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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原本完整的陣法被撬動了一角,棲川白歌堪堪避開朝著自己當面落下的鶴丸,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刀鋒削去了一縷頭發(fā)。 “果然如此……” 但是對方也沒有什么意外,本身這個魔法陣的布置就是為了引蛇入洞的,就這么被破壞了也不見可惜,目的達到了就行了。 “歐爾麥特……吧?” 棲川白歌在戰(zhàn)斗的過程中不動聲色地朝著歐爾麥特的方向靠近了過去,雖然對方現在看起來狀況不是很好的樣子,但是毫無疑問的,剛才的對話他不至于聽不見。 畢竟在她們兩個交談交手的時刻,他們兩人可是也停手了一段時間。 “雖然我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勸你停手不大好,但是從一開始你要面對的就不是一個人。他們可不是什么會和你一對一的正人君子,要是我不出現的話,恐怕是打算用這個魔法陣把你吃下的吧?!?/br> 她和歐爾麥特背對而立,掌中握緊了已經被鶴丸削的坑坑洼洼殘缺不齊的鋼筋低聲說:“雖然我出現的非常莫名其妙,和你說這些話你恐怕也覺得莫名其妙,但是你現在的身體如果僅僅是面對那個土豆的話說不定還可以勉強一下,但是面對土豆和另一個我,你恐怕是承受不住的?!?/br> “雖然擅自插手進你的戰(zhàn)斗之中非常失禮,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不介意你再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 棲川白歌雖然其他方面并不算突出,但是在感知方面足以媲美騎士王們,輕而易舉的就已經感覺出了歐爾麥特殘破的身體之中生命力的流逝。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少女,身為職業(yè)英雄,在大家需要幫助的情況下,我是不可能后退的?!?/br> 棲川白歌得到這個答案之后沒有什么意外,本身也只是試探著提出來而已,歐爾麥特能答應最好,不會答應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他們這一種職業(yè)的人都是有這樣的職業(yè)病的,只要背后有人,是一步都不會后退的。 “看起來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棲川白歌嘆了一口氣,“希望到時候我還能有力氣站著和你說話吧?!?/br> 她將已經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鋼筋扔到了一邊,雙手掐訣,就著掌心之中剛才磨損出來的鮮血在半空中畫了個桔梗印。另一個【棲川白歌】倒也非常有耐心的等待著她畫符,津津有味的甚至有點看戲的樣子,一點不慌,也一點都不在乎。 “你……這么想聽我講故事嗎?” 作者有話要說: 棲川白歌:你以為我是rou搏派,實際我是召喚流噠 第章 召喚出來的又是熟人。 熟人可能不太適合形容, 應該說是熟悉的妖怪。 依舊黑發(fā)的大妖怪出現的一瞬間就讓人感覺到了生理上的不適,這是人類對于攫取靈魂的妖怪本能的恐懼,就算是歐爾麥特這樣的存在,也感覺到了一瞬間的不適應。 眸色冷淡的大妖怪視線轉了一圈, 落在了棲川白歌身上的時候才堪堪露出了一點笑意。 “看來我們的緣分果然是沒有到盡頭呢, 陰陽師大人?!?/br> 低沉繾綣的嗓音像是蠱惑著飛蛾撲去的火苗, 稍有不慎就會落入其中燃燒殆盡。 黑發(fā)的大妖怪坐在煙氣之上緩緩降低了高度, 頃刻之間就明白了現在所處的狀況。 “真是有意思的反轉,”她托著腮看著這一次是自己對立面的另外一個棲川白歌,愉悅的瞇起了眼睛, “現實果然比故事更加的戲劇化。” 鐘愛收集故事的大妖怪如是說。 “如果方便的話, ”棲川白歌說, “那幾位就交給你了, 青行燈?!?/br> “愿意為您效勞, 陰陽師大人, ”青行燈聲如鬼魅, 逐漸消失在戰(zhàn)場之中涌現的煙氣之中, “畢竟我可欠你一命?!?/br> 暗淡的灰藍色煙霧像是流淌下來的夜空,將這一片被清理出來的空地嚴嚴實實的籠罩了進去, 以至于高空中的攝像頭都無法拍攝到其中的一絲一毫。就算試圖涉足其中, 轉播出來的畫面很快也會糊成一團, 可見度甚至都超不過一米。 考慮到進入其中會發(fā)生的危險, 攝像組的人猶豫著也不敢輕易靠近, 要是如同剛才一樣的坦蕩場景, 冒著風險拍攝也無所謂,但是在面對著這樣未知的場面的時候,就完全沒有冒著風險去面對未知的危險了。 “不用客氣, 您應該不希望看見太多的畫面出現吧?” 青行燈的聲音從四面八方響起,還帶著一點俏皮的輕快,棲川白歌都能想象得出她眉眼彎彎的樣子了。 “辛苦你了,”棲川白歌一想到另一個自己除了斗篷什么都沒穿就忍不住渾身發(fā)麻,要是一會兒出現戰(zhàn)損,對方和自己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她想想就覺得尷尬的恨不得有隕石落地連帶著把自己一起砸死算了,因此這句話說得格外感激誠懇,“要是你不出現的話我可就沒有什么辦法了。” 另一個【棲川白歌】若有所思的看著棲川白歌,才開口說:“你居然在意這個嗎?我可不記得我是臉皮這么薄的人啊。” “那看起來我們是在這件事情上產生分歧了,”棲川白歌覺得自己終于意識到了那個自己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區(qū)別了,至少她是做不到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種話的,“我雖然不是什么臉皮薄的人,但是也做不到這么厚臉皮的裸/奔——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像個變態(tài)嗎?” 要是可以的話,她其實挺想把“像”換成“是”的。 “這可不能算是裸奔,”【棲川白歌】一本正經的回答,“我還穿著斗篷?!?/br> “要是你連斗篷都沒穿,那你就是個變態(tài)了,而不是像個變態(tài)了?!?/br> 棲川白歌也蠻佩服自己居然還能在這個時候心平氣和的和另一個變態(tài)兮兮的自己這么聊下去的。 可能是因為自己手上沒有刀吧。 她冷靜的想。 關于這個話題還是適可而止吧,不然接下來棲川白歌擔心所有人都知道另一個自己現在正在裸奔了。 她雖然臉皮姑且算厚,但還是要臉的。 “真可惜,你居然沒有帶自己的刀過來,”另一個她像模像樣的惋惜了一聲,“不然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呢?!?/br> “說得好像我沒有帶刀過來你就不會出手了一樣,”棲川白歌冷靜的說,“反正我們之間的戰(zhàn)斗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暫停的,就先停停你的裝模作樣吧?!?/br> “我可是真的非??上?,”另一個【棲川白歌】說,“雖然我們是必定要殺死對方的,但是這不意味著我不想和你堂堂正正的戰(zhàn)斗——計劃歸計劃,我個人的興趣愛好也歸興趣愛好,要面對這種境況我也挺無奈的呢?!?/br> “我可不知道我的興趣愛好什么時候變成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