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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被連累,被丟下的小可憐蟲而已。12.扭開客廳的落地?zé)?,燈光昏暗?/br>宮凱把行李放了放,收拾了一番東西,就去洗澡。脫光衣服哼著歌,突然聞到一陣沖鼻子的Omega氣味。宮凱皺了皺眉,停下水柱。什么東西?人在客廳行走的腳步聲,較為清晰地傳入他的耳蝸里。哦。不是Omega,而是不知在哪和一堆Omega鬼混過,沾了各種奇葩的發(fā)情素,也不知道洗干凈再回家的Alpha。宮凱抹了抹脖子上的泡沫,繼續(xù)沖澡。洗得干凈凈,香噴噴,宮凱往腰間圍了條浴巾,推門走出去。他知道屋里有人。他也知道那人是誰。燈的亮度還是宮凱剛回來時旋到的那個位置。宮墨大大咧咧,橫在沙發(fā)上。昂貴的西裝角和里,有一點皺。但如何不修邊幅,他依然是個形貌和氣質(zhì),都十分出眾的Alpha。兄弟都是美貌,他和宮凱的外貌,是很相像。如果他能將臉上那種狂放不屑,不討人喜歡的態(tài)度,收斂一點的話,也許就更像是兄弟倆了。不過,這兩個人看起來完全就是相反的。宮凱親切討人喜歡,宮墨刁鉆惹人生厭。長得這么好看也沒有用,宮墨留給大家的印象,就是惹人討厭。他很樂意自己遭人討厭。否則的話,人人都要來愛他,那就更加受不了了。他弟弟就是真的很討厭他。“你怎么回來了?”赤著胳膊的宮凱,習(xí)慣性地打開冰箱,翻食物。一樣也沒有。嗤,他哂笑。果然,宮墨說:“我自己家,我想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就回來?!?/br>“你根本不住這?!睂m凱合上冰箱蓋。“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這里怎么方便?假惺惺。”“誰假惺惺?我?”宮墨仰著頭,精致的下巴弧線,直到側(cè)臉,被一個冷笑劃成尖銳而又明麗的角度?!昂?,我是假惺惺,所以知道回家看望外地回家的家人。不假惺惺的人,連四年回家探親一次都不會通知其他人……”宮凱簡直想不到他有臉說這個?!澳闶遣皇呛茸砹耍俊?/br>擁有這個年紀(jì)最高軍銜的年輕準(zhǔn)將,突然涌上的奇特情緒,化作臉上的嘲諷。“當(dāng)年你為了掌控公司和全部的財產(chǎn),徹底解決掉我,暗中做手腳把我的報名檔案報到軍隊,把我推到遠(yuǎn)東那個鬼地方。可你做夢也沒想到,我不光回來了,而且再也不會任你擺布。你根本不知道我要回來的消息,但是一聽說還是趕緊跑回這個從來不近的家,因為你心虛!是啊,我不告訴你,因為你不配。你最好祈禱我心情好點,不然等著你的,不止是這個。”宮凱說到前面一半時,宮墨仍是冷漠地笑著,直到宮凱自信滿滿扔出最后一句威脅,他面上的火,騰地一下燒起來。一根手指指著宮凱。“那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房子。別忘了,我占了所有財產(chǎn),你一毛都沒有。一滴水都沒你的份。給我滾!”“你真是恬不知恥!”身上還掛著沒揩干的水的宮凱,被這句一滴水都沒你的份氣得發(fā)毛,一腳光著踩過去,揪住宮墨的衣領(lǐng)?!澳阋詾槲視履銌幔磕阋詾槟闫圬?fù)一個小孩有臉?”宮墨不變色地定在那里,仿佛宮凱還沒惹到他?!澳闳ミh(yuǎn)東二十幾歲,還是小孩?”“cao,我說的不是這?!睂m凱火到?jīng)]頂。他哥哥反而更鎮(zhèn)定。突然一伸手,去掉了松松圍在他腰間的浴巾。“現(xiàn)在倒是不小了,嗯?”“去你媽的,”宮凱反應(yīng)極速地一腳踹在宮墨的小腹上。☆、1313.……一場災(zāi)難。“住手!”宮凱一邊退一邊大嚷?!澳闵窠?jīng)病啊?”宮墨已經(jīng)喪心病狂的模樣,完全聽不進對方說話,接連給了宮凱兩拳,宮凱只是抬起手臂擋了一下,卻并沒有還手,臉色卻也很難看。因為……他眼光瞟到的角度,剛才在互毆中“咔嚓”一聲,不小心被他扭到骨折的,宮墨的右手臂……角度奇怪地垂在一邊。宮墨把宮凱推倒在沙發(fā)上,氣喘吁吁。宮凱一邊側(cè)開臉,一邊說:“你打夠了沒有?可以去醫(yī)院了嗎?”宮墨沒有喊疼也沒有皺眉,但是臉上的肌rou在微微抽搐。宮凱仿佛聞到空氣中透著一股淡淡的血氣,他扭斷過外野那些怪獸的脖子,還沒拗?jǐn)噙^人胳膊,感覺怪不舒服的。沒辦法,在遠(yuǎn)東出任務(wù)時遇到你死我活的場合太多了……互毆起來,宮墨實在占不了優(yōu)勢。當(dāng)然以前不是這樣的。年長的Alpha,顯然也非常不能接受結(jié)果變成現(xiàn)在這幅對比。他不肯接受自己骨折了的事實,絲毫也不顧忌地把弟弟揍得更狠。宮凱因為后悔下手太重,有心容讓,退到讓宮墨上氣不接下氣地騎在自己身上。宮凱是一絲`不掛的。宮墨死死把宮凱壓在沙發(fā)上,好像覺得自己贏回來了。他喘一口氣,空出僅余的手解褲鏈。宮凱毛了。“你干什么?我不還手你就去醫(yī)院好嗎?得寸進尺?”宮墨冷笑不說話,非要抬起Alpha的大腿,要把結(jié)□□去。這當(dāng)然不會和插Omega一樣那么簡單。宮凱起先挺生氣的。最后也就光溜溜地仰在沙發(fā)上,看著對方,一只手,既要按住自己不讓動,又要幫忙掰開腿,把巨大的兇器插入目標(biāo),這怎么做得到。磨磨蹭蹭弄了半天,宮凱跟膠帶貼了嘴一樣一言不發(fā)。知道再搞下去是自取其辱,而且氣勢漸漸頹唐的宮墨,放棄了,低頭穿好褲子,站起來。“我去醫(yī)院了。”宮凱兩下穿上褲子外套,追著兄長走出門。“你跟來干什么?”“你一個手能開車嗎?”“要你管?!?/br>凌晨的急診室沒什么人,醫(yī)生問骨折原因,傷者沒好氣說:“摔的?!?/br>手臂已經(jīng)腫了一部分,被處理后上夾板固定。宮墨拒絕了留院觀察的建議,宮凱很熟練地跑到護士站結(jié)帳,拿自己的醫(yī)療卡。掃了一眼和醫(yī)療卡不同的病人姓名,值班的Beta護士問:“卡主和病人是家人么?”“是?!?/br>“您隸屬于軍隊,所有醫(yī)療費用是完全由國庫負(fù)擔(dān)的,如果不是確認(rèn)本人的話有另外的家屬申請要填哦?!?/br>“這么麻煩?申請很長嗎?不然還是給你□□好了?!?/br>Beta護士看見面孔蒼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