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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唇角不覺勾起一抹弧度,輕輕拍他的背:“嗯,寶寶真乖。”頓了下,他又故意表現(xiàn)出不滿,“寶寶你老實跟我說,小盧離開的事,你是不是不只知道,還參與了?”啊,好像什么事都瞞不過他啊……李凌普苦惱地想著,不安地在歐盛霆懷里動了動,又討好似地蹭他脖頸:“我……我不是故意瞞你的……卓昊不讓我說……”歐盛霆咬他耳垂:“你對小盧這樣好,我會吃醋?!?/br>李凌普聽他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話,猜不透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不由得啞然,也不知道該怎么說。末了,嘟起嘴,小聲道:“那不同的?!?/br>歐盛霆十分滿意他這句話,微微一笑,并不像往日那樣逗弄他,非要問出哪里不同才罷休。他當然也不是真的在乎李凌普把注意力放到盧卓昊身上,他本意便是希望這個傻瓜能多交朋友。將懷里人摟緊,歐盛霆笑著詢問:“那寶寶是怎么將人運走的?小盧腿傷沒好,總不至于自己出走?!?/br>李凌普仰起臉,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與他對視,片刻后,有些羞赧地別過頭去:“……我請歐海幫的忙?!?/br>“歐海?”“嗯,我想來想去,只能找他。他本來顧忌著劉三爺,不肯幫忙,但郁少爺說卓昊很可憐,在郁少爺?shù)膭裾f下,他才答應(yīng)的?!?/br>“……阿林?”歐盛霆皺起眉,“原來他也摻了一腳?!?/br>李凌普立刻緊張地看他:“……你可不可以別怪他們,是我求他們幫忙的?!?/br>歐盛霆揉揉沒眉心,他怎么把那兩個人忘了——郁林在醫(yī)院里養(yǎng)傷,而歐海也在著手準備去英國的事,他哪里想得到會是自己身邊的人把盧卓昊偷運走的……以后劉三爺要是知道,他恐怕還得費一番功夫解釋。正想著,突然他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傻東西隱瞞他,或者遷怒到歐海和郁林,而是……他心疼這個傻子,一直強忍著yuhuo,可這個笨蛋偏偏一點也不懂察言觀色,在他懷里扭啊扭,他實在忍得辛苦……“寶寶,別動!”他不得不出言制止,嗓音沙啞。李凌普起初還懵懂不知,可當他感覺到屁股被什么東西抵住的時候,突然就明白過來。他身子僵了僵,既而像想到什么,忽而笑出聲,攀住歐盛霆后背,學歐盛霆的樣子,輕輕去舔歐盛霆的耳朵。歐盛霆本來想由著這個傻東西挑逗,做一回君子,可當懷里的人晃動臀部,呼吸急促地與他貼合時,他目光悠地一黯,一把將人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舌游四處游走。李凌普承受著他的攻城略地,輕輕喘息道:“我們……我們什么時候走?”歐盛霆一舉進入他體內(nèi),微笑著俯身:“等我吃了再說?!?/br>李凌普嗚咽出聲,心想可他問的是什么時候去電影節(jié)啊……所謂幸福第二天一早,李凌普渾身酸痛,可還是掙扎著起來。歐盛霆大手一撈將他壓回床上,他推了推歐盛霆:“今天我要去見卓昊。”歐盛霆捏他腰部,頗為遺憾地感嘆:“你還起得來,早知道這樣,我昨天晚上——”越說越離譜,李凌普趕忙捂住他嘴巴。歐盛霆趁機吻他手心,兩人纏綿好一陣,歐盛霆放開懷里氣喘吁吁的人,微笑道:“要不要我跟你一起?”李凌普搖搖頭,努力平復呼吸:“我會趕在午飯前回來?!?/br>昨天晚上直到他睡去前一刻,歐盛霆才告知他今天下午就得飛國外,同行的有裴禮。本來盧卓昊也應(yīng)該去的,不過看樣子,機會不大。李凌普安撫一陣歐盛霆,這才出門。他心里確實不太愿意讓歐盛霆跟著,怕盧卓昊生氣,也怕劉三爺在歐盛霆身邊安插了眼線,到時候情況就會往不可預料的方向發(fā)展,他不能冒險。車子停在“聚德”門口,李凌普往里看了看,服務(wù)員正在打掃衛(wèi)生。他想了下,還是覺得算了,雖然他很想去找小諾,因為他需要小諾的幫忙,但現(xiàn)在一大早的,說不定小諾還沒上班,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擾人家。雖然……或許……小諾可以勸勸盧卓昊……最后李凌普還是轉(zhuǎn)身去了旁邊的高樓。盧卓昊住在最高層,當初選地方的時候,李凌普不是沒有遲疑,腿腳不方便的話,自然是住得越低越好,但盧卓昊堅持,他也沒辦法。敲了敲門,里面沒有響動,李凌普這才想起每天早上看護會去買菜,忙掏出鑰匙開了門??杀R卓昊并不在客廳,李凌普頓時慌了神,一邊關(guān)了門往里走,一邊喊道:“卓昊?在不在,卓昊?”從客廳里數(shù)不勝數(shù)的健身器材中穿過,又去陽臺找了一邊,都沒有。最后他回到客廳,往主臥走去。當旋開臥室門,看到窗邊的人影時,他這才徒然松了口氣,倚在門口喘息道,“你……嚇壞我了……卓昊,剛剛我這么大聲叫你,你……沒聽見?”盧卓昊原本在窗邊看書,聽到他聲音,抬起頭來,表情柔和平靜:“是凌普啊,抱歉,看得太入神了?!?/br>李凌普平復好心情,笑著搖搖頭,走過去,蹲在他腳邊,輕柔地替他按摩小腿:“這幾天感覺怎么樣?”盧卓昊腿上的石膏已經(jīng)拆除,可惜復建進度緩慢,雖然買了各式各樣的器材,每天也請了醫(yī)生按時過來監(jiān)督,可成效卻并不大。有時候李凌普一想到盧卓昊的事,心里都會焦急得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腿傷需要治,心傷也需要一個恢復過程。盧卓昊將書擱在膝蓋上,微笑看他:“感覺還不錯,醫(yī)生也說恢復得很好?!薄绻娴幕謴偷煤芎茫t(yī)生就不會單獨給他打電話說明情況了。李凌普心下覺得苦澀,卻又不能在盧卓昊面前表現(xiàn)出來,就強打起精神,笑道:“那就好。那你要記得每天都堅持鍛煉,盡快好起來?!?/br>其實盧卓昊現(xiàn)在連雙腿站起來都是問題,哪可能自己鍛煉或者行走,剛剛那些話,只不過是李凌普的潛意識里最虔誠的希望。盧卓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并不深究他話里的意思,輕聲應(yīng)道:“嗯,你別擔心,我當然也希望自己的腿能早點好起來?!?/br>面對盧卓昊這樣從善如流的乖巧態(tài)度,李凌普非但沒有露出喜悅神色,眉頭反而深深皺了起來。到名枝后,盧卓昊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以前的盧卓昊,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光鮮的,充滿活力的,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