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疆。然而一代名將的殺伐之氣也令大晉的皇帝睡不安穩(wěn)。 如此皇家不得不聯(lián)姻拉攏。 十八年前長公主下嫁,而凌家和鎮(zhèn)北將軍接受了這段婚姻,皇帝才松一口氣。 皇家與凌家關(guān)系雖然有長公主和親而表面緩和,但是鎮(zhèn)北將軍的兵權(quán)和二十年前相比并沒有減弱,反而聲勢日隆。 老皇帝根本就插手不進凌家軍,皇子們都已長大,老皇帝雖沒立太子,但是他只有一個嫡子,也有些賢名。他身體漸差,希望在傳位給二皇子之前,讓他去西北一趟,一來心里也有個數(shù),二來是立他為太子前對他的歷煉。老皇帝明白,只躲在京城金絲雀決坐不穩(wěn)江山。 但是一路順遂的二皇子,偏偏到了城郊反被偷襲埋伏。 是誰動的手? 七個隨從護著二皇子撤退,也摸到了棚后的一塊大石頭后,海棠已經(jīng)早一步躲在那兒了。 侍衛(wèi)們身上都已經(jīng)掛了彩,有肩上中箭的、有大腿中箭的、有胸口中箭的、有手臂中箭的,猩紅的顏色令人心中發(fā)慫,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一個侍衛(wèi)見到海棠躲在這兒,立時拔刀相向,海常警覺腳下一動踏了兩步,在他看不清她的身法時一招分筋錯骨手。 “?。?!” 他手中的刀在落地之前被海棠接在手中,而另幾個漢子大驚,紛紛擋在二皇子身前。值此生死危難之際,侍衛(wèi)們自然是以主子的安全為上,為了少些變數(shù),不問緣由殺個把陌生人也十分正常。大時代如此,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無毒不丈夫。 海棠哼了一聲,道:“你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一起上也不是我對手。你躲你們的,我躲我的,哪礙著你們了?” “快住手,這位姑娘應(yīng)該沒有惡意?!倍首拥哪樕弦灿幸唤z擦傷,英俊的臉留下了一道血痕。 “不好了,那些人逼近來了?!焙雎犚粋€侍衛(wèi)叫道。 李律忙道:“趙四,放信號!”大晉軍中專用的信號彈,作為準太子的近侍當然也會有。 二皇子手下的劍客令孤彥道:“且慢。主子,這就在靈州城外,哪里能冒出這么些狠角色來?保不定下手的就是凌振越!他還會來救我們嗎?” 余有涯微一思索,卻道:“公子,不管是誰下的手,現(xiàn)在我們只能指望鎮(zhèn)北將軍?!?/br> 他的皇子千人護衛(wèi)隊更在幾百里外,他們跟本就是先微服前來,打算先入城看看的,后天再出城歸隊。如今人在靈州地界,后面的護衛(wèi)隊也援救不及,還能怎么辦? 余有涯胸有丘壑,卻覺凌振越不可能這么傻,在自己地界上做這種事,就算他真的要造反,也要有借口,占著大義才是! 那叫趙四的放出信號,紅色的煙火彈飛到百米高空。在信號彈放出去時,那些刺客好像更急了,停止了射箭,蜂窩涌上來。 海常心頭大跳,她雖學了一身武功,但是她從來沒有殺過人,這百來人涌上來,她要么跑,如果要救人那么只有殺人。 其它的武功不純熟,而獨孤九劍只有攻,沒有守,劍出無悔。 在她還在猶豫時,那幾個受傷輕一些的侍衛(wèi)已經(jīng)與刺客纏著斗在一起,有兩個被數(shù)人圍攻身上又掛了彩。 