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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也有切實的感受,當(dāng)年在年府里,我在丫鬟中因為出色也要受人陷害,因為我占住了好的生存資源。而在我還是很無知的時候,當(dāng)年也沒少嫉妒扮成女子的章氏兄弟,覺得他們爭奪了我的更好的生存資源。直到小姐為我打開了新的天地,就一切都不一樣了?!?/br> 女皇嘆道:“其實,最受她們反對的怕是我這個女皇吧?!?/br> 綠鶯笑道:“那她們倒是不敢?!?/br> “是不敢,不是不想?!?/br> 綠鶯仍搖了搖頭,說:“陛下你懂馭人之術(shù)那是對朝堂的,卻還是不懂后宅女人心。心里反對你的后宅女人不是說沒有,但應(yīng)該不多。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不是她們的生存競爭者,你是她們能得到更好生存條件的賜予者。她們的丈夫、意中人都在或都想在你手底下討生活,她們的丈夫能夠入你眼,代表著他們能升官,她們能當(dāng)更大的官太太。而且她們這點認知還是有的,就是以你紅顏至尊的身份只怕是不會看上她們的男人的?!?/br> 女皇道:“每個女人想得到幸福和依靠,這種心理也不能算錯。”在二十一世紀(jì)尚且如此。 綠鶯道:“我沒有說是錯的,我只是討厭她們拉幫結(jié)派地以詆毀別人為樂。什么臟話謠言都能創(chuàng)造。自己要幸福和依靠沒錯,但不能成為傷害和她們不同的女性的理由。我和陛下不一樣,陛下恩澤萬民會包容她們。而我這一生,與她們道不同,不相為謀?!?/br> 綠鶯說起后面的話非常的冷淡,女皇不禁有些心疼,她不到十四歲就“出山”了,在外奮斗十年,拋頭露面,不知受過多少詆毀和壓力。當(dāng)年為了方便宣傳教育行動,她也扮過方良的丫頭,也因此方母還看不起她的出身,又因為她總是出去見男性同志、去找男性同志,有些女人也曾把她當(dāng)作是不干凈的壞女人。 直到革命成功時,她被帝國任命為“副省長”,還直接管兩江“土改”的事,帶著工作組和部隊殺了上千人。 那些曾經(jīng)詆毀她的小女人們才驚醒這個“臟女人”到底是個什么狠角色。后來,真相也從方良的口中泄露出去,人家可是女皇陛下的親信,革命時間比他還長。雖然為副省長,但在中央和女皇心中份量不比他低。 綠鶯的對象是龍雪的弟子李子墨,李子墨現(xiàn)在主要是掌管海關(guān)事務(wù),也是位高權(quán)重。李子墨是龍雪行走江湖初期最早收的弟子之一,是從很多人中挑選出來的悟性高的弟子。原是個小幫派的少爺,不過因為江湖糾紛父母雙亡,當(dāng)年有點初淺武功,跟龍雪后開始學(xué)高深的武功。 龍雪給做的媒,在幾個親傳大弟子中挑選的,秦少白太風(fēng)流,黃季霖背后的浙東學(xué)派水太深,甘星亮有個情人,“五行使”就是一群猴子。只有李子墨最合適。 …… 于是,女皇這個甩手掌柜卻又不務(wù)正業(yè)了,帶綠鶯和就要出嫁的三個女御林軍,呃,還有那個可愛的琉球小公主尚敏小meimei在越來越繁華的南京城瞎逛,美其名約微服私訪。只有好些男御林軍微服偷偷跟著保護,關(guān)鍵時被呼叫出來提東西、抬東西。 女皇一襲月白色的漢服男裝,不過她沒有掩飾女子的身份。女皇也是親自帶著她們?nèi)ベ徫?,?zhǔn)備嫁妝。 本朝沒有內(nèi)務(wù)府,因為這種部門最貪不說,還會抹殺女人逛街的樂趣。 