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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可能。一周后來給我復(fù)查看要怎么處置?!?/br>“我……”“行了?!贬t(yī)生除掉手套,幫上官羽取過紙巾?!盎厝ズ秃冒?,說不定你們,這一個小倒霉孩子,都還有機會呢?”上官羽輕輕地嘆氣,他感謝這樣的善意,不過他并不想告訴他,他舍不得這枚小受精卵,正是因為他以后不會和宮凱在一起。然而他并不能夠抗拒自己對他動心的那些瞬間,也不能夠否認他們在一起這短短三天時間,他帶給自己的完全陷入戀愛的感覺。☆、3838.上官羽走出來,宮凱回神慌忙擦掉眼淚痕跡,裝作沒事發(fā)生:“這么快?”實則上官羽已經(jīng)閑著在里面和醫(yī)生聊了一會。他看著宮凱的臉,心想,承受風險的又不是Alpha,他何苦一副蔫頭蔫腦的樣子。當然,Alpha也很重視后代,但是反正全國會大廈的Omega都愿意給他生孩子,他有什么好悲戚的。所以宮凱鞍前馬后給他遞過外套,他也沒有心軟。“醫(yī)院這邊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上官羽和顏悅色地說。“要你來簽字的任務(wù)完成了,有事你就先走吧?!?/br>宮凱自知大限已至,道:“我還沒有跟你道歉……”“沒什么可道歉的,”上官羽依舊和顏悅色?!澳泸_了我,這幾天也對我挺不錯,我還要多謝你演技入戲呢。至于手術(shù),沒后遺癥的話,我不打算怪你?!?/br>宮凱幾步趕上上官羽?!靶∮?,我知道你不愿意聽我說話。可是我們最后能聊聊么?”上官羽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他。“你說吧。我不想聊。沒什么好聊的,你有什么就說完再走好了?!?/br>上官羽即使和他分手,也沒有大吵大鬧,牽扯無辜。這符合他的個性。這種比誰都合情合理的態(tài)度,卻讓宮凱找不到一點突破口。他無計可施,只有說:“我和你一路回去,邊走邊說。”“行,”上官羽點頭?!拔宜湍愕降罔F口,先上車吧?!?/br>還是沒有任何機會。宮凱只有直白。但即使下了這么大的決心,他也很難好好將自己的內(nèi)心表達清楚。“小羽,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宮凱卡殼了。他必須給上官羽一個交代,所以打算將真實的感情說明白。但是這件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說出口。他需要對上官羽完全的信任,才能把自己的心情展露給他。而他對于上官羽就是完全的信任。這么多年的朋友,他對上官羽都沒有認識的話,那他還是連自己也不要相信的好。“只是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什么Omega。Omega的費洛蒙對我沒多大作用,也許并不是沒作用,因為我不知道別的Alpha的感覺是什么樣。搞不好我覺得沒什么用的那個……就是作用了。但其實我一直都很喜歡你,這樣說會弄混嗎?不是前面說的這個喜歡,就是另一種喜歡。我以前就很喜歡你?!?/br>上官羽沒有變色地盯著前面的道路,繼續(xù)開車,但是內(nèi)心其實非常震驚。宮凱是受什么打擊了么,完全沒有干勁的樣子,就這樣說出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Omega”。這是不允許的,作為一個Alpha,這是非常離譜的錯誤。身為一個Alpha,他怎么可以有這樣的認知?上官羽想明白了,他沒有問宮凱“如果你不喜歡Omega,那你喜歡什么”。以往不是沒有和這一樣違背社會常理的Alpha出現(xiàn)。但不能和Omega或者Beta交`媾的Alpha最終的結(jié)局都不會好。因為Alpha這個種群的使命就是把優(yōu)良的種子傳遞。如果做不到,他們身為Alpha又有何意義?不愛Omega……Beta也勉強能夠接受到種子,但是這樣就不會成為孤立的反面案例了。上官羽有幾下幾乎透不過氣,早幾年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他一早就輸了,宮凱永遠不可能會愛他。他早些知道就好了。“你有沒有感覺容易接受一些?”宮凱試探地看著閉嘴不言的上官羽。“嗯,”上官羽長出了一口氣,斟酌詞句,最終還是善意地提醒宮凱:“這件事你就不要再跟別人說了。我沒事?!?/br>他是真的輕松了很多。多好。他不用再喜歡宮凱了。他早些對這件事有覺悟的話該多好。一個不會對Omega的信息素發(fā)情的Alpha,他竟然一廂情愿地喜歡了那么久。“你真的沒事了,”宮凱的嘴角尷尬地扯了扯?!皼]事就好?!?/br>“嗯,沒錯。越發(fā)覺得你前幾天挺為難的。”上官羽已經(jīng)輕松地開始和宮凱開玩笑,“紅燈,我拐過去在地鐵站邊上停?!?/br>沒什么效果,講出實話小羽更不喜歡他了。宮凱心臟抽了抽,把自己放回到副駕駛座靠背。“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之間也是沒什么粘性的,可是這不妨礙我喜歡Alpha……”什么鬼東西,講出來就發(fā)現(xiàn)邏輯顛三倒四根本無法理解?!拔椰F(xiàn)在仍然喜歡你,就算Omega的信息素對我沒什么意義也說得通?!蔽艺f的什么意思,宮凱痛苦地扶頭。“小羽,雖然你是個Omega,也許我真的喜歡你呢?我覺得可能是這樣的。你肯不肯給我個機會測試一下。”“到了,出去吧?!鄙瞎儆鹈桶撮_門鍵,側(cè)門彈開。39.“一對K。”“一對A?!?/br>“壓這么死,一對二。”“沒意思,打這種弱智的牌,你有什么我不是都知道嗎?”“不是把第三個人牌都發(fā)出來放一邊了嗎。”“那也猜得到?!睂m墨傷的那只手手指還能動,但是也宣布不想再繼續(xù)這種無聊游戲。宮凱拉住他:“不要走,你那墻一時半會也畫不完,陪我聊聊天不行?!?/br>他這會深受打擊,動不了腦子,非得玩這種弱智游戲不可。“我最后跟他說,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來找我。各方面的。沒有條件,我不會推辭。”宮墨兩只手指捻出一張牌,不當回事地笑了笑?!跋衲欠N有錢又有地位的Omega,有什么好找你幫忙?找你陪床?填補空窗?當牛郎?”“……這是態(tài)度問題。你說他到底有沒有可能把這一頁給揭過去?”“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周旋于各種Omega之間,八面玲瓏么?!?/br>“我沒有。要也是他們周旋在我旁邊好嗎。別找我咨詢,一點經(jīng)驗都沒。”宮凱突然沉默了,盯著手里的Q好一會,才說:“其實除了相親騙了他之外,我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