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帝未婚妻、勾惹、溫柔餌、做只貓真好[重生]、職業(yè)撩漢系統(tǒng)、被加冕的神明[西幻]、穿成年代文里的嬌嬌堂妹、穿書后我誤惹了反派、受夠了,要反攻[娛樂圈]、再鬧我打你了啊
起自己的外貌來。線條干凈的臉部輪廓,修長利落的眉形,明亮閃爍的眼睛,筆直堅毅的鼻梁;說話時笑如春風氣度翩翩,安靜時溫和有禮舒適大方。誒嘿,這么一想,他還真的是很完美呢!這個畫面在腦中轉了一遍,他就轉身回了屋,從矮凳底下摸出一個大紅色塑料殼的鏡子,迫不及待地照起來。“這是誰!”端方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他受到了驚嚇。‘這不是你嗎?’小圓問。這怎么可能是他!端方在心里反駁著。他明明應該是面冠如玉,瀟灑帥氣才對,想當年他可是所有機器人中外形最完美的,后來好幾代機器人都是模仿的他。可現(xiàn)在這個鏡子里那張黑魆魆的臉,眉毛耷拉,大眼無神,嘴唇起皮,活脫脫就是一個又黑又瘦的小可憐。難道這就是小圓口中世界級超模般的長相?他的面冠如玉呢?他的瀟灑帥氣呢?這張臉除了眼白、眼瞼和牙齒,簡直就是黑的和他家的墻一樣嘛。太黑了,實在是太黑了,在他臉上掐一下,連個手印都不會留下。哪像從前,他全身上下鍍的是最新款的白色漆料,走到哪兒都散發(fā)著純白的光芒??涩F(xiàn)在,不僅是臉,他的脖子,胳膊,還有腿,全身上下都黑乎乎的,就像涂了一層那種最劣質(zhì)涂色不均的黑漆。明明記憶中他meimei端可可沒有這么黑,他怎么就能黑成這樣呢?該不會是臉沒有洗干凈吧?這樣想著,他找出了一個紅色的塑料盆,干脆接了盆冷水蹲在門口洗起臉來。這時,突然旁邊冒出了個聲音。“唷,這是洗臉相迎吶,還挺客氣的呀?!鼻辶翗藴实钠胀ㄔ挘筛纱啻?,并不是他們這邊的口音。端方轉過頭來一看,只見一個白白凈凈的少年拖著一個大箱子,甩著腿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少年嘴里嚼著口香糖,吹出一個半透明的大泡泡,當了大半張臉。端方不知道這人是誰,看著他沒有開口。見他轉頭,少年突然間噗嗤一笑,嘴里的泡泡炸開全糊到了嘴上。他指著端方的臉,樂了。“哥們,你不會是非洲來的吧?!?/br>沒了泡泡的遮擋,端方終于能看清了。他仰著頭,看著站立的少年將臉上的泡泡糖撕下來,視線落到了一個地方。他想,這個人的舌頭好長啊。2.02“我是汪明,你叫什么名兒?”少年撩了下白色的劉海,打了個哈欠,就將行李箱往旁邊一丟,一屁股坐了上去。“您好,我叫端方。”端方站了起來,伸出了右手,手上還帶著水。“還挺客氣啊?!蓖裘鲬袘械厣斐鍪郑樟艘幌戮婉R上松開了。這幅畫面被后面跟上來的跟拍攝像師pd拍到了鏡頭里。汪明高高瘦瘦,白白凈凈,頭發(fā)也染成了白色,端方又矮又黑,踮起腳還沒汪明肩膀高。兩人對比分明,農(nóng)村娃和城里孩子的第一次碰面,還真是完全不同。汪明早已習慣了這些鏡頭,見到鏡頭在抓特寫,還特地撩了一把白色的劉海,很是自戀地耍了一下帥。他本來就長得不錯,盡管染了一頭不尋常的白毛,但是五官底子好,眉清目秀的長相,非常上鏡。鏡頭湊了過來,端方也跟著看了一眼,露出了一個笑容,臉黑牙齒白,一臉憨厚。“噗嗤?!币姷竭@么一個土氣的笑容,汪明笑出了聲,“你黑的跟煤球似的,沒想到牙還挺白?!?/br>煤球?哪有這樣說別人的。跟拍的pd搖了搖頭,這話要是落在一個脾氣差的人耳朵里,指不定就要懟回去了。但偏偏汪明遇到的是端方,他倒沒覺得不好,想了想煤球的顏色,還覺得這個比喻很形象。“你頭發(fā)也很白,就像老奶奶一樣。”他想了想也說了個比喻。旁邊的工作人員沒忍住,一下笑出了聲來。汪明臉一皺,將黑色棒球帽摘下來,指著自己的一頭白發(fā)道,“看清楚了,我這個叫做憂郁白,是今年最流行的色?!?/br>說完,還非常鄙視地看了端方一眼,側過臉動了動嘴,小聲嘲了一句,“土鱉?!?/br>“憂郁白?”端方?jīng)]聽明白,“憂郁也有顏色?”在他的腦子里沒有這個邏輯。“憂郁白是我這個頭發(fā)染的顏色,ok?”汪明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你說,說了你也聽不懂?!彼蓻]心情跟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土鱉廢話。汪明懶得搭理端方,但是他餓了。他只吃了頓早餐,然后就坐了飛機來到這么個破地方,那些人還缺德的非要讓他自己親自爬上山,累的他差點中途將行李箱撂在路上不要了,消耗太大,現(xiàn)在一停下來就餓的不行了。“你們不是說爬上山就能休息了嗎,這邊吃飯的地兒在哪???”他問著一起上山的工作人員。聽著汪明說起吃飯,端方也跟著餓了。他穿過來后就沒吃過東西,一直想東想西的,之前是餓過了頭,現(xiàn)在餓的是第二遍了。他也轉過頭看向了工作人員,不知道等會兒吃下的第一頓飯會是什么樣的。但是令他倆失望的是,工作人員在端方房子里裝好攝像頭后就直接走人了,他們告訴汪明,要吃飯的話得自己想辦法,而且等會兒晚上他們還會有一個同伴要過來。汪明才懶得關心新來的同伴,聽到他們不負責他的吃喝,頓時就不樂意了。“我說你們把我手機錢包扣下也就算了,我箱子里的那些零食能還給我嗎?”汪明皺著眉頭,憋著火。他是來著參加,又不是來這里吃土的,結果這些人連他藏在箱子夾縫里分餅干都給沒收了,犯得著這樣嗎。但是任他如何詢問,那些工作人員就是不答應。他氣得將行李箱一拖,直接從端方面前經(jīng)過,進了他身后的泥瓦房。還沒進門,他就一腳蹬在了門檻上,沒勇氣往里走了。只見腳下的黑泥地上連層水泥都沒有,正中間最大的那個房間也不過三十來平米,兩張又小又矮的木床分別挨著墻擺著,正中間那塊空地上擺著一個鐵皮糊的爐子,墻角摞著三把小板凳,挨著門口的墻根上擺著盆子和鞋子。這就是汪明在正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