在南京幾家綢緞莊走下來,發(fā)現(xiàn)如今的南京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繁華,就算是剛今年解放不久的四川也有很多人來這里開店,賣蜀錦,更別說賣蘇州、杭州等地的布莊了,樣式琳瑯滿目,價格也不貴。 居然還有好多葡萄牙人來這邊開起了西洋物品店,cao著滿口帶口音的漢語。賣鐘表的、賣象牙雕塑、賣珠寶、賣咖啡、甚至賣名貴木料的,看得出來他們生意不錯。 為了提高稅收,帝國的開放政策首先給了合作愉快的葡萄牙人,原來,已經(jīng)有那么多人來中國淘金了,他們不但是歐洲商人中能在最優(yōu)勢渠道采購到良心的價格質(zhì)量最優(yōu)的絲綢、茶葉、瓷器的商人,他們還直接把店都開到南京來銷售歐洲各國的商品。 也難怪艾倫-丹多羅眼紅呀。不過,她已經(jīng)交代給內(nèi)閣去和威尼斯人詳聊通商的條件了。 尚敏平日里養(yǎng)在年夫人哪里,因為哥哥回琉球了,其實還是很想家的,不過,女皇陛下帶她出宮逛逛,她還是對南京城充滿著好奇的。 這里人來人往,一條街接著一條街,大家穿著光鮮,人民神采自信,彼此間卻很有禮貌。整個琉球都沒有南京的一半的人呀。 女皇又給她買了新釵子和新衣料,她想想南京什么都有,女皇和皇母都待她很好,其實在天朝過日子除了會想親人之外比琉球有意思多了。 不過,在酒樓飽餐一頓后,帶著眾人來到紫金山下,雖然是冬季,但也山林毓秀。她們轉(zhuǎn)到了南麓的梅花山,此時正是梅花盛開的季節(jié),只見紅梅、白梅竟相開放,姹紫嫣紅,如詩如畫。 而今天來賞梅的游人也很多,有男有女,看到如此美景,尚敏小meimei也拍手笑了起來。 前方有一小亭,卻見有幾位書生正相談甚歡,玉堯還以為他們是在吟詩作賦,興頭上來,走過去看看。 卻見亭中桌上堆著一疊的稿紙,其中一人道:“張兄,你看這道題:某縣修改水泥官道,標(biāo)準(zhǔn)為十米寬、18厘米厚,全縣共要修建40公里……” 玉堯走近時才聽得“囧囧有神”,這不是公務(wù)員考試才會有的題目嗎?因為民間不可能那么快普及這些度量衡,也不會有人出這種題目。 玉堯看著那些書生,有的胡子都老長了,她暗暗搖了搖頭,果然是中國的讀書人就是鉆科舉。由于本朝的考試太“無理取鬧”,他們關(guān)起門來念書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都學(xué)會一起討論了。 玉堯沒了興致,帶著人去別處游玩。直到晚上,去年夫人那吃飯時,年遐齡高興地和她說,滿清已經(jīng)交了部分賠款和贖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庫700萬兩了。這有點像是天下掉下來的錢,是國家預(yù)算之外的,可以用于專項補助。玉堯這才開懷起來。 次日,丹羅多又來求見,想必是和內(nèi)閣官員有些事談不攏。 第338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七十八 艾倫-丹多羅和內(nèi)閣商貿(mào)代表確實有些事是沒有談攏, 關(guān)于軍火進口和軍校留學(xué)生的事, 他們就是不松口。中華帝國接受留學(xué)生,但是不接受皇家軍校留學(xué)生。 由于對方是男性外國使者,要談兩國之間的大事,也不適合在鳳儀閣, 女皇在乾正宮接見。并讓商務(wù)部長陳朝生、中華遠洋的副總裁秦少白、教育部長楊鶴、新上任的女皇辦公室政務(wù)長綠鶯陪同。 艾倫又送上了一些禮物, 女皇也不禁失笑:“丹多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