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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了罪人元烈的同伙,實(shí)屬大功一件!”那牢頭偷偷瞧了一眼周興,縣官便又催促道:“快些將人丟出去!”縣官其實(shí)不過就只是嚇唬周興,但是對方無所畏懼,全程都只保持著相同的姿勢,縣官毫無辦法,真的差了幾名獄卒將人抬起來丟在了大牢外。這于百姓而言真是個(gè)稀罕事,只見官差往牢里送人,哪見獄卒往外丟人!周興起身撣了撣灰,元烈此時(shí)在何處,他心知肚明。而此時(shí)在微言堂內(nèi)宋衡的血總算是止住了,元烈松了一口氣道:“這仙也沒什么好,又不會(huì)水又會(huì)被砍!”“周興果然不是等……咳咳……”宋衡捂著嘴咳了起來,元烈見狀便拍了拍他的后背,待到宋衡平復(fù)了那一口氣之后繼續(xù)說道,“我以為那不過只是尋常的劍,卻是斬刀,上弒神下斬妖魔?!?/br>“是我未看清,他那劍對尋常人并無影響,是我著急了……”明明宋衡是為了自己擋刀,可這一通抱歉下來,仿若他如今這副快要死的樣子都是他的錯(cuò)一般。宋衡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元烈整個(gè)人按在了懷里,這個(gè)舉動(dòng)雖然說很是貼心,然因按著宋衡的劍傷,他齜牙著喊疼。“哪兒疼?”被元烈這般關(guān)懷著問著,宋衡忽而又覺得并不疼了,他隨意指了指后背,那元烈便將人剝了上衣反身壓著,宋衡扭著身子正要喊,卻被元烈呵住:“別亂動(dòng),上藥呢!”而就在兩人療傷的同時(shí),命格星君已在月老宮陪著月老喝了許久的酒,那命格星君佯裝醉意道:“月老不行了不行了,這么喝下去你要是牽錯(cuò)了紅線又要怎么辦?”“牽錯(cuò)?”月老撅著嘴望著天花板道,“我手中管著這人間所有人的姻緣線,人數(shù)之多,哪有可能人人都由著我親自牽線?!?/br>“那這姻緣線?”月老將命格星君拉了起來朝著里間的一處走去,“你看看這些紅線,我只需要確保它們正常運(yùn)作即可,紅線若是斷了,我收拾好便好。”“這些可都是凡人的紅線?”“正是?!?/br>“那仙人們可有紅線?”月老醉眼瞧著命格星君,嘴里發(fā)出“嘖嘖嘖”地調(diào)侃聲,“凡心動(dòng)了?”“不過好奇罷了,你若是不想說不說就是,拖我下水,然而告知與玉帝治我罪責(zé)?”月老搖了搖頭,“我這月老宮玉帝管不著,我也不能將這兒的情況告知他人,若是泄露的天機(jī),改了命數(shù),那最后便會(huì)被此反噬。”都道酒后吐人心,命格星君皺了皺眉頭,“那動(dòng)了凡心的神仙的紅線可都在這兒?”那月老瞇著眼睛,因?yàn)楹鹊糜行┳砹?,便將自己的頭靠在了命格星君的手臂上,“你想問你的?哈,別說我還真是看見你的名字了,但是好像還沒有紅線就是了?!?/br>命格星君最初不過是想問宋衡的名字,然怎知竟意外得知自己的名字也落入了月老宮內(nèi),他皺了皺眉頭,“我可沒有動(dòng)凡心?!?/br>“但是你有了名字。”月老一語道破了天機(jī),他說完之后立于原地想了半天,隨后揮揮手道,“我也不忘記你的名字了,哎,管他呢,你以為天上的神仙個(gè)個(gè)都猶如他表面這般清高冷淡?”“但是那名字……”那名字是周興那凡人亂叫的,命格星君嘆了口氣,罷了,辯解也毫無意義。命格星君的耳朵動(dòng)了動(dòng),他嘴角一彎,這喝完酒的月老可真是健談,“怎么說?”月老看穿了命格星君的心思,用手指著命格星君道:“你還想套我的話?沒門,我可不會(huì)告訴給你聽?!?/br>月老說著抱著他的酒瓶轉(zhuǎn)身離開,那命格星君思前想后,大不了就假裝自己喝醉了,去錯(cuò)了地方就是,那宋衡仙在九重天上可常常給他自己釀制的仙家佳釀,在他心中早將他歸成了自己的好友,他可不忍心瞧著宋衡被剝仙籍。命格星君口中念著清心訣,隨后在心中默念宋衡仙,不過只一瞬,他便見其中一條紅線亮起了光,他順著那紅線找到了宋衡,緊接著他一手拉著那紅線見到了另一頭牽著元烈,他皺了皺眉頭,使得全身力量想斷了那紅線。然那細(xì)細(xì)一根紅線看似柔弱卻堅(jiān)毅地狠,命格星君使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那紅線斷之,見此,命格星君這才松了一口氣。然那命格星君心滿意足走時(shí)卻無看見那斷掉的紅線忽而牽了起來,然并非只兩頭牽起,中間還□□了一段短紅線。命格星君將酒醉的月老兒交給了童子,隨后便又下界去尋宋衡,只到微言堂的門口,卻見周興在門口來回走著,命格星君上前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這門口?”周興瞧了一眼命格星君道:“行軍,這幾日你去哪兒了?”周興一副我有很多話的樣子,命格星君最不喜歡聽人故事,因此也不答周興,徑直敲了門,許久聽得門后有人喊道:“少爺可別為難我們做下人的,主人并不見你客。”命格星君看了一眼周興,那周興也是一副無奈地模樣,他用拇指頭擦了擦自己的鼻尖,“你跟你家主人說,若不能讓我瞧個(gè)所以然,我就帶著官府的人來?!?/br>許久便見原先緊閉著的大門忽而被打開了,那家丁道:“主人讓你在大廳等著?!?/br>那家丁出來時(shí)發(fā)覺此刻怎么多了一人,便指著命格星君道:“這位是……”“你主人的老相好的老相好?!?/br>這話聽著像是繞口令,那家丁還在思考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將這人一同請進(jìn)府內(nèi),周興便拖著命格星君入府了。“我用斬刀砍了宋衡!”命格星君皺了皺眉頭,那周興繼續(xù)說道:“那斬刀對凡人無效,我不信宋衡是妖,但我親眼瞧著他倒在我面前,我拜天陽師為師傅,出師前我發(fā)誓斬盡妖邪,然我與宋衡交往多日,他真是妖邪,我恐怕也不忍下手……”“他不是妖?!泵裥蔷驍嗔酥芘d的自言自語,“他乃修道成仙之人,是散仙。”周興一愣,斬刀弒神殺妖,他怎么就一根筋地認(rèn)為宋衡是妖而沒有想到他是修道成仙之人。“可……可……”周興此時(shí)不知應(yīng)該如何辯解,他之所以來到微言堂,便是想要確認(rèn)宋衡的身份,若是妖,斬他義不容辭,若不是,周興定當(dāng)負(fù)荊請罪。大廳內(nèi)宋衡坐著,元烈護(hù)于身旁,那命格星君只瞧一眼便知周興將人傷得不清,他大步向前也不理一直瞪著他的元烈。“斬刀所砍?”宋衡看了一眼周興,那周興全然沒了昔日的傲嬌,低著頭。“不礙事?!?/br>命格星君將宋衡的手腕抓了過來,片刻,他臉色一變,“如何不礙事,你仙脈傷了,如今法術(shù)全無?!?/br>“修養(yǎng)一段時(shí)間即可?!?/br>“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