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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危機感又來了,背脊一涼,阿爾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抿緊唇不說話。“好了?!倍媲埔妬唫愐呀?jīng)走得沒了影,悄悄松了口氣,才笑瞇瞇的道,“我今天調配了一種新的藥劑,在凝血散的基礎上開發(fā)的,功效預定是除去疤痕。要是成功的話,又有嘩啦啦的金幣到手了?!?/br>他水藍色的眸子在月光下蕩漾著迷人的色澤:“阿爾,你家那位侍女,身上有疤么?”“……”阿爾弗雷德默默的點了點頭。“很好。”冬真抬腳往屋子走去,一邊走,手一邊往兜里摸去,“咦咦?等等!”“怎么了?”“不在?!倍嬲咀∧_步,飛快的摸遍全身的口袋,困惑的回望阿爾,“藥劑沒在身上……”阿爾弗雷德想了想:“是沒帶回來嗎?”“是嗎?”冬真茫然的偏了偏頭,像是在努力回想,片刻后,他像是想起來了,露出懊惱的表情,“啊,還真是!裝瓶后放桌上了!我居然忘記帶回來了!”“明天我會提醒冬真的。”阿爾認真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倍骖┝艘谎坌?,“跟那女人呆在一個屋檐下,都睡不好的。”“誒?”劉海下的眸子失望的黯淡下去,口中卻低低說著,“那……再見,冬真?!?/br>冬真怎么看不出來阿爾的失落,不過他有事想做,雖然心里又翻騰起罪惡感來,但還是硬著心腸揮揮手,轉身大步離去,背影很快便消融在夜色里。在確定離開了阿爾的視野范圍后,冬真走的路并不是返回的路,而是悄然的拐進另一條巷子。他非得咬緊了之前那線索不可,不然一定會睡不著覺的。里并沒有提到主角有經(jīng)歷過他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到他現(xiàn)在看到的地方為止,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一個叫萊伊的人。而他未訂閱的章節(jié),卻是從半個月后再展開的故事了。這半個月的時間,跳過不提。本來他以為這半個月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會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但現(xiàn)在看來,似乎并不是這么一回事。省略而過的時間,可以用“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半月后”來跳過,然而他卻無法這么簡單的把這段時間跳過去。他存在于這個世界的每分每秒,經(jīng)歷著每分每秒。所以他估計的,自己與主角的人生重合度才是百分之九十,而不是百分之百。現(xiàn)在,他又遇到了這種情況。里未提到的,人與事。“哎呀哎呀,又有點小興奮了……”就像是從循規(guī)蹈矩的主角生涯里跳出去,背著命運胡作非為一把一樣,莫名的覺得有點刺激。冬真將被十花藥劑放倒的人隨便扔在墻下,他已經(jīng)問出了萊伊的住處,此刻正敏捷快速的朝著那個地方趕去。一幢幢小樓在夜色里相當不好辨認所屬,冬真找到了萊伊住處所在的小巷,極有耐心的一幢幢數(shù)過去,在數(shù)到“十七”時,停下了腳步,抬眼朝樓上望去,燈還亮著。是這里吧?他左右看看,瞅準了小樓前園圃里的大樹,翹起了唇角,今天運氣不錯,不止得到了可能有關冬鴆的線索,到了地兒,居然還有這等便利。悄無聲息的潛到樹下,憑著三階上段的身體素質,他輕巧的如同一只靈貓,無聲無息的攀援了上去,趴在伸出的樹干上,身形被樹冠完美的掩蓋。此處高度正好與亮著燈的二樓平齊,冬真瞇著眼,朝著房中望去。啊咧?啊咧咧!這一望,他臉色頓時五彩繽紛的古怪不已,這……這這這?!他看到了什么?!之前見到的萊伊雙手被束縛在床頭,衣衫不整。一個赤裸美艷的女人騎在他身上起伏不止,看那享受迷幻的表情,冬真一個腦細胞都不費的,都能猜出屋中的男女究竟在做些什么事。唔,遇到這種情況,是戰(zhàn)略性撤退呢,還是耐心等待謀求機會呢?第28章解救逃離夜空中,薄霧般的云層給月亮遮了一層面紗。地上,屋影與樹影憧憧,陰森鬼魅。冬真安靜的趴伏在樹枝上,暗贊這真是天時地利的潛伏偷窺好時機。要是就這么撤了,那也太對不起這機會了吧?這么想著,他相當理所當然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撐著下巴瞇著眼,時不時的往屋內瞥上幾眼,就這么耐心的耗著。如果他真的是表面上這樣大小的少年的話,人生第一次撞上這種臉紅心跳的畫面,多少也會有些尷尬與無措??墒窃谶@種事情上……咳,這么說雖然有點不光彩,但冬真的確是老鳥一只,深諳其中奧秘,于是也提不起多大的興趣去關注。而且此刻,亞倫八年如一日對他嚴格的作息要求在這一刻起作用了。冬真捂著嘴,悄悄的打了個呵欠,眼睛一眨就擠出了幾滴懶洋洋的淚花……這令人憂傷的早睡早起生物鐘喲!眼皮不住的往下搭,這種情況下,別說他沒有那個心了,甚至連再關注下去的力氣都快沒了。好想睡。屋里那位美艷的大姐,體力要不要這么充沛?沒看見身下的萊伊已經(jīng)神色怏怏了么?冬真咬了咬唇角,以防自己真的在這樹上睡著了。不然等明天大清早的,被一群人圍觀樹上的自己,那就好玩了。老天像是終于聽到了他的愿望,屋內忽然人影一動,冬真敏銳的飛快看去,看見那女人翻身站起,隨手撈過性感的睡袍往身上一披,手指一劃,萊伊雙手上的繩索便悄然斷裂。法師?風系的嗎?冬真皺起了眉,他之前猜測,這女人應該是萊伊本人的侍女,可是現(xiàn)在這么一看,就又有點不確定了。法師那身份何其高貴,怎么可能成為一個混血種的侍女?但如果真的是個風系法師,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暗處的自己?冬真猛然驚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呼吸,一瞬不眨的盯著女人的動靜……完全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他。稍微松了口氣,冬真嘗試著安慰自己,要是那人真發(fā)現(xiàn)他了,那么為什么還會若無其事的做那檔子事?被人旁觀感覺很好嗎?除非是心理變態(tài)……呃!把萊伊那樣束縛著,這女人不是變態(tài)也絕對好不到哪去。冬真糾結了,但現(xiàn)在他除了繼續(xù)潛伏著,也沒有其他別的辦法。想想兜里揣著的十花藥劑,百花繚亂以及蝕妖涎,心底好歹還是有了幾分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