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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因緊張而繃起的背部露出了線條優(yōu)美的蝴蝶骨,扎起的頭發(fā)已經散亂了下來,穆玄英渾身泛紅,想來是羞惱憤怒到了極致,什么隱忍不發(fā)靜待時機全被拋在了腦后,那種被人赤裸裸掌控在手的恐懼和壓抑令這個才剛剛弱冠的青年終于崩潰。“放開我!放開我!”危機感充斥了全身,那只在身上的手仿佛鬼魅,不動聲色的一點點將穆玄英的偽裝盡數(shù)擊碎。沒有任何回應,也不可能有任何回應,穆玄英徒勞的掙扎在掌控者的眼里不過是一點增加情趣的小動作,為了防止到手的獵物逃走,他早已做了萬全準備,之前中的毒也好,之后喝的水也罷,無論哪一個,都是為了現(xiàn)在這一刻做為鋪墊。浩氣盟穆玄英又如何?就是浩氣七星那么防備,你終究是被我找到了。那人像是想到了高興地事情,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來,只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在不甚明亮的房間里,泄露出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復雜酸澀。被按到床上的時候,穆玄英就知道身后的人要對他做什么了,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從未想過,這樣的事情,也會有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天。身后的人是個男人,這點毋庸置疑,而男人自然是了解男人哪里最易受蠱惑。因此穆玄英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著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悄無聲息的將抗拒軟化,將身體最誠實的反應挑出。不,不對!不該是這樣,不該是這樣!穆玄英一片混亂,忽的覺得腹下一熱,先前那火燎的感覺不知何時轉化成了難以言喻的焦躁,一股腦的沖向了胯間。“你——”穆玄英猛地反應過來,那家伙竟然給他下了藥!還是見不得人的春藥!穆玄英頓時臉色變換,被制的手捏緊成拳,咬牙切齒的罵了句:“卑鄙無恥!”身后那人根本無所謂他的唾罵,手下轉移了陣地,徑直探入了穆玄英雙腿之間,握住了微微抬頭的部位。“唔……”穆玄英悶哼一聲,什么罵聲都被這一下噎了回去,他呼吸急促,臉上泛起了潮紅,牙關卻是依舊緊咬,雙肩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那人握著穆玄英未經人事的地方,慢條斯理的仔細撩撥,似是料到對方是個雛,動作間極盡照顧,專挑著讓人舒服的姿勢,一下一下的瓦解懷中人殘余的理智。穆玄英的眼睛依舊被蒙著,黑布綁的很緊,在臉頰上留下了一層勒痕,而蓋在下面的雙眸緊緊的閉著,不知道是放棄了還是終被這無法抗拒的情潮攻陷了,他的掙扎短暫的停了下來。那人親吻著他的背部,細細密密的吻讓人肌膚發(fā)癢,又恰到好處的挑起了體內的空虛,穆玄英的額頭抵著床鋪,渾身濕汗,發(fā)絲凌亂的黏在嘴角,微紅的雙唇哆嗦了一陣,隨即猛地被齒關咬緊。一陣潮濕濺出,那人手下的動作停了,而穆玄英像是虛脫般軟了下去,直接跌在床上,又被人用力一撈,拉進了懷里。背上靠著溫熱的胸膛,親密的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穆玄英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只覺太陽xue突突的跳,眼前發(fā)花,但混沌的思緒卻是清晰了一瞬。就這一瞬間,他猛地發(fā)力,趁著對方松懈的片刻,飛快的挑起先前落下的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將那人推至身下,刀片在指尖一轉,憑借著印象抵在了那人的脖頸之上。氣氛一瞬間歸于冷寂,方才好不容易泛起的濕熱曖昧盡數(shù)退散,只留下了劍拔弩張的對峙和壓抑。穆玄英氣喘吁吁,汗流浹背,四肢發(fā)軟,全然憑借著毅力才能克制住體內的情潮,握緊刀片不至于脫手。而這一番動作,已是用盡了最后的力氣。現(xiàn)下雖然情況顛倒,可實質上他仍處于弱勢。但既然得到機會,他就不會放棄。“解……解藥,交出來!”穆玄英咬了咬牙,悶聲逼供,卻不知自己現(xiàn)在赤裸著跨坐在那人身上,雙腿大開,臉上殘留著欲色,哪有半點氣勢。不過這卡在喉嚨的刀倒是真的鋒利,只需穆玄英稍一用力,便能立即血濺當場。那人處在這尷尬情形下,卻也不慌不忙,他依舊沒有出聲,只是動了動手指,垂眼看了下殘留在指尖的黏膩液體。唇邊緩緩勾起一抹笑,他毫不在意的抬起手,向著穆玄英的臉頰伸去。穆玄英警惕的別過頭,緊接著就是唇邊一熱,苦澀的味道霎時充斥了口腔,他下意識的手下用力,空氣中立刻有血腥味飄散開來。那人無知無覺,也不管脖頸上的傷口,只管把那物往穆玄英嘴里抹去,指節(jié)在唇隙間進進出出,模擬著某種動作,極其yin靡。穆玄英過了一會才猛然驚覺,頓時憤怒到無以復加,手中一顫,當即就要取了身下人的性命,誰知千鈞一發(fā)之時,那人腿部微動,一下頂在了穆玄英的私處,這一頂,力氣便如同黃河決堤,潮水般從穆玄英的身體里消失。刀片失去了依托,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床上,而穆玄英痛苦的縮緊了身體,拼命抵抗著那股在體內肆無忌憚到處亂竄的火焰。第二章??????雪見星月明朗,高懸于天,夜幕一派疏朗之色,絲毫沒有為這暗潮洶涌的山河社稷蒙上陰霾。此時的浩氣營內,一身白衣的可人眉宇緊鎖,在帳內來回踱步,雖仍是一張面若冰霜的臉,可舉止間已經難掩其焦躁不安。原本按照計劃,現(xiàn)在穆玄英應該早已抵達此處同她會和,可實質上,他非但沒到,還徹底失去了音訊,如今已經過了數(shù)個時辰,穆玄英生死不明,難免可人焦慮。月語堂進來的時候,正看到一向冷靜自持的開陽壇主一掌拍上案桌的惱怒模樣,頓時進退不是,尷尬的站在了門口。“壇主……”“……”可人抬起頭收回手,抿唇看過來,眉眼恢復了冷淡,沉聲問道:“可有消息?”月語堂吐出口氣,雙手抱拳行禮,接著道:“據(jù)南屏來報,少盟主是在望北村失去蹤跡的?!?/br>“望北村?”可人低聲復述,眉頭皺得更緊了。月語堂知曉浩氣七星對穆玄英之看重,此番少盟主初入江湖,就遭逢意外音訊全無,不說可人著急,就連他也覺得心中忐忑,畢竟近年來已經不只有陣營紛爭,更有無法言表的社稷傾頹之危。江湖動蕩,今非昔比,人命猶如浮萍,稍有不慎便……月語堂不敢再想下去,回過神看著可人神色,沉吟道:“少盟主雖不過弱冠,但心性沉穩(wěn),少年持重,斷不可能自作主張隱瞞行蹤。以我之見,不如讓七星衛(wèi)前去望北村調查一番,此事蹊蹺,恐怕也有惡人從中作梗?!?/br>這么一解釋,倒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