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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說靈越并沒有感覺對,比起他來,似乎有一人更適合這種花。美麗,讓人無端沉淪無法自拔,卻又極度的危險。想到這里,麒麟不自覺的牽起一個僵硬的弧度,卻為剛毅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幾分柔和。靈越看得有些癡,她吶吶呢喃:“其實你該多笑笑,很好看?!?/br>聞言,麒麟收斂了笑容恢復平日的冰冷淡漠,靈越有些失望的撇撇嘴。不遠處,這一幕幕落到怒火中燒的邪崖眼里,便成了郎情妾意、打情罵俏了。五指收攏捏緊,發(fā)出“咯拉咯拉”的響聲。赤凰不動聲色的又往后退兩步,眼神不敢忘邪崖臉色瞟,心中直打突。他眼帶憐憫眼角余光掃向那一男一女,心中嘆息:小崽子你自己作死,尊上是徹底被你惹怒了,便是我也幫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尊上,屬下去給妖凰送賀禮。”赤凰決定趕緊離開,免得遭了殃。“去吧。”邪崖眼神都沒有施舍給他一個,可赤凰卻松了口氣,告退后跑得飛快。邪崖壓制著怒火,一步步朝著面前兩人走去。那些無形的殺氣麒麟似有所感,回頭的瞬間眼神凌厲,但在看清來人時腦海開始劇烈的疼痛起來。他秉著呼吸,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是誰?”邪崖微微瞇起雙眼,唇角勾起一個殘酷冷漠的弧度。他走到麒麟面前,抱著手臂高高在上的笑了笑:“麒麟,你倒是讓本王好找?!?/br>“你到底是誰?”靈越將麒麟護到身后,從邪崖那殺人的眼神來看,她一點都不覺得邪崖和麒麟是友人,反而更像仇人。一看靈越如此護著麒麟,邪崖便越發(fā)的怒火中燒,“你倒是長大了,翅膀也硬了。為了一個區(qū)區(qū)女修,竟敢叛逃臥龍島?”“?。 ?/br>話音剛落,不過眨眼間,靈越便被一股強大的氣浪掀開,落地后捂著胸口嘔出一口血來。而邪崖的手已經(jīng)禁錮住麒麟的脖子,瑩白的五指捏在小麥色的皮膚上,異常的晃眼。由于四目相對,麒麟眼中的擔憂全被邪崖看在眼里,他咬咬牙冷笑著道:“你是不是忘記了本王說過,你若是敢背叛本王,本王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麒迷茫的望著眼前盛怒的邪崖,腦海中刺痛痛感越發(fā)的強烈,無數(shù)關于這個眼前這男人的記憶片段像潮水般涌來。伴隨著那些記憶的,是無窮無盡的疼痛,完全解封的傳承記憶趁機侵入他的識海,強迫他此時接受完整的記憶傳承。更多的記憶洶涌的沖擊著麒麟的腦海,暗影珠自主的從麒麟紫府內浮出,化作淡淡