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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次性吸收所有晶核,身體會因為承受不了過多精神力而爆體,但他還有情圣們,還有禁書,他有辦法在短時間里完全吸收,代價就是消耗一部分生命值。他在這個世界活著,認識了形形色色的人,獲得了許多同伴的認可,他得到了地位、權力、友情,同樣的,他也肩負著更多的責任。“爸,我有沒有長大?”綿綿輕輕笑著,聲音飄散在空氣中。待綿綿吸收完畢,腦中顯示著的生命值從百分之四十九降到了百分之二十九,相對的,他的異能等級提升到六級,一個聞所未聞的等級。十分鐘的準備時間很快過去,眾人在南山基地的廣場上集合,他們站在五輛車前面,這是最終能湊齊的車輛數(shù)量,所有能第一批去的,都是基地里最強的人。除了車輛外,還有一架直升機,正是白霄停留的那架,被綿綿不由分說地征用了,甚至都沒有征詢過白霄的意見。夏楚楚私底下問過綿綿:“我們就這么用了沒關系嗎,不用與那位白首領告知一聲?”夏楚楚想到那個男人,就覺得是一座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大山,怎么看都不是個好說話的,她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不是怕了,而是他們更希望減少沒必要的沖突。綿綿失笑:“沒關系,用吧?!?/br>“你覺得沒問題,那我就吩咐他們把槍械彈藥放進去了?!币娋d綿那完全不放心上的樣子,夏楚楚只能繼續(xù)安排。資源緊張,一架直升機代表著生命保障,誰能這么大方地送人?她覺得決商太理所應當了。綿綿沉默了一會。“他的,就是我的?!睙o需擔心。對白霄而言,我不拿才不是白家人,白家不出孬種。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連接他們的是傳承。“我真沒想到……”“嗯?”“你是這樣的莫決商?!?/br>分明也沒說什么情話,就是覺得現(xiàn)在的他,特別的鮮活,也特別的膩歪。綿綿站在直升機前,盯著手上的腕表,又望向遠處。“我們不走嗎?”綿綿:“再等等?!?/br>他在等一個人。他不知道白霄是否愿意與他一起,若他是白霄,來到一個陌生世界,又明顯有自保能力的情況下,又何必參與到前線的戰(zhàn)斗。那是不明智……的,嗯?綿綿看著從遠處走來的男人,心臟隨著他的步伐而跳動。人群分開,男人來到他面前,依舊是那張俊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孔。綿綿如蝶翼般的睫毛顫動著細細弧度,深深望向男人:“您來了?!?/br>短短幾字,卻道盡了他的期待與忐忑。白霄像是路過一樣直接進入直升機,甚至沒在綿綿面前有絲毫停頓。見小孩兒還在外面發(fā)呆,冷聲道:“還不上來?”“好、好的!”綿綿如夢初醒,興奮地顫抖。心里長了草,只要男人一句話,就野火燎原一樣的冒了出來。就在這時,一個臉蛋圓嘟嘟的小女孩邁著短腿,從一旁竄了出來,抱住綿綿的褲管:“爸爸,曉希也要飛飛!”夏楚楚眼皮一跳,三步并著兩步抱住女兒。“乖,你不能和爸爸一起?!毕某戳搜郯紫龅姆较?,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爆退兩步。“為什么?”孩子天真軟糯的聲音格外可愛。綿綿無法再像以前那樣哄著莫曉希,他根本不敢回頭看。其他人不清楚這孩子父親是誰,后來夏楚楚也將錯就錯默認了他們的父女關系,但綿綿是知道真相的,這孩子是莫爵的,當然姓莫,問題是別人不知道??!還沒等綿綿想好怎么解釋,他就感覺到危險氣息了。他想做什么,卻來不及,被男人擒住手,足以粉碎任何反抗的力道,以不可思議的力量將綿綿甩到了直升機內(nèi)的座駕上。“砰!”直升機的門被大力關上。綿綿整個身體都跌進了座椅里,后腦與硬板碰撞后,產(chǎn)生短暫的眩暈后,被隨之而來的男人壓在身下。窄小的空間內(nèi)他并沒有太多活動空間,他難受地呼吸著。男人扣住那纖細白皙的脖子,壓迫著所剩不多的空氣,湊近綿綿,每個字都像是擠出來的:“還有幾個,嗯?”如果綿綿這時候睜眼,就會看到男人眼中不再掩飾的戾氣。雜糅著怒火與瘋狂的——嫉妒。作者有話要說: 結局參考第一世,不虐的,他們可是要糾纏生生世世的男人,摸摸乃們ヽ( ̄▽ ̄)?有寶寶讓我快點完結,雖然說了只剩幾章,但我還是喜歡寫得細一點,不能砸了招牌不是……enmmmmmm,真的快了,寶寶們不急哈~第270章法則190:他們是王兩次失去與逃離,循環(huán)地無望尋覓,遍布情人的挑釁,終讓這個隱忍至極的男人失控了,他猶如一只年輕又強悍的獸王,慣常將自己的獵物控于自己掌下,令之再無去處。若要找去處,何不來我懷里?在綿綿還無法反應的時候,男人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反在身后,長腿一跨將綿綿雙腿并在自己身下,將人所有攻擊都卸掉,兩人的胸口被無限拉近,攻擊時間前后一秒都不到。綿綿哪里有功夫反擊,事實上白霄那甩人的力道一點都不含糊,他這才知道之前在臥室里甩他的那一下根本沒動真格,還給他在屬下面前留了點面子。眩暈還沒結束,白霄的話聽在耳里也組織不起來,窒息感越來越強烈。“不回答嗎?”男人依舊不緊不慢的,那火燒燎原似的嫉妒好似錯覺,“不喜歡好好說話,那就什么都別說了。”“唔……”生理淚水從綿綿眼角滑落。剔透的淚水,是難受的,痛苦的,像在求饒。又是如此,壞家伙,以為我還會心軟嗎?不會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只要我一松懈就會跑到看不到的地方。綿綿難受地扭動著身體,本能的想擺脫男人的掌控,卻被白霄輕而易舉地掐住腰,不以為杵,嗤笑道:“動什么動,還想反抗?你所有的技巧、招式都是白家的,能躲到哪?”臉頰旁的淚珠被濕熱的觸碰卷走,男人溫柔舔舐著,與強硬的動作形成極端反差。“溫柔的你不要,非要挑釁我,不回答嗎,還有幾個?”綿綿搖頭,沒有了,沒有其他人。脖子上的痛楚與兩具身體傳遞的熱度互相交融,痛與欲點燃了他平靜的血液,這世上除了白霄,再無人能讓他五感得到被刺激到極限的激情,他就像一個癮君子,害怕到崩潰也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