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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備請客消息。 陳葉安最近忙一個專題,日夜顛倒,還沒起;袁西則一大早帶著爸爸mama和奶奶去隔壁市的小鎮(zhèn)游玩,也沒回復(fù)。 南織哼著小曲兒,大口咬三明治。 滴滴滴—— 門禁那邊發(fā)出聲響,李紫琳也到了。 南織放下三明治,跑過去笑道:“師父,告訴你個好消息!孟欣穎那邊……” “咳咳!咳咳咳!” 又咳嗽。 南織覺得李紫琳不能再耽誤下去,都是靠聲音吃飯的人,萬一真有個什么,不是砸自己飯碗嗎? “師父,中午去趟醫(yī)院吧?!彼f,“我陪你去?!?/br> 李紫琳頭昏腦漲,正想點點頭,眼前突然一片模糊,再沒意識。 * 南織向陳老師請假,照顧李紫琳。 李紫琳醒來時已經(jīng)快到中午,面色慘白,雙眼渾濁。 醫(yī)生說是過度cao勞引起的上呼吸道感染,現(xiàn)在炎癥傳到肺部,有輕微的肺炎,必須住院治療兩三天。 “小南,謝謝你?!?/br> 南織斟了溫水遞過去,說:“師父太客氣啦?!?/br> 病房是標(biāo)準(zhǔn)三人間。 隔壁兩床的病人都有家人陪伴,一對是年輕夫妻,倆人一起刷劇,總是發(fā)出笑聲。 南織打量幾次,也不好問李紫琳需不需要幫忙聯(lián)系一下家屬? 過了會兒,李紫琳開口道:“小南,我還得麻煩你件事。” “你說。” “幫我去接趟我兒子,七仔。”她頓了頓,“在淮河路的實驗小學(xué)上二年級?!?/br> “好的,沒問題。那接完我是直接送到你家嗎?醫(yī)院這邊,小孩子還是不要來了。” 南織的話沒錯,可李紫琳卻遲遲未作回應(yīng)。 “師父?” 隔壁床的小夫妻還在嬉笑,靠窗的老奶奶在看書,時不時和老伴兒討論幾句,一對對和諧溫馨,只有李紫琳這邊死氣沉沉。 “我去年離婚了?!崩钭狭臻]上眼。 “……” 聽說,李紫琳的老公是高中同學(xué),長得一表人才,自己開了家貿(mào)易公司,生意做得很不錯。兩人是一大學(xué)畢業(yè)就結(jié)的婚,堪稱模范夫妻。 直到現(xiàn)在,單位里的小姑娘提起來,都說好羨慕琳姐能嫁給愛情。 怎么會離婚了呢? 李紫琳抹掉眼淚,繼續(xù)說:“孩子判給了我。我工作忙,平時阿姨照顧。但這幾天阿姨老家有事,今天晚上七點的大巴回來。所以我……” 南織了然,點頭道:“師父,交給我。” * 校門外,人頭攢動。 家長們圍在學(xué)校門口,望眼欲穿,大量的私家車停在路邊,小小的一條馬路,堵得水泄不通。 不多時,班主任領(lǐng)著學(xué)生們出來。 南織按照照片上的模樣搜索,還挺順利,很快找到七仔。 七仔胖嘟嘟的,小肚子滾圓,留著西瓜太郎的發(fā)型,怎么看怎么Q萌。 班主任特意和南織交代幾句,然后和七仔說再見。 七仔仰著頭打量南織,奶聲奶氣地說:“mama給小劉老師打電話,小劉老師又找我。你今天接我放學(xué)?!?/br> 南織摸摸他的腦袋,笑道:“七仔好聰明。那我們走吧。” 本以為看顧一個六七的小男孩是件讓人頭疼的事。 但七仔很聽話懂事,乖乖和南織回了家,吃了披薩、喝了果汁,規(guī)規(guī)矩矩,之后又去老實寫作業(yè),一直很配合南織。 南織看在眼里,莫名心酸。 * 入夜,言湛應(yīng)曾璇的要求回言公館。 曾璇前天從巴黎回來,吵著讓他回家。 他一方面要處理酒店在年底的特別計劃,一方面還要兼顧實驗室關(guān)于反隱.私泄露芯片的數(shù)據(jù)監(jiān)控,無暇分身。 今天算是忙里偷閑。 當(dāng)然,每個和母親共度晚餐的未婚大齡“兒童”都不可能得到清閑。 “叫你回來陪我吃飯,不是吊喪?!痹闹雷诱f,“虧我還給你帶了禮物,待會兒我就捐了?!?/br> 言湛低頭喝湯,一言不發(fā)。 曾璇拳拳打在棉花上,不免煩躁,又說:“要不說養(yǎng)兒白養(yǎng),女兒才是mama的小棉襖。上次人家芒芒陪了我一下午,都是開心的。跟她在一起,我都年輕了。” 她越說越起勁兒,拿出手機,“給芒芒打電話約飯~~~” 啪! 言湛撂下筷子。 他熬了幾天夜,眼下烏青稍顯明顯,整個人散發(fā)著除卻高冷以外的——陰郁。 “非親非故,不要打擾?!彼f。 曾璇叫他這句話弄得想笑,可對著他嚴(yán)肅到幾乎刻板的神情,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什么意思?” 言湛慢條斯理地擦擦嘴,淡漠道:“字面意思?!?/br> 啪! 曾璇也撂下筷子。 從上次飯局開始,她就憋著這個倒霉孩子的火。 讓他見面,他不愿意,愣是十來年沒見過她最好姐妹的孩子;讓他試著和人家交往,他也不愿意,好吧,愛情不能勉強;說好了做兄妹,到了飯局,他還不愿意。 到底要怎么樣?! “今天咱們就把話說開了。”曾璇繃著臉,認(rèn)真起來。 “我自問從來不干涉你什么,你不想的事情,我再怎么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最后也依你。芒芒的事,你怎么就容不下?她是傷害你了還是怎么著?你說!” 言湛攥著紙巾,手背上的青筋一繃一繃,極力克制。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哄也哄了,心眼也耍了,他以為他可以,結(jié)果到了人家那里,他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 “我無話可說?!毖哉咳娱_紙,起身,“還有事?!?/br> 曾璇在他身后拍桌而起,喊道:“這件事你不給我個合理解釋,沒完。” 言湛頭都沒回,直徑開門。 趙阿姨端著湯出來,見這場景,追了出去。 “少爺!少爺,您等一下?!?/br> 言湛皺眉,沉沉氣,還是停下了腳步。 趙阿姨從言湛六歲的時候就來言家工作,雖然和言家的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那也是實打?qū)嵖尚艖械挠H近之人。 “少爺,夫人這事,您還是多理解理解?!彼f。 言湛沒有不理解,他煩的是自己。 “我過幾天再回來,到時候……” “帶珠寶,是吧?”趙阿姨了然地笑笑,“少爺,事關(guān)芒芒小姐,這個辦法可能就行不通了?!?/br> 言湛不以為意,趙阿姨又說:“夫人對芒芒小姐不僅有對好姐妹遺孤的責(zé)任,還有愧疚?!?/br> “愧疚?” 趙阿姨點頭,“因為您,夫人愧疚啊。” “……” 趙阿姨說了些言湛不知道的事。 比如,圈子里對南織的評價——愛慕虛榮想攀高枝的心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