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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按時到來。 一天清晨,郁眠從睡夢中睜開眼, 看見窗戶外天地間一片茫茫的白,愣了一下才意識到, 下雪了。 她立刻從床上蹦起來,套上一身厚重的棉衣就往樓下跑。 郁父郁母正在樓下吃早餐,他們習慣早起,郁眠經(jīng)常熬夜畫畫, 總會賴床一段時間。 突然看見女兒在這個時間段下來,郁mama驚訝的道:“眠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 以前郁眠還會按時起床, 可發(fā)現(xiàn)父母對自己的寵愛后, 她便“恃寵生嬌”,開始學會賴床了。 這會聽見mama問,郁眠有些臉熱,卻還是湊到父母身邊,摟上郁mama的胳膊, 自然而然的撒嬌道:“mama,下雪了!我想出去玩~” 郁父一聽就皺起眉:“你要出門去玩雪?這么大人了, 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不穩(wěn)重?” 爸爸話音剛落,郁mama就開口埋怨道:“你這么訓孩子干什么!眠眠還小呢,你別整天板著個臉嚇她?!鞭D(zhuǎn)而又對女兒笑的一臉慈愛,“你爸就是這性子, 想聽他說幾句好話可難了,眠眠別怕啊,想出去玩就去, 記得穿暖和點,可別凍著了。” 過了這么久,郁眠哪能不清楚郁家父母的脾性?郁爸爸是標準的嚴父,可他愛她的心一點也不比mama少,這對父母打心底里疼愛著她這個女兒。 郁眠和爸媽一起坐著,安安份份吃完早餐,然后在郁mama的叮囑之下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手套一定要帶著,還有圍巾,耳罩?!庇鬽ama很細心的一樣樣檢查。 郁父很嚴肅的說:“不許光著手玩雪,聽到?jīng)]有?” “知道啦知道啦?!庇裘咝Σ[瞇的湊到兩人面前,給這對父母一人來了個大大的熊抱。 她現(xiàn)在穿的真像一個小熊,外面包著的大衣毛茸茸的特別厚實,走在院子的雪地里就跟一只圓滾滾的球似的。 x市冬天很冷,這會室外溫度零下,昨晚又下了一夜的雪,別墅的大院子都被雪蓋滿了,腳踩下去會陷進整個鞋面。 倒不是突然起童心,只是看見雪的那一刻,回想起小時候的一幕。那時她才五六歲,看見雪花從天空飛舞著落下,跑出門玩雪,爸爸mama圍著她,和她一起堆了一個小雪人。 那個小雪人,被放在她的窗臺上,陪了郁眠一整個寒冷的冬天。 后來她就對下雪天有著莫名的好感,每遇見初雪,就會給自己堆一個雪人,擱在窗沿,這樣就仿佛不再是孤單一人了。 郁眠轉(zhuǎn)頭看向別墅,在她身后,郁父郁母站在別墅大門口,正遠遠的望著她。 看不清他們的臉,郁眠卻下意識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現(xiàn)在,她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郁眠笨拙的彎下腰,在雪地里捧起干凈的雪,然后團成一團堆起小雪球。小雪球在地上滾,滾成一個大雪球,她哼哧哼哧的堆出一個大雪人,跑來跑去熱的臉通紅,小臉上全是快樂的笑。 林見深就是這時候過來的,他沒有把車開進來,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所以將車停在院子外面。 于是郁眠便沒有發(fā)現(xiàn),有個人在不遠處看了她很久。 他看著她滿臉的純真,興高采烈的堆起一個大雪人,用樹枝給雪人當手,蹦蹦跳跳跑進家門拿胡蘿卜給雪人做長長的鼻子,又偷偷拉下厚實的手套,捏出一只不大的小雪人。 她的手凍的通紅,白皙的指尖宛若嫩蔥,小心翼翼捧起那只不大的小雪人,準備打道回府。 這時,林見深喊了她一聲:“郁眠?!?/br> 郁眠嚇了一大跳! 她猛的回頭,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幾乎是立刻,郁眠呆立在原地,話也不會說了,眼睛也不會轉(zhuǎn)了,滿腦子都在想:他到了多久?不會看到了她傻乎乎玩雪的蠢樣子吧? 男人緩緩走近,他圍了一條深色格紋圍巾,雙手插在口袋里,修長的身材裹在偏厚的羽絨服里,依然挺拔如勁松修竹。白皙的臉清雋,長眉深目,挺鼻薄唇,目光深邃中透著淡然。 郁眠傻傻的看他走到自己面前,然后微微彎腰,垂眸看她的手。 下意識的,郁眠也跟著低頭看去,下一秒,她捧在掌心的小雪人就被一只寬大的手掌接走了。 與此同時,另一只溫暖干燥的大手,猝不及防又極為自然的握住了她合攏在一起的雙手,冰冷的指尖觸碰到他掌心的溫度,明明算不上多熱,可她卻感到一陣異樣的灼熱上涌。 他說:“手這么冰,以后玩雪記得帶著手套?!?/br> 白霧從口中吐出,溢散在空氣里,郁眠猛的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她飛快的抽手,卻只收回來一只,另外一只被他攥住了。 很緊,很用力。 郁眠不敢動了,她整個人成了一只煮熟的蝦米,全身都燒的熱了起來,頭頂都快冒煙。 她的眼睫顫抖著,手腳僵硬的不知往哪里放,視線無意識的亂看,就是不看身旁的人。 “我戴了手套,就是后面這個小雪人,太小了,戴著手套做不好?!?/br> 哪怕這時候,腦袋快燒成漿糊,郁眠還記得回答他的話。 然后,她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牢牢牽著,塞進一個溫暖的地方。她緊張的握成了拳頭,而他的手掌,輕易的將她的小拳頭包裹了起來,源源不斷的熱度從四面八方傳遞過來。 透過眼角余光,林見深似乎在看她,“那以后,想做小雪人,我可以幫你做。” 郁眠不說話了,她抿緊了嘴唇,怕自己口不擇言。 林見深就這么牽著她回到別墅,進入溫暖的客廳,他才若無其事的放開了她。 郁父郁母在客廳看電視,看到兩人結(jié)伴進來竟沒有絲毫意外,郁mama笑容滿面的招呼林見深,讓人給他端上蜂蜜柚子茶,詢問他的來意。 郁父倒是在一旁板著臉,沒多少好臉色。以前看林見深與女兒相看兩厭,他還對他滿心欣賞,現(xiàn)在見他好不容易與女兒有了發(fā)展,心中卻又十分不是滋味。 趁著林見深和爸媽說話,郁眠悄悄從他掌心捧走小雪人,噠噠噠跑上了樓梯。 玩雪弄濕了鞋子和褲腳,郁眠剛在房間換好干凈的衣服,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房間門便被輕輕敲響。 平常家里沒人會在這時候敲她的門,門外是誰可想而知。 好在這段時日的交流也不是沒有效果,郁眠深呼吸了好幾下,終于將心跳維持在不算太激烈的程度,臉上的熱度也有所下降,心態(tài)變得稍微坦然。 她打開門,仰頭看去,門口的男人正低眸看來,兩人目光悄然對撞。 郁眠只覺自己剎那間落入無底的深海,溫柔的水波將她包圍起來,柔軟的、溫暖的氣息擁抱她,海水無處不在,卻并不會將她溺斃,而是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