”南織指著自己不忍直視的脖子和鎖骨,“你這是要在我身上做地圖嗎?我還怎么見人!” 言湛頗為滿意地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