余有涯和三個侍衛(wèi)守在二皇子身邊,和涌上來的人打斗,但是越來越吃力。 余有涯肩上中了一刀,眼見敵人一刀狠狠攻向二皇子,他飛身抱著他打滾避過。 二皇子騎射功夫還不錯,但是這樣的近身功夫卻只是三流水準,如今他也背脊發(fā)寒。 正當狼狽不堪時,只見一道藍影在他們周圍飄過,那圍著他們的六個刺客幾乎同時倒地。 只見有的咽喉有個血洞,有的胸口出現(xiàn)個血泉眼,有的被腋下穿肺,有的手掌齊腕而斷…… 二皇子、余有涯還有護衛(wèi)在側(cè)的三個侍衛(wèi)都驚呆了! 六名功夫不弱的刺客卻無人擋得住對方一劍! 那是什么樣的武功? 是人是魔? 他們驚駭?shù)乜粗敲擅娴乃{衣女子,她手中的長刀還滴著血,一雙清亮逼人的大眼睛看向他們。 她語氣淡淡地說:“你們是什么人?我只問一遍,說實話,我替你們殺了刺客,說假話,我就走了。” 他們還來不及回答,又有兩名刺客沖過來,海棠腳踏凌波微步,不退反進到了刺客跟前,刺客驚駭揮刀來砍。 海棠一刀削斷他們的右手手指,他們手中武器還沒落地,海棠雙手伸出,抓住他們的手腕,對準xue道使出手太陰肺經(jīng)的北冥神功。 只覺兩脈內(nèi)力涌入體內(nèi),源源奔向氣海,不一會兒,那兩名刺客就癱軟在地。 “你們不說,我走了。”海棠看向李律。 李律等人卻因為她那聞所未聞到手段驚呆了。 “姑娘,且慢。我……我是當朝二皇子,奉父皇之命巡幸靈州。”二皇子李律反應(yīng)過來,連忙取出一塊證明身份的龍紋玉佩。 “二皇子?”海棠喃喃,心想原著中明明皇帝都喜歡上柳青青了呀,怎么皇帝的二皇子年紀都那么大了? “你父皇叫李哲?” 李律見這姑娘語氣平淡,絲毫沒有因為他是皇族中人而有所動容,對皇族中人直呼其名,好似天經(jīng)地義一般。 “父皇名諱,我不敢僭越。但是,李哲是我大哥的名諱。” “李哲現(xiàn)在是太子?” “父皇還未封太子?!崩盥捎行┎粣偅攀堑兆?,她為什么這般問? 海棠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把劍扔給我,我更擅使劍。”其實,她根本就沒有碰過真劍,但是她拿著一把大刀使獨孤九劍,總覺不美。 海棠一邊說,一邊身隨意動,又制住一名跑近的刺客吸干了他的內(nèi)力。 李律絕地逢生機,不敢多猶豫,把手中寶劍一拋,只見藍衣女子凌空一躍,衣袂翩翩,墨發(fā)飛揚,身法優(yōu)美,如凌波仙子。 李律的手下門客侍衛(wèi)都不禁再次驚駭! 海棠寶劍在手,身上涌起一陣興奮,鏘一聲拔出,三尺三寸長寶劍,劍鋒耀耀,寒光逼人。當朝二皇子的貼身寶劍,自然不是凡品! 那幾名誓死保衛(wèi)的侍衛(wèi)眼看著命在旦夕,海棠凌波而來,看準那些刺客攻擊二皇子侍衛(wèi)時留出的破綻,也不講究什么偷襲不偷襲,反正她不是君子。 獨孤九劍一出,殺人猶如藝術(shù),劍客心既定,殺人從不用二劍。 只一盞茶功夫,就已經(jīng)把攻近了的刺客清理干凈。 只見尸體橫陳,血腥味彌漫,讓人忍不住惡心。 海棠練到了獨孤九劍一年,自然能領(lǐng)會它的精髓,它既是俠客之劍法,也是殺人之劍法。招招對其破綻,無守只攻,生死對決時,猶疑者死,除非她內(nèi)力大成,因此到了收放自如的新境界。 日日勤練精研劍法,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