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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出柚羅身上無與倫比的天賦和潛力的,因此也一點都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如果這樣的天賦只能說是不錯的話,那我就是沒沒有一點天賦可言了,太自謙可是要招人嫉妒的。” “不過想比起你來,你的確是在這方便沒有一點天賦的人呢?!?/br> 想到棲川白歌那一手稀爛的陰陽術(shù),就算是在自己的指導(dǎo)之下也沒有一點長進(jìn),秀元忍不住笑了起來,還對過去的時光分外懷念。 “這種事情就不要說了啦,又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情?!?/br> “你們兩個還要在下面聊多久,”在上面等了一會兒的滑瓢看他們兩個人好像還有在繼續(xù)聊下去的意思忍不住高聲喊道,得到了秀元相當(dāng)敷衍的揮手之后嘖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了煙桿咬在嘴里,臉上卻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就不能別總是這么磨蹭嗎?” 這種感覺……真是相當(dāng)?shù)木眠`了。 原本酒吞童子倒是想跟過去,但是她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得不遺憾的提前退場。茨木童子本來是不打算離開的,但是如今酒吞童子才是和棲川白歌契約的人,她依舊是靠著迦勒底的魔力系統(tǒng)供應(yīng)著的,不能夠離開迦勒底太久,畢竟她不是archer,沒有太久的單獨行動能力,再加上酒吞童子押著她回去,她只能不情不愿的被拖回了迦勒底。 如果在迦勒底之中只能看見他們的其中一個,未免太突兀了,到時候讓人發(fā)現(xiàn)倪端可不好。 對比了一下迦勒底之中自己需要應(yīng)付的人,在對比一下這里棲川白歌才剛認(rèn)識到的人,酒吞童子自然是選擇戰(zhàn)斗力比較弱的那一方。 反正她已經(jīng)重新和自己的御主締結(jié)契約了,來日方長。 “可惜了,剛才應(yīng)該問酒吞童子要一點妖酒的,我自己帶過來的酒可比不上大江山鬼王的妖酒?!?/br> 等拿起手中的杯盞時候,滑瓢才有些遺憾的咂了咂嘴,后悔沒有搞一點大江山鬼王難得的佳釀來慶祝一下他們四百年之后的重逢。 “啊,我倒是在本丸里面留了一點,本來是拿來招待客人的,如果你想要品嘗的話,下次可以來我的本丸之中呀?!?/br> 棲川白歌就像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對一個妖怪發(fā)出這樣的邀約意味著什么一樣,相當(dāng)放松的倚靠在背后的木欄上盤腿坐著,翠色的眼中浸出一點酒意微醺的朦朧,比潤透了春雨的嫩草還要酥軟,映進(jìn)了今晚明亮的月光,笑意盈盈時候的模樣卻比明月更加動人。 四百年之前,他們也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齊聚一堂,有人賞月,有人品酒,也有人賞人。 可惜如今櫻姬已經(jīng)不在了,要是她還在的話,會很高興看到棲川的到來的。 四百年的光陰對于妖怪來說實在是太過短暫了,對于人類來說,卻又是太過漫長了。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倒是顯得我們變了很多,”秀元也學(xué)著棲川白歌的動作朝后一撐身子舉起了酒杯,“不管是認(rèn)識我們的你還是不認(rèn)識我們的你,你表現(xiàn)的都和以前沒有區(qū)別,有時候還真是忍不住覺得,真不愧是你呢,小白歌?!?/br> “你還是這么一成不變的樣子,雖然聽起來不像是什么好話,但是卻又讓人忍不住在心中覺得……真好呢。” 秀元望著夜空之中遙遠(yuǎn)的明月,明月之下和自己依舊相當(dāng)遙遠(yuǎn)的故友,翻滾的思緒在舌尖凝滯,千言萬語都隨著淌入喉中的酒液一并落入肚腹之中,只有眼中的月光伴隨著微笑化為了唯一一句輕吐出唇舌之外的言語。 “今晚月色真美啊,白歌?!?/br> 作者有話要說: 捉了個沒用的蟲 情人節(jié)才肝到一百多萬,我是個廢物點心了。 親友已經(jīng)快一千萬了,mmp,我一定要掀開她的假發(fā) 再求個留言和收藏!吧唧啵! 第32章 不管是奴良滑瓢還是花開院秀元,都是相當(dāng)通透玲瓏的性格。即便對他們而言已經(jīng)是四百年未曾見過摯友,但是對棲川白歌而言,他們確確實實才是剛見面的人,不好表現(xiàn)的太過熟稔以至于讓對方感覺到過分的不自在,但是態(tài)度卻也的確親昵的又不會讓人感覺到距離。幾碗酒下肚的功夫,棲川白歌就感覺自己幾乎要和對方成為無話不說的知心好友了。 “雖然說我們?nèi)爽F(xiàn)在都不是當(dāng)年的樣子了,但是總的來說,能在四百年后重逢,終歸還是一件好事?!?/br> 原本還端端正正圍在三個方向的三個人現(xiàn)在不知不覺已經(jīng)滾成了一團(tuán),橫七豎八的抓著護(hù)欄看起來都有了醉意——主要是棲川白歌有了醉意,其他兩人倒是真的沒有這么濃重的醉意,只不過看棲川白歌已經(jīng)有些醉醺醺了,自己心中也感覺到有醉意上頭了而已。 棲川白歌不知不覺得趴在了護(hù)欄上,秀元伸手在她肩膀上扶了一下,把人半圈在自己的懷中,省的她到時候一頭栽倒。奴良滑瓢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人做其他事情的時候倒是狡猾果斷的不得了,只有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猶猶豫豫到現(xiàn)在也都只敢對她說一句“今晚月色真好”。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她對這些事情并不了解,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他這句話表達(dá)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膽小鬼。 不但有老婆已經(jīng)有孫子的滑瓢在心中這么想到。 靈體的觸感和真人的有些區(qū)別,冰涼的,但是卻也同樣的柔軟,像是躺在絲綢之中一樣帶著這樣柔軟的觸感,讓棲川白歌整個人都有些軟的想往下掉。 舒服…… 她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盡管還睜著眼盯著天上的明月,但是視線之中已經(jīng)出現(xiàn)重影了。秀元扶正她的身子之后,她還像只掛在主人臂彎之中的貓一樣靠著他軟軟的倒了下來,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肩膀,幾乎把整張臉都埋進(jìn)自己打著卷的黑色卷發(fā)之中。 “怎么一醉還是這么愛撒嬌呀?” 軟軟的腔調(diào)帶著輕快上揚的尾音落進(jìn)了棲川白歌的耳中,就像是在耳邊輕輕哼起的和歌一樣,悅耳動聽,催的人昏昏欲睡。 “好舒服呀……” 含混的聲音糅雜了軟綿綿的鼻音,棲川白歌順著秀元的動作幾乎整個人都蜷縮進(jìn)了他的懷抱中,低垂的眼睫像安靜棲息的蝴蝶遮掩住滿目的蒼翠,只剩下安詳?shù)拿婵自诤诎l(fā)的擁躉之下像是蚌殼之中的珍珠,比天空中皎潔的明月更加明媚。 秀元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要是在四百年前,有些話或許他還說的出口,但是在四百年后,很多話不僅不能說出口,甚至連想都不該想啦。 逝者已逝,生者和逝者的牽絆,點到為止就足夠了。 連月色真美這樣的話,本來也不該說出口的。 “我總是覺得還有很多時間才會和你道別,但是緣分的了斷總是來臨的這么猝不及防。” 滑瓢已經(jīng)不知道溜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