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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也沒關(guān)系,它會保護它的。小紙人說:“種了一個多月才摘到一串果子呢!”池修謹:“……多久?”小紙人掰手指數(shù)了數(shù),給了個更精確的數(shù)字:“一個月零三天!”池修謹:“…………”池修謹嚴肅地說:“不要讓別人知道這件事?!?/br>小紙人用力點點頭,乖乖說:“爸爸也這樣說!說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這么厲害!我能做到,他們不能做到,他們會嫉妒的!他們會想把我偷走,讓我給他們當苦力,每天不停地干活,可累了!我絕對不讓別人知道!”池修謹想說“你這不是讓我知道了嗎”,對上小紙人亮亮的眼睛又把話咽了回去。它覺得心里有一絲絲歡喜,這種情緒令他覺得很陌生,卻又沒有半點抗拒。它又不是“別人”,它們可是朋友。池修謹認真地思考完,又跟著小紙人跑去別的地方玩。另一邊,池隊長把貓老大抱了回家。到了只剩兩個人的地方,貓老大湊上去要親池隊長。池隊長繃著臉把它推開,伸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撓它下巴:“不是挺喜歡當貓的嗎?”貓老大享受著池隊長的輕撓,有點舒服,又有點糾結(jié)。以前池意清就喜歡貓,總愛把他變成貓來逗。雖說平時也是師弟師弟地逗著玩,但明顯是貓形的時候更親近。那池意清到底更喜歡貓,還是更喜歡他?貓老大又把爪子搭到池意清肩膀上,堅持不懈地想親池意清的嘴巴。池意清見貓老大這么執(zhí)著,也就由著他親上來。很快地,趴在他胸口的貓變成了壓在他身上的人。眼看平日里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家伙又要親過來,池意清反手扣住穆迎霆的命門,說:“你變回人猴滿腦子想的都是什么?”“你。”穆迎霆說。“……”“想確定師兄你是真的,確定師兄你不會消失,確定師兄你屬于我——我也屬于師兄。”穆迎霆認真地說完,知道池意清肯定不會回應(yīng)這種話,立刻又轉(zhuǎn)了話題,“不是說去把修謹接回來嗎?”“瞧它玩得那么高興,都樂不思蜀了,還接回來做什么?!背匾馇宓卣f。“它是悶性子,嘴上不說,心里還是想著的?!蹦掠f,“不過它以前都沒交過朋友,先讓它在樂樂那玩一段時間好了,正好我們也可以多獨處一段時間?!蹦掠f完后目光灼灼地盯著池意清,送走池修謹?shù)恼嬲鈭D昭然欲揭。池意清:“……”還是把他變成貓好了。*春夏交接之際,海灣繁花似錦,人們的生活也熱鬧無比,各種交易會開個不停。以前這些熱鬧沒西城區(qū)什么事,頂多只是在西城區(qū)租房的打工族們回家的時間變晚了。今年卻有點不尋常。西城區(qū)多了很多熱心人士。有的人說覺得西城區(qū)的路太破了,決定出錢幫忙修修,路邊各種設(shè)施也順便換新的;有的人說覺得西城區(qū)福利院太破舊,該翻新翻新,小孩子們的娛樂設(shè)施也太少,他們出現(xiàn)添置一批;有的人覺得西城區(qū)空置的地皮和老房子太浪費了,買下來搞開發(fā),建點商城啊俱樂部啊之類的基礎(chǔ)建筑;還有人決定買下老劇院那一片地,拆除老劇院打造貿(mào)易港口。反正能動的地方都有人上趕著要動,態(tài)度別提多積極,雪花似的投標方案天天堆滿霍銘衍的桌子。至于西城區(qū)那些個小破廣場、養(yǎng)老院、福利院、中小學(xué)之類的地方,更是經(jīng)常有人想來義演,不要錢,說是促進文化交流,光是夏季就排了十幾二十場。這可把其他地方的人羨慕壞了,以往都是西城區(qū)的人往外面跑,現(xiàn)在一大波粉絲正籌備著到西城區(qū)看演出,想方設(shè)法套關(guān)系拿位置,沒關(guān)系的只好提前過來踩踩點瞧瞧到時怎么提前拿個小板凳來占位。總之這一年西城區(qū)比過去十幾年都要熱鬧。單寧也沒多想,只覺得西城區(qū)要起來了,也挺高興的。他開著車和老成一起巡邏,開到了西香街。這老街最近也熱鬧了起來,以前丁教授買下的屋子和旁邊的“兇宅”都被拆除了,改建成香料博物館,注資的人祖上也曾在西香街居住,后來遷了出去沒再回來。前段時間想起先祖的心愿,決定回來投辦香料博物館,把這幾棟空置的房子都買了下來開始動工。單寧車開得慢,又遇上了那個出來遛狗的老太太。老太太認出車上的單寧,笑呵呵地打招呼:“小伙子,又出來巡邏???”老太太牽著的土狗也朝著單寧汪了一聲。單寧笑著點頭:“對,每天都得巡邏一下,看看有沒什么事要管?!?/br>“你先等等,別走啊。”老太太對單寧說了一句,牽著狗回到她的小店前頭。小店的招牌沒換,里頭擺著的東西卻換了,那往外開的窗口上掛著一溜的香包,顏色素麗,花紋秀雅,瞧著就很用心。老太太從窗上摘下四個香包,兩個遞給老成,兩個遞給單寧,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我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錢。最近來西城區(qū)的客人多了,我就想著弄點香包賣賣,生意可好了。里頭的香料都是我自己調(diào)的,都是天然香料,你們瞧瞧喜不喜歡。一個給你們,一個給你們對象,平時工作累了拿出來嗅嗅,可以提神醒腦。”“好,謝了?!眴螌幋蟠蠓椒降厥窒聝蓚€香包。單寧開著車接著巡邏。老成捏著香包,嘴巴一點都不安分:“說好不收人民的一針一線,你瞧瞧這得多少針多少線,你犯錯誤了吧單隊長!”單寧笑瞇瞇地說:“那我今晚得偷偷往她店里塞點錢,挽回一下錯誤。你把你那份錢也給我吧,我?guī)湍阋黄鹑恕!?/br>“算了算了?!崩铣蛇B連搖頭,“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你犯一次錯誤吧?!?/br>兩個人邊斗嘴邊繞回城管大隊。沒想到一回到城管大隊,就有小崽子跑出來說:“頭兒,大事不好了,上面來人了。”單寧一巴掌拍他腦袋:“上面來人了有什么大事不好的,你又不是沒好好工作,怕他么做啥?!?/br>報信的小崽子說:“你是沒看到,那家伙笑得太假了,一看就沒好事!對面單位那宋扒皮都巴巴地跑過來了,裝得跟孫子似的,瞧宋扒皮那點頭哈腰的慫樣,對方來頭很大?。 ?/br>單寧沒當回事,和老成一塊走進去。果然,對面單位的一把手宋扒皮正滿面紅光地和個中年人說著話,模樣要多哈巴有多哈巴,還真是慫得像孫子。那中年人頭也跟宋扒皮有點禿,肚子微微挺起,明顯是在官場廝混多年的體型。他一見到單寧就拋下宋扒皮,親自站起來朝單寧伸出手:“小單回來了啊,我這次過來沒什么事,就是給你送表彰來的。”中年人還帶了下屬過來,一揮手,有人送上錦旗和一個大大的牛皮信封。中年人親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