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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沾了血跡,顯得有些猙獰,“薛妄言,你給我說清楚!”手機那邊傳來一聲冷笑,“要說清楚什么?既然當初合作,我怎么可能會不留一手?張書羽,你現在變得越來越暴躁了,這樣不好……”說完,電話就被掛了。張書羽氣的用力一甩,手機砰地一聲砸在墻上,四分五裂。常鵬展嚇了一跳,他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要說什么。張書羽運了半天的氣,轉身去了浴室,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來側過頭看向常鵬展,“把我的手機裝起來吧。”“???”常鵬展有些不知所措,“裝起來?都壞了,回頭我買個新的給你吧?”“組裝起來,沒壞?!睆垥鹫f完便走進浴室,咣的把門摔上了。常鵬展呲牙咧嘴的把手機零件都撿起來,研究了一會兒發(fā)現這手機果然還能攢成一體,弄好了按住開機鍵,居然還開機了!他無語的看著手機上不太常見的那個很老的圖標,嘴角抽搐了半天。張書羽站在熱水下面,仔仔細細的清洗著身體,腦子里想著薛妄言的話。如果說他是個活了很舊的老妖怪的話,那么薛妄言就是成了精的妖怪。他壓根不知道薛妄言究竟活了多久,但是唯一能確定的是,這個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換個身體。他有著一種旁人不知道的秘術,可以將自己的靈魂轉移到一具契合的身體上,這些身體大多都是年輕的男孩兒,長相帥氣,而且有活力。他記得前幾個月原本薛妄言看好的一個身體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脫離了他的掌控,只能又找到現在的這一具用來過渡。也是因為這樣,導致他的情緒十分不穩(wěn)定,變得陰陽怪氣的。那是個妖怪!張書羽低下頭看自己的手,他的手很漂亮,十指纖長,骨節(jié)勻稱。當年敖成不止一次夸他的手好看,也不止一次親吻他的手指??墒乾F如今,什么都變了。他按向自己的胸前,剛才心臟猛然痛的拿一下幾乎讓他暈過去,但是他是喝過龍涎的,這身體早已經百毒不侵,那么能讓自己出問題的,就只有異術。而他身邊最懂這些東西的,就只有薛妄言那個老妖怪了。可是他我什么要這樣對自己?這幾十年自己對他也算是言聽計從了,唯一的反抗就是現在,他無法忍受敖成那副珍視鐘家人的模樣,所以……跟鐘家有關?還是別的什么?張書羽腦子里飛快的想著這幾十年發(fā)生的一切細節(jié),然而卻沒有任何線索。同一時間,敖成抬起頭,向帝都的方向看去。“你在看什么?”鐘小寶正在給他父親按摩手腳,察覺到敖成的舉動,忍不住問道。敖成晃了晃大腦袋,低聲道:“曾經……曾經有一個我十分喜歡的人,但是他死了。后來我找到了一個跟他長得很像的人,以為我也會喜歡上他,然而他畢竟不是他……”“比喜歡我還喜歡嗎?”鐘小寶睜大雙眼看著他,“有多喜歡?”“很喜歡,特別喜歡,我以為我能陪伴他一輩子。但是現在想起來,其實也未必很喜歡?!卑匠捎峙康阶约呵白ι?,閉上雙眼喃喃道:“人類的生命實在是太短暫了,而且太脆弱。我不能改變他們,就只能改變自己了?!?/br>鐘小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嗯,例如我父親,躺在這里好久了。”敖成輕輕的笑了笑,道:“你剛才問我喜歡他的程度有沒有比喜歡你多,其實你們兩個是不一樣的。你是我養(yǎng)大的孩子,是我的,知道嗎?”“啊……”小寶點點頭,“嗯,以后我跟你過。”作者有話要說: 沒啥好說的了QAQ!我去給我的新文換個封面去第102章九棺陣廢墟下面挖出來的石棺不止一個,安遙看著九個巨大的石棺并排著曬在中午最強力的陽光下,臉色十分難看。“老大,要不要現在開棺?”手下問道。安遙掐算了時間,祭起嫘祖絲織就的手帕,手帕越來越大,直接將整個廢墟籠罩在其中。幾張符咒打下去,安遙沉聲道:“開棺!”石棺外面用鮮血畫了奇怪又復雜的咒符,時間最久遠的那個,鮮血的顏色已經變黑,散發(fā)出奇怪的腐臭味。當石棺的棺蓋被推開的那一刻,一股濃烈的黑煙伴隨著凄厲的叫聲響起,震耳欲聾,而且臭氣濃郁,熏的安遙忍不住退后了兩步,臉色鐵青。小桃跟鐘云琪正在山莊的露臺上曬太陽,一邊曬太陽一邊看開棺現場直播。當看到那石棺上的花紋,忍不住嘖了聲,指著花紋道:“鐘先生,你看這花紋眼熟嗎?”鐘云琪濃密的雙眉擰成了一個疙瘩。這花紋他確實眼熟,年前從鐘家別墅的花園里發(fā)出來的那個裝著母子三人的木棺,有著跟這石棺一模一樣的咒符紋路。他現在還并沒有掐算天機的能力,但是不管怎么也能知道,這可能是一場有針對性的陰謀。“當初那裝著母子三人的木棺,未必只是想要獲取鐘家的氣運吧?”他問道。小桃抱著一只紅酒瓶子,里面插了吸管,正在喝紅酒。聽他這么問,吐出吸管笑道:“鐘家有你,所以是不是想要鐘家氣運這沒有什么好說的?!?/br>“是針對我?”鐘云琪放下手中的酒杯,“當年我入凡間,雖然很多人知道,但是未必能找到我。當初你都未能察覺我是誰,那么他怎么知道的?”小桃冷笑道:“就算你遮蔽了天機,但是總是逃不過有心的人。而且天上那群老家伙也未必消停。地府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我不知,安遙不知,被一個酆都大帝遮蓋的嚴嚴實實。你每次輪回轉世,那些閻王也許沒有那個膽子胡亂說,但是他可不一定。九天神雷炸了一圈也沒能從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你覺得這個人應該是誰?”鐘云琪沉默,他如今還未能恢復所有記憶,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就算還在天上也很少去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還真不知道有誰竟然這樣針對自己。“如今的我不過只是一抹神魂,那人要得到我的神魂,要顛覆龍脈,要將這世界恢復到當年洪荒世代,難道只是這樣?”他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今已經確定那人不是神仙神獸,只是個凡人,所以回到洪荒他又能如何?”“誰知道呢,”小桃用力吸了一口紅酒,那模樣好像是在喝汽水兒,“瘋子想要做什么,我們怎么能理解?”石棺都被打開了,每一個石棺里都塞滿了死不瞑目的尸體。在石棺打開的那一刻就爆發(fā)出極大的怨氣,然后在正午陽氣最旺的時刻被陽火焚燒,變成了灰燼。“早已經被禁了的九棺囚魂的陣法,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