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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了?!?/br>霍銘衍擰起眉頭,默不作聲地咬了一口。味道確實很不錯,口感香軟,稍稍咀嚼就有絲絲甜意在嘴里泛開。單寧再接再厲,給霍銘衍投喂了一整個,剩下的他自己包圓了。他收拾好桌子:“你不用叫人送晚飯過來了,我來做?!?/br>霍銘衍看著單寧去了廚房,打開電視看了一會兒,又拿過報紙來看,最后還是坐不住,起身去廚房看單寧忙活。天已經(jīng)黑了,廚房亮著燈,菜刀和砧板接觸時篤篤篤地作響,旁邊的水龍頭正開著,流水嘩嘩地沖刷著新鮮的蔬菜,那被清水沖洗過后的蔬菜們看起來青翠欲滴。“要幫忙嗎?”霍銘衍說。“你怕不怕蟲子?”單寧小心地問。霍銘衍:“……”單寧:“……”單寧抹了抹手,轉(zhuǎn)身把霍銘衍往廚房外面推:“你出去等著,我很快就做好了?!彼禄翥懷芟床苏嫦闯鍪裁葱∠x子來,晚飯直接不吃了。“這菜有蟲子?”霍銘衍還是忍不住問。“有蟲子怎么了?”單寧瞪他,“有蟲子代表它們沒打農(nóng)藥,這叫有機(jī)蔬菜、綠色蔬菜!再說了,蟲子平時只吃青菜葉子,干干凈凈的,你怕什么?煮熟了還富含蛋白質(zhì)!不就長得寒磣點嗎?用得著這么在意?”霍銘衍閉上嘴不說話。結(jié)果晚飯期間霍銘衍一口青菜都沒吃。單寧:“…………”下次再也不和這家伙討論食材了。作者有話要說:單哥:我老婆特別挑食怎么辦?我做了飯菜他這也不吃那也不吃群眾:分分分?。。∮腥私o做飯還挑!不可忍!單哥:可是他長得很好看群眾:……忍著!第十八章節(jié)目組人逢喜事精神爽,單寧第二天精神抖擻地起床。昨晚他想出去溜達(dá),霍銘衍不讓,理由是他好幾天沒好好睡覺。單寧覺得也是,霍銘衍剛來那天他和“十三派”去通宵了,后面變成貓又天天往外跑,確實沒哪天睡得好的。于是昨晚單寧乖乖在家睡覺。霍銘衍沒親他,到了時間就睡覺,兩個人躺一張床上,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單寧不在意這點小事,霍銘衍本來就是清心寡欲的人,這幾天總突然親了他一口才讓他吃驚。單寧出去買了新鮮食材,喜滋滋地弄了兩人份的早餐,出門去上班。按照計劃,接下來每天都得特訓(xùn),趕在聯(lián)邦獨(dú)立日秀秀存在感。單寧一大早到了單位,老成苦巴巴地走過來:“我這把老骨頭就不用上了吧?”單寧堅定拒絕:“不行,一個都不能少?!彼呐睦铣羌绨?,“你才四十來歲,什么老骨頭啊。男人四十一枝花!我跟你說,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喜歡你這樣的,沒聽她們都喊她們對象大叔大叔嗎?”早到的值班姑娘正擺弄著電腦,聽了單寧的話后麻溜地在投影墻上放了幾張照片,都是腿長腳長瘦臉單眼皮的歐巴。單寧扭頭看她。值班姑娘敲字:“這才是大叔?!?/br>單寧瞅了幾眼,客觀評價:“沒我?guī)??!?/br>老成:“……”單寧沒理會心靈受傷的老成,人到齊后立刻開始集訓(xùn)。單寧是領(lǐng)頭的,先帶著他們做了準(zhǔn)備運(yùn)動,然后領(lǐng)著他們跑圈。跑圈不是單純跑,還要整齊地跑,單寧邊跑邊指導(dǎo):“你們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你們是一個整體,做什么都得整齊劃一。