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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絕世美人?” “絕世美人倒是稱不上,但是確實是少見的美人。” 秀元順著棲川白歌的力氣坐了下來,膝丸一變成人形就看見自己在一堆妖怪的重重包圍之下,差點就拔出刀來,所幸被髭切按住了,然后乖乖地坐到了他兄長的身邊聽他兄長給他補(bǔ)充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棲川白歌往秀元手中塞了一個酒杯,工藝非常的精細(xì)雅致,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秀元端詳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然后就看見女性的酒吞童子拿出了顯而易見是同款的酒壺斟上了酒就知道這是誰的東西了。他倒是不擔(dān)心自己會被酒吞童子毒死,再自然不過的喝下了杯中剛剛倒下的酒水。 “不過更為少見的,應(yīng)該是她天生能夠治愈他人的能力吧?!?/br> 花開院秀元想了下,不知道棲川白歌知不知道櫻姬的能力,因此也一并解釋了起來:“櫻姬天生就有這治愈的能力,所以才會被人尊稱為櫻姬。那種強(qiáng)大的天賦就算是在陰陽師世家之中也非常的少見,也是最近為什么滑瓢一直會往櫻姬那里跑的緣故?!?/br> 大妖怪釀造的妖酒就算沒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對于人類來說也非常的烈了。棲川白歌喝習(xí)慣了倒是還適應(yīng),但是秀元卻也是第一次品嘗到酒吞童子精心釀造的妖酒,一盞下去,人就有些迷糊了。 但他還是堅持著說完了自己要說的情報:“這段時間……大概是為了補(bǔ)充力量,羽衣狐開始尋找著這些有著特殊能力的人的生肝了?!?/br> 棲川白歌了然了:“我還以為滑瓢就是為了去找櫻姬呢,看起來也是多有顧慮?!?/br> “這就意味著已經(jīng)快到最后一步了。” 羽衣狐生產(chǎn),所有的力量匯聚在那個孩子上,自己的妖力卻幾乎沒有的狀態(tài)。 距離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這也就意味著,這段時間,還有人要為此付出生命。 棲川白歌想到這一點之后便沉默了下來,有些惆悵的望著庭院之中繁茂的樹木,握著杯盞的手掌也忍不住用了力氣。 “這是歷史,老爺,”酒吞童子柔弱無骨的身軀貼上了棲川白歌的脊背,雪白的藕臂從袖中探出纏上了她的脖頸,像是兩條扭在一起的蛇,“不管您在不在,不管您看不看,這都是注定會發(fā)生的歷史?!?/br> “您又能改變些什么呢?” 最后的尾音模糊在了嘆息一般的呼吸之中,棲川白歌摩挲著酒吞童子的手臂,過了一會兒才皺著眉嘆了口氣。 “確實是我庸人自擾了?!?/br> 她低聲說著,但是很快就把自己的這些沮喪一掃而空,抬眼的時候又是笑容明媚的如同三月春光。 “總是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的,最后我也是什么都不能改變,倒不如看開些?!?/br> 她這話與其說是對酒吞童子說的,倒不如說是對自己說的。 “您總是心軟,”酒吞童子的身體沒有什么溫度,纏繞在棲川白歌脖子上的胳膊更是像兩條蛇一樣冰冷,但是棲川白歌卻在這一刻覺得,冷一點也不錯,“總是會為這些事情心軟?!?/br> “嘛,不說這些了,”她捏了捏酒吞童子的手腕,酒吞童子也是時候從她背后滑了下來,但還是親昵的挨著她坐,“還是繼續(xù)喝酒吧?!?/br> “本來是想去買點狐貍的關(guān)東煮給你們當(dāng)下酒菜,但是抓到的那只小妖怪說只有滿月的時候才能去,髭切算了下時間,大概也就是在解決羽衣狐之后才能去,要是那個時候還有時間的話,我就帶你們?nèi)L嘗,”說到這里,棲川白歌又笑了下,“不過你們是妖怪,品嘗這樣美味的次數(shù)肯定是比我多?!?/br> “說起來,要是可以的話,帶回去給其他人嘗嘗吧。創(chuàng)真一定會對這個很感興趣的。” 想到紅頭發(fā)的少年對廚藝的熱情,棲川白歌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證對方的品嘗到妖怪的手藝之后的震驚了。 她還在興致勃勃的計劃著帶什么伴手禮回去,就感覺自己的肩膀一沉,整個散發(fā)著熱量的身體就倒在了自己身上。 棲川白歌偏過頭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之中唯一一個承受不住酒吞童子妖酒的人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了。 明明平常酒量也很不錯來著…… 她心中笑著這么想到,伸手扶了下秀元,干脆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才再次對月舉杯,和其他妖怪碰了一下,繼續(xù)這場似乎不會結(jié)束的酒宴。 第106章 “櫻姬被羽衣狐抓走了?!?/br> 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后, 明明之前也沒有很多的了解這段歷史,但是棲川白歌就是莫名的知道了這一段歷史開始轉(zhuǎn)動起來了。 這一段有她參與的,屬于另一個世界的歷史。 她拒絕了花開院秀元遞給自己的彌彌切丸,朝著一旁的源氏兄弟招了招手。 髭切與膝丸在這兩天之中被她養(yǎng)的容光煥發(fā), 就算沒有看見他們的本體, 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非常強(qiáng)大的強(qiáng)者。 “我有髭切和膝丸, 彌彌切丸還是留給滑瓢吧, ”棲川白歌在兩振太刀變成本體之后就說,“不過現(xiàn)在他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時間上門了,反正我們都是要去的, 不如你帶給他好了。” “你拿著給他和我拿著給他莫非還有什么不同嗎?” 秀元在棲川白歌拒絕了之后就把彌彌切丸放回了自己的身上, 登上牛車之后輕聲問。 “你給滑瓢, 最后結(jié)緣的是你們兩個, 如果是我給的話, 結(jié)緣的就是我們兩個。我給的話因果線就要亂了?!睏ò赘钃u了搖頭之后補(bǔ)充:“在這段歷史之中我能夠處理的只有我自己查收的那一段, 其余的我是不能有太多的動作的, 不然會擾亂這一段歷史的, 這是不可以的行為?!?/br> “在某些時候,你也真是固執(zhí)的可以。” 但是秀元還是非常的理解她。 斑蹲踞在花開院家的房頂上, 雪白的長尾順著屋脊盤亙, 最后沿著墻瓦垂下。金綠色的眼瞳在這一個安靜明亮的像是一簇星火, 凝望著棲川白歌許久, 最后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 他重新趴會了房頂上打了個哈欠, 打算徹底從這兩者之間的斗爭之中抽出身來。 不管是羽衣狐還是花開院, 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都和他沒有關(guān)系了。 “那我們就出發(fā)吧。” 棲川白歌說道這里頓了一下,看向也跟著一起上來了的太宰治和國木田猶豫了一下才問:“太宰先生,你們真的打算和我們一起去嗎?” “既然我們一起跟著來了這里, 相比也一定有其中的道理吧?”太宰治穿著一身鼠灰色細(xì)條紋的和服,姿勢非常放松的倚靠在牛車之中抬眼朝棲川白歌看去,暗沉的眼瞳讓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緒,只能看見一點閃爍著的笑波,“我們也只不過是在順應(yīng)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