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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菲特,就代表著他對兩人的友誼有多么的重視,所以才無法原諒好友的背叛。現(xiàn)在或許就是該正視面對的時候了。“小真,上車吧?!彼抗庵饾u轉(zhuǎn)為堅定,抿了抿唇,先一步上了馬車。冬真被一聲“科菲特”驚得呆愣了好一會兒,迷迷糊糊的跟著冬珉上了車,連車內(nèi)精美的裝飾都沒有心情去打量,目光就落到了坐在一旁的科菲特身上。科菲特?布拉尼克,冬珉少年時期的好友,同時也是當(dāng)初設(shè)計冬珉,讓冬珉與魔族女奴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要是沒有這個人,那現(xiàn)在一定就沒有他。冬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科菲特,之前想象過他是怎樣的人,卻完全沒想到科菲特長得就跟父親大人一樣,看著就像食草系的男人,根本不像是會做出陷害好友的事來的人。該說兩人不愧是少年時期的好友嗎?果真是一個圈子的人。不過這只是外表吧?冬真的目光在冬珉和科菲特之間游移著。冬珉不擅長掩飾心情,而這個科菲特……明明對冬珉答應(yīng)上車感到不可思議,臉上卻半點表情不顯,唯有一雙眸子幽深暗沉,定定的盯著父親大人,因此才泄露了半分紊亂的心緒。“科菲特,此前我說,我要入贅多拉格家族,你是否有不滿?”冬珉?yún)s在這時忽然開口,“因為我不顧你的立場,加入了你的敵對家族?”他的話一落,車廂中的氣氛一下子壓抑凝重起來。冬真睜大眼睛看向冬珉,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冬珉一樣……這時那個軟軟弱弱的父親大人嗎?“哦?你是這么想的?”科菲特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不動聲色的回過神來,挑起了眉梢,“你不是一直以為,我是喜歡西格妮,所以才用卑鄙齷齪的手段跟你競爭的嗎?”他語氣冷淡譏諷,這么說出來,倒像是在說反話。聽在冬珉耳里,那就是諷刺冬珉不由分說就定了他的罪,連原因都沒搞清楚。“真的……是我誤解了?”冬珉呆住。“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科菲特輕聲問道。“我……”冬珉噎住,眸色黯淡下來。冬真看不過去的別過臉,老爹喂!陷害了你的人是他,你一副對不起他的表情是不是哪里弄反了?“地方到了,下車吧?!笨品铺氐?,“你既已決定跟我劃清界限,我也不會不識趣的再貼上來。你看這十幾年里,我都做得很好,如你所想的沒有打擾你。做下的決定不要隨便就更改啊,冬珉。”冬珉面色刷白,嘴巴張張合合,像是想說什么,又沒法說出來——科菲特的幾句話,將他想要說的話提前堵了回去,斷絕了一切和好的后路。半晌后,冬珉才苦澀的笑笑,搖搖頭,聲音都變得虛弱:“當(dāng)年我不由分說就誤會了你,是我不對。一開始不考慮你的立場就入贅多拉格家族,也是我不對。但你從未跟我提起過你的想法跟心情,我又哪里知道你不滿我入贅的事?你一聲不響的就設(shè)計害我,我氣憤也是當(dāng)然的?!?/br>“我們都有錯。你如今不愿再認(rèn)我這個朋友,我也無話可說?!彼钗豢跉猓酒鹕韥恚靶≌?,我們下去??品铺?,謝謝你載了我們一程?!?/br>冬真自覺插不上話,垂著眼站起身,實在不想去看自家父親大人可憐巴巴的模樣……父親大人你不要這么沒底線的一退再退??!你的對手很顯然就是個得寸進(jìn)尺打蛇上棍的家伙吧!在下車前,冬真忍不住往回瞥了一眼,正好對上科菲特沒有掩飾的侵略目光,深沉霸道,哪里有一開始的清秀文弱味道了。見冬真看見了他,他朝冬真一勾唇角,笑容說不出的邪魅危險。猛然打了個激靈,冬真跳到地上,拉著情緒低落的冬珉就快點走……艾瑪父親大人您究竟招惹了怎樣一個家伙啊!我真的很同情您了啊。但這邊還沒走幾步路,又是一個人迎面而來,像是已經(jīng)久候多時了。“要不是這場晚宴,冬真你還要躲我多久呢?”來人似笑非笑的說,頓了頓,又道,“父親最近過得如何?母親已經(jīng)在殿內(nèi)了?!?/br>想見他了,所以扔給他一張沒法拒絕的邀請函?冬真默默抬頭望,冬鴆俊美的面龐近在眼前。他無奈的扯扯唇角,自己剛剛對父親的同情先收回下。都自身難保了,哪有資格去同情別人?第51章晚宴開始冬真與冬珉、冬鴆一同朝不遠(yuǎn)處的宏偉大殿走去,一邊左右打量著此處的景色。此處已經(jīng)深入王宮內(nèi)部,他們所站立的地方,是一處寬敞的廣場,廣場由四方形的白玉石磚鋪就而成,此時夜幕降臨,月光冷冷淡淡的鋪開了一地銀輝,這層薄薄的銀輝在廣場上緩緩流動,讓玉質(zhì)般的地面好似升騰起了朦朧的乳白的霧氣,不似凡境。廣場中央有一處噴泉水池,水池中立著大夏先祖的雕像。再往后,便是此次晚宴的大殿,王宮中的幽邇苑了。四周??恐R車,有衣著正式的男男女女紛紛往幽邇苑走去,其中絕大多數(shù)是年輕男女,看來是應(yīng)邀而來的天才們。少部分的才是應(yīng)應(yīng)景參與的貴族們。冬真一行三人,在這些人中也是相當(dāng)?shù)娘@眼。尤其是冬珉衣著上那枚六階煉金術(shù)士的徽章,簡直是黑夜里的小太陽,閃瞎別人的眼睛。六階以下皆為凡。任何職業(yè)一旦上了六階,那就是接近神的領(lǐng)域了。泛古世界中,很少有六階的人到處亂跑,在一般人眼里,他們相當(dāng)神秘。冬真一直不拿自家父親大人的六階當(dāng)一回事兒,因為冬珉的表現(xiàn)也就那樣嘛。但現(xiàn)在頂著四周刺辣辣的目光,他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樣,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家父親大人的厲害之處。再偏過頭看冬珉,冬珉意外的沉著淡然,沒有笑,但卻不會讓人覺得冷漠,只覺得他溫和儒雅,別有一番寧靜祥和的氣質(zhì)。哦哦,父親大人另一面,新發(fā)現(xiàn)!冬真挑了挑眉,不過這個人還是他熟悉的那個笨拙的父親。只有熟悉冬珉的人,現(xiàn)在大概才會察覺,他現(xiàn)在的情緒相當(dāng)?shù)吐?,目光黯淡,悶悶不樂?/br>眼看著要踏進(jìn)大殿了,冬真輕嘆了口氣,在冬鴆洞察的目光下,他把冬珉拉到一旁,小聲說:“那家伙說跟你劃清界限,你就真信了啊?”“啊?”冬珉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呢,呆呆的看著冬真。冬真忍住敲下父親大人腦袋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飛快道:“他說不會打擾你,他說不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