咱都是業(yè)余的,整齊不一定好看,但不整齊肯定不好看。我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快,快才能出人意料;然后要整齊,整齊看著能唬人。明白沒?”“明白了~”“大聲點!”“明白了!”城管大隊的訓(xùn)練場和巡警那邊挨得近,巡警們正在吃早餐,一大早聽到對面的動靜,都拎著包子油條豆?jié){到窗邊圍觀??桌褡哌M(jìn)辦公室,立刻有人招呼:“孔哥,你看那邊又在搞什么。”“又是單寧那小子。”有人忍不住說,“他還真是一天都不消停?!?/br>“你懂什么,這才是年輕人啊,年輕人就該這樣?!毙畔⒔M的組長大姐感慨。孔利民叼著包子走到窗邊一看,喲,了不起,連他那老對頭老成都在跑。一把年紀(jì)了,還和一群愣頭青一起鬧騰,羞不羞?。∷虏上碌匕寻诱麄€兒吞進(jìn)嘴里,嚼巴嚼巴,吞了下去,擺擺手說:“行了行了,都散了,等會兒宋扒皮到了不罵死你們?!?/br>宋扒皮是他們所里的一把手,愛好是讓他們“主動、自愿加班”,不管有事沒事,最好他們天天守辦公室的守辦公室、巡邏的巡邏。但是遇著事情,宋扒皮又特別慫,堅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事最好”的根本原則。最近海灣這邊有個會議要開,各方要員都會過來,前兩天一發(fā)現(xiàn)女尸宋扒皮頭發(fā)都愁掉了一撮,光亮如新剝殼的雞蛋的腦袋越發(fā)干凈。安可萱丈夫找過來演了場悲情大哭的戲,宋扒皮也差點激動哭了,立刻讓對方把尸體領(lǐng)走,當(dāng)天就找了個火葬場燒掉了。孔利民把人從窗邊趕跑,自己卻還站在那往對面看。單寧跑在旁邊,時而追到前面,時而倒到后面,時而打著手勢像是在指揮。年輕人果然有活力。孔利民活動了一下手腳,轉(zhuǎn)身要回到自己座位,卻看到宋扒皮滿面怒容地走了進(jìn)來,指著他鼻子吼道:“孔利民,你給我來一下!”孔利民早料到了宋扒皮會生氣,畢竟這邊已經(jīng)“圓滿結(jié)案”,他卻把案子轉(zhuǎn)交給水黃街區(qū)那邊,等同于啪啪啪地打了宋扒皮的臉。他也不怎么在乎,走進(jìn)宋扒皮的辦公室挨訓(xùn)。宋扒皮對著孔利民就是一通罵,說他無組織無紀(jì)律,眼里根本沒有他這個所長。見孔利民站得筆挺,認(rèn)認(rèn)真真聽訓(xùn),宋扒皮一陣泄氣,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行了行了,出去吧?!?/br>孔利民走了出去,回到自己位置上往窗外看了看,抬手抹了把臉,戴上和制服配套的帽子,和同僚一起出門去巡邏。日子平平靜靜地過了兩天,單寧的特訓(xùn)初見成效,水黃街區(qū)那邊的調(diào)查也有了極大的進(jìn)展。孔利民叫單寧、老成一塊出來吃飯,給單寧說案子的事。三個人進(jìn)了個小面館,齊齊呼嚕呼嚕地掃了兩碗面,孔利民才開始說話:“案子破了,還真是那么一回事。本來我那朋友準(zhǔn)備用懷孕詐詐他們,結(jié)果一去查,還真發(fā)現(xiàn)安可萱前些天去過附近一門診——她真的懷孕了。這人求了好幾年的孩子,被他和人合伙弄死了。動手的是那個保險員,她和安可萱丈夫是同學(xué),當(dāng)時在另一家保險公司工作,他們一起參加一個長輩的葬禮時聊起了巨額保險。后來安可萱丈夫和這保險員有了私情,兩個人密謀殺死他的第一個老婆,出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