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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種種跡象來看,大約他跟鳳落只能是有緣無分,連老天爺都覺得鳳落與梧桐才是一對啊。這么想著,邪崖竟然沒有一絲失戀該有失落,反而覺得輕松了不少。他不禁自我懷疑,他真的是對鳳落動了情嗎?或許只是因?yàn)槟菚r感到寂寞,而鳳落卻剛好入了他的眼,之后的數(shù)次拒絕讓他感到不甘罷了。那么他這么多年的堅(jiān)持是為了什么?他逆天而為又是為了什么?全是一場笑話嗎?以邪崖的驕傲,他怎么會承認(rèn)這種事情。他固執(zhí)的以為他是真的愛鳳落的,只不過現(xiàn)在他選擇了放棄罷了。至于妖凰金身,鳳落絕對會來討要的,而他并不想就這么還回去,他覺得憑什么。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好了,誰也別想得到。這么決定后,邪崖去找赤凰問了妖凰金身放置的地方??粗矍澳鞘煜さ姆路鹬皇情]目休息的鳳凰,邪崖一把火將它燒了個干凈,便是燒剩下的金色骨灰也被他投入了巖漿池,從此不復(fù)存在。而麒麟透過赤凰知道邪崖將鳳落金身毀了的事情,可他卻沒感到一絲一毫的高興,只是冷冷淡淡的說了聲知道了,僅此而已。自那以后,七界又發(fā)生了好幾件大事。其一便是御劍宗兩位散仙帶著門人去了妖界北域瓊花谷,欲要逼鳳落交出紹白,哪知卻被混沌橫插一腳摻和進(jìn)來,紹白不但沒被救走,反而受了重傷筋脈盡斷。鳳落不得不前往魔界求藥,哪知去被紹白聯(lián)合魔尊暗算身死道消。可惜這還不算完,鳳落不僅沒有死反而因禍得福涅槃重生,成了新一代的鳳神。后來誤會解開,鳳落才知這一切都是紹白算計(jì)好的,不過是為了讓他的實(shí)力回到巔峰。而強(qiáng)行用外力連接經(jīng)脈的紹白自然不可能還活得下去,最終死在了鳳落懷里。自那以后鳳落便瘋了一般,不但將七魄劍拱手相讓,還將紹白的尸體冰封起來日夜相護(hù),再未踏出鳳翎宮一步。對此,邪崖只是神色復(fù)雜的搖搖頭。了解了鳳落與梧桐之間的故事以后,他才不得不承認(rèn),他真的不懂什么叫愛情,起碼他就無法做到像他們那般,可以為了對方不顧生死。他真的不懂什么叫一往情深,便是凡間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他都參不透。而得了七魄劍和集齊了所有神器的混沌自然開始了他的復(fù)活大計(jì),對此有過失敗經(jīng)歷的邪崖最有話語權(quán)。復(fù)活,從來都只存在于傳說中,根本就不可能實(shí)現(xiàn),不過是世人的癡心妄想罷了。本該死亡的人突然復(fù)活,不但打亂了因果循環(huán),更是使得天道規(guī)則扭轉(zhuǎn),天道怎么可能會讓這種逆天的功法存在?所以,當(dāng)混沌復(fù)活幽螢的計(jì)劃失敗以后,邪崖并沒有感到意外,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想果然如此。不過,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這些的時候就對了。云層形成漩渦的最中心隱約可見一層薄膜,那是這個世界的胎膜。胎膜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破裂,破裂的洞口越來越大,裂口處有一個怪異的可怖的生物探出頭顱來探看,掃視一圈后那怪物咧開血盆大口笑了。胎膜裂口處裂開千里之長,幾乎七界所有人都清楚的看見了。剛才探出腦袋的怪物直接踏入胎膜裂口,其身后緊接著浩浩蕩蕩的怪物大軍。那頭怪物首領(lǐng)咧嘴怒吼一聲,先來了個下馬威,而后猖獗的大笑:“愚蠢的螻蟻們聽著,我們是穹茍界的來使,歸順我穹茍界可免去血流成河,否則……我穹茍將踏平七界?!?/br>修真歷8835萬年,異界入侵七界,混沌所代表的虛空界倒戈于異界入侵者,正式站在其余六界的對立面。異界與七界的戰(zhàn)爭正式打響。作者有話要說: 再過一兩章就可以接受掉副cp有關(guān)的所有劇情進(jìn)入收尾階段,也就是窩最期待的囚禁py劇情[口水]第六十一章異界入侵來勢洶洶,首先遭殃的是勢薄的修真界,而與異界同盟的混沌首當(dāng)其沖便是將矛頭指向了御劍宗。混沌與天蘊(yùn)之間早已是不死不休,這一戰(zhàn)必不可免。而妖界北域依舊封閉,似乎完全不關(guān)心外界的動亂。“沒有了金身,你又如何守住你的妖界北域?”邪崖玩味的笑道。即使是這種時候,他第一反應(yīng)還是問了鳳落。堂下,麒麟眼簾低垂,眼底里的憤怒將紅眸染成血紅的顏色,濃郁得幾乎下一秒就回滴出血珠來。可惜卻被他掩藏得很好,即使邪崖也沒有發(fā)現(xiàn)。麒麟道:“修真界那便是否需要派人手去幫忙?”邪崖理所當(dāng)然的道:“這是自然的。”麒麟有問:“派誰去?”“讓赤凰去吧?!毙把孪肓讼胗值溃骸白屒鄺d去北域交涉一下吧?!?/br>至于交涉什么,不言而喻。麒麟抖了抖眼皮,很好的將眼底的憤怒掩藏起來,起身行禮告退轉(zhuǎn)身就走。麒麟從邪崖的洞府走出來,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他暗自捏緊雙手,為什么最重要的永遠(yuǎn)鳳落?他呢?王為何看不見他的付出?麒麟心中的陰暗幾乎將他吞噬殆盡,若不是還殘留著一絲理智,說不定他真的就瘋了。這時,一個妖將步履匆忙的跑到他面前:“麒麟左使,抓到一個細(xì)作,您看如何處置?”“哪兒派來的?”竟然敢在這個時候來臥龍島鬧事?真是膽大妄為。妖將道:“是鳳鳥族的鳳頃。”鳳頃?看來是為了妖凰金身而來。麒麟沉吟半晌,“將他關(guān)入水牢,待我得空再發(fā)落?!?/br>“是!”妖將得令后又匆匆離去。麒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又轉(zhuǎn)身走入邪崖的洞府。“還有何事?”邪崖疑惑的看向他,以為還有什么事要報(bào)備。麒麟沉默不語,許久方才開口:“屬下一直想問王一個問題?!?/br>“什么問題?”看麒麟那不太對勁的表情,邪崖直覺不是什么好問題,說不定會和麒麟對他的感情有關(guān)。而邪崖也確實(shí)猜對了。“王的心里有沒有我?哪怕是一點(diǎn)點(diǎn)?!摈梓霟o比的渴望聽到他想要的答案,可現(xiàn)實(shí)從來都?xì)埧帷?/br>他害怕,害怕會聽到否定的答案,那樣他一定會瘋的。邪崖抿抿唇不知該如何作答。麒麟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他自然能夠察覺到麒麟對他的不同。但他并不相信麒麟是愛他的,或許只是將對父親的仰慕錯以為是愛情,一如他對鳳落那般。他并不想麒麟步上他的后塵,免得日后后悔,不過徒增笑話。于麒麟,于他而言,這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說到底,邪崖都覺得麒麟對他不過父子情罷了。他已經(jīng)看清了他與鳳落之間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