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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烏黑發(fā)亮的青絲,披散在肩頭,穿著到是挺符合她的氣質(zhì),一身水藍色的及膝裙裝,腳踩一雙白色高跟鞋,臉上畫著清新淡雅的妝容,好一個清水拂面的仙女。若外貌能打0分,那雙清新脫俗的眸子才叫人印象深刻,通身的高貴清傲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褻瀆,整體已經(jīng)接近他曾見過最美的女子,夏楚楚。若要形容,一個是火焰,一個就是清泉。被放進這么個美人兒環(huán)繞的地方,綿綿這樣一株性取向略顯不同的奇葩,也只有干看著的份了。這裝束很符合一個仙子的形象,但在末日那就整一個招搖撞市,這臉有點熟悉,應該曾近存在過記憶里。她有個好記的漢語名,倪臻美,作為一個擁護漢族文化的人,綿綿是不會去記英文名的。這位倪臻美是以青春玉女出道后來成為了華夏巨星,據(jù)說早已走上國際舞臺,平日里眼高于頂,傲慢非常,從來不將男人放在眼里。這女子在末日爆發(fā)時,剛好在津市開個人演唱會。只是綿綿很詫異,一個弱女子是怎么在這一個月還保持這樣的風采,想來是那群窺覷她的男人伺候的吧。像公主般的被伺候,只是同樣是男人,綿綿深知男人的劣根性,特別是看到在倪臻美周身男人望著她的目光,那是饑渴、貪婪、欲望。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得到這個女人,大約等到了某種契機,群狼環(huán)飼的她終要吃到苦頭。也許還以為這是平安年代,她可以理所當然的享受男人的愛慕。這里,可是本性最為暴露的末日。臉頰被一軟軟溫溫的濕潤舔舐而過,綿綿低頭就看到唐凌撒嬌的模樣,低聲詢問:“怎么了?”唐凌沒吱聲,垂下頭窩在綿綿看似纖細的懷里,眼底卻閃動著一股莫名的光。為什么莫決商要看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看的!還沒他一半好看!!當然不是現(xiàn)在的模樣,是原本作為人類時的他。能把這個自以為美貌的女人甩出幾條街了好嗎???正在生著莫名其妙悶氣的唐凌,卻被完全無法了解種族差異的綿綿誤以為是餓了,溫柔磁性的聲音在唐凌腦袋上方響起:“餓壞了吧,待會就有狗糧了?!?/br>唐凌:能別再提狗糧這兩個字嗎?綿綿隱匿在大部分人里頭,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果然,倪臻美看到武器充足的殷焰五人,略帶傲慢的走了過去。高跟鞋在地上噠噠噠的響起,在地下室格外響亮。“你們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嗎?我們可也有槍的,而且人數(shù)多,待會搶的時候也沒后顧之憂?!蹦哒槊勒Z氣是輕柔溫和的,就連微笑也是恰到好處,不輕佻卻顯得高貴,優(yōu)美的聲音在地下室響起。男人,特別是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拒絕不了一位如同仙女的美女請求。倪臻美也的確用這一招屢試不爽。但偏偏,她遇到的是殷焰幾個不解風情的家伙,他們完全沒注意到這么個大美人兒,反而自顧自的研究著自己手上的武器。當然,在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綿綿時,他們又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果斷,遭到了拒絕。從來沒被人這么不給面子的倪臻美輕咬下唇,但清傲的她還不至于惡言相向,既然對方?jīng)]有合作的意思,她也沒必要熱臉貼冷屁股。這五個人,自然有另外兩股勢力來解決,看著一旁隔岸觀火的刺刀和沙哥,這兩個和她不一樣,是真刀實槍的練家子。一個是臉部有刀疤的中年男人,一個是本來就混黑道有點名氣的而立男子,兩人瓜分了剩下的勢力。見那兩人不懷好意的盯著她的胸口和小腿,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她氣的雙臉微醺。而她身后的群狼們卻一個個口出臟話,甩下狠話要教訓殷焰幾人。但他們粗魯?shù)挠懞貌]有得到倪臻美的贊賞,反而讓她覺得粗俗不堪,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了一個之前都沒注意到的青年。青年站在那些看上去像難民的人堆里,顯得鶴立雞群。面色健康,眼中點點笑意似恨不得將人的視線黏著,看上去身材纖細,是那種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公子哥,但剛剛被唰了面子的倪臻美正好需要扳回一城。她緩步走向那位抱著狗的青年。人群自動分開,隨著倪臻美的移動,幾百號人和另外兩個首領也看到了站在那兒的人。殷焰五人:女人,別傻了,他莫決商油鹽不進,對著我們都是整日一張冷臉的,你連我們都迷不倒,何況是他!當每個男人都是被女人迷昏頭的生物嗎?但殷焰幾人,并不知道,曾經(jīng)被莫家人刻意刁難的綿綿,瞬間就能調(diào)整出情圣氣質(zhì),不然也無法吸引那么多貴婦為了維護他大動干戈。當然,這種時候還不用等綿綿出手,就有人看不下去了。噯?意外發(fā)生了——————第139章法則52:廢棄品?這邊如火如荼,在另一邊被綿綿掐掉了通訊器后也引起了某條毒蛇的高度警覺。津市郊外。白晃晃的過道由稀有金屬和鋼化玻璃制成,不遠處是轟隆隆的簡易發(fā)電機的聲音,在幾十臺發(fā)電機的不停運作下,這個佇立在遠郊的實驗樓與末日前一般無二。一個人影從過道拐角處出現(xiàn),抬頭的人眉目清雋,不似真人的如玉面孔上是怔忡。和善的笑意從眼中消失殆盡,面沉如水的握著手中的通訊器,烏黑的眸子仿佛要滴出墨來。“派人去超市,我要知道盧老四他們幾個的情況。”拿起通訊器,撥通了一個按鈕,語氣是隱忍在暴風雨下的溫和,吩咐著另一頭的接線人。腦部神經(jīng)又在這個時候抽搐起來,有一個不顧一切的東西在狠狠撞擊著他的靈魂,擠壓碾碎著他,莫爵死死扣住腦袋,低聲自語,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你想見莫訣商?想知道他出什么事情?做夢!……乖乖待在里面看我怎么一點點弄死他!”也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這樣直白毫不遮掩,恨不能將那“東西”刺激死,果然接下來面對是更加狂風暴雨的痛楚,痛得單膝跪地,腦神經(jīng)微微凸起,在一層薄薄的肌膚下有如青鬼似的。仔細一看才能發(fā)現(xiàn)莫爵的臉色并不好,煞白煞白的,眼底泛著一圈黑青色,長期在與某個靈魂做斗爭的他,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正因為這實實在在的壓迫感,反倒讓他的求生欲更加強烈,“我這二十多年來什么痛都熬過來了……每次都生不如死,你又有什么資格抹殺我的人格,占據(jù)我的身體??!”他只是想活下去而已。這番話讓潛匿在身體里的靈魂緩下了攻擊,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