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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藥效也該到了。莫雨凝視著穆玄英,在對方徹底清醒之前,捏著他的下頷吻了上去。以下內(nèi)容需要積分高于800才可瀏覽舌尖卷著藥丸強行推入穆玄英的嘴里,渾身乏力的人尚未來得及反抗,就覺雙眼一黑,熟悉的情景再度上演。“你——你??!”他被吻得喘不過氣,嘴里的藥不知不覺就吞了下去,等到兩人分開,憤怒已然遲了。穆玄英驚覺內(nèi)力流逝,雙手被人輕松地反綁到了身后,遮眼的黑布將千鈞黑暗一齊壓下,恐懼籠上心間。莫雨柔和的擦去穆玄英唇邊的水漬,附身靠在青年的耳畔,將臉埋在松軟的領子里,長吁口氣。“我不想傷你……”那聲音低沉喑啞,猶如一陣微風。穆玄英卻聽得清晰。火氣蔓延,惱恨占領了神智,出口的話就帶上了譏諷和冷嘲,“閣下若真不想傷我,那現(xiàn)在這算什么?之前那又算什么?”他手上的傷才剛剛結(jié)痂,肩膀也不過好了半日,這人竟有臉說不想傷他?可笑之至!“……”莫雨沒有回話,只將穆玄英扣在懷里,摸著青年反擰在身后的手臂,掰開掌心,露出了那道未愈的刀口,淡淡道:“這是你自己劃的?!?/br>“你!”穆玄英氣極反笑,曲起尚且自由的腿腳就想踢飛身上的人。莫雨哪會給他機會,握著胳膊的手往下游移,徑直壓住了穆玄英不安分的雙腿。他重復道:“我不想傷你。”背脊爬上了一絲惡寒,穆玄英咬牙切齒,破口大罵:“虛情假意!”莫雨神色更難看了。手下動作不再溫柔,一把拽下了穆玄英的衣服,露出了令人羞恥的地方。兩條腿赤條條的被冷風吹著,不太見光的肌膚觸及到地上草屑碎石帶來了細微的刺痛。穆玄英陡然色變,不可置信的劇烈掙扎了起來。“你瘋了嗎?!”若是還不明白這人想干什么,穆玄英就白活這么多年了。但這是哪里?是霸刀山莊的院內(nèi),幕天席地,月明星朗,周遭隨時都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地方!他恨不得一刀殺了這人。聽到穆玄英的怒吼,莫雨卻笑了起來,呵出的氣息吹拂在青年的耳邊,竟泛著些說不出的涼意和晦澀。“我早都瘋了?!?/br>他低頭,毫不遲疑的吻住了那張不斷吐出傷人之語的嘴。穆玄英被迫開啟牙關(guān)讓那人在嘴里翻天攪地,深入的交吻令人雙眼發(fā)昏,腹部忽的團起了熱量,來的迅速而激烈。吐息帶上了火星,唇舌黏連不舍的分開,燎原的情欲以勢不可擋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下。莫雨摘了手套,冰涼的指尖探進衣擺,在溫熱的肌膚上游弋纏綿,戀戀不舍的仔細摸索著每一寸。穆玄英覺得自己也快瘋了。他竟還有空去想,為何這手冷的不似人類。仿佛點了一盆火,炙熱的火苗舔舐著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明明是冷的指尖,留下的卻全是燒的人目眩神迷的焰。莫雨終于放過了幾乎窒息的穆玄英,舌尖舔過他被吮的殷紅的唇角。穆玄英滲出了汗,汗水打濕了發(fā)鬢,暈在遮掩的布條上,留下了斑駁的濕跡。雙腿軟的厲害,腹下更是焦躁的讓人難過,穆玄英仰起頭躲開莫雨細碎撩撥似得吻,難耐的動了動下身,卻不經(jīng)意的磨蹭過莫雨同樣火熱的下體。他猛地一僵,神智一瞬清醒,幾乎立刻想手刃了這樣的自己。莫雨卻笑了起來,親了親穆玄英汗?jié)竦谋羌?,往下含住了他顫抖的唇?/br>那藥是他特意讓莫紅泥去春樓找的,效果自然不菲。穆玄英初嘗人事,又怎么抵擋得住這致死銷魂。哪怕一切不過是觸之即碎見不得光的虛幻迷夢,他也期望得到一場假意的心甘情愿。天懸星河,月掛柳梢,綻芽的新綠悄悄掃過旖旎交纏的兩人身側(cè),池水輕蕩,幾只窺伺的游魚瞧了一會,也害羞的遠遠潛走了。萬籟俱寂,越發(fā)顯得此起彼伏的呼吸多么沉重而熾熱。雙手被反綁,上衣自是脫不下的,莫雨也不脫,就這么解開穆玄英的腰帶,細細密密的濕吻落在越來越燙的肌膚上,間或不忿的啃咬一口,引來穆玄英一陣顫動。“你……你到底想要什么?”穆玄英閉上眼靠在樹上,裸露的肩膀抵著粗糲的樹干,腰肢緊繃,拼命抗拒著體內(nèi)滋生燃燒的情欲。莫雨的吻沒有停,他撥開穆玄英的大腿,圈住微微抬頭的器官,張嘴吞咽了進去。“唔——嗯!”穆玄英驚得幾乎跳起來,他看不見,但那柔軟濕熱的包裹著欲望的地方,就是猜也該猜到了。他真的不明白了。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深深淺淺的吞吐仿佛細柔的草尖撥弄著心扉,酥癢酸麻齊齊涌上那處,身體最是抵抗不了這舒爽的快意,穆玄英的呼吸更亂了。莫雨動了動舌,靈活的舔舐著嘴里越來越硬的東西,雙手也不空閑,一個扣住穆玄英的膝彎來回撫摸,另一只則沿著會陰處往下,徘徊在那褶皺之處輕輕搔弄。穆玄英慌了,光裸的腳胡亂踢動,掙扎著想要逃離。莫雨卻手下用力,一下就疼得穆玄英什么力氣都沒了。不過第二次經(jīng)歷情事的穆玄英沒堅持多久就在莫雨的唇舌交加下xiele出來,疲乏的身體癱軟在地上,草屑和塵泥染上了散開的發(fā)絲,莫雨吐出嘴中之物,抬眼望著穆玄英發(fā)紅的臉頰,伸手將他發(fā)間的桃花瓣遠遠掃開。“我想要的,你很快就知道了。”穆玄英心中一震,不等反應過來,嘴中倏然迎來一陣苦澀,竟是莫雨直接吻了上來,把嘴中殘余的濁液讓他也品嘗了一番。自小接受禮法教育的穆玄英何時做過這般放蕩之事,頓時整個人都紅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發(fā)狠的一踢就將莫雨踹到了一邊。莫雨悶哼一聲,眉目冷清了下來。他鎖住穆玄英的腳踝,毫不客氣的將人直接拉到身邊,手中不知何時捏著方才穆玄英吹過的短笛,翠竹為身白玉做飾的短笛正在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潤。莫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穆玄英,輕浮的用竹笛分開他的腿,然后抵在了那處瑟縮的xue口。他冷笑:“少盟主這般剛烈,為何不直接殺了我?”穆玄英陡然色變,雙唇張合,未能說出一字,就被捅進身體的異物擾亂了氣息。莫雨慢慢俯下身,沿著穆玄英的臀部往上,輕輕的在他腰間一扣,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穆玄英反綁的雙手,從袖底抽出了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你看,不是早有準備嗎?”匕首通體光滑,宛如水晶,卻鋒銳非常,無需用多大力氣,便能須彌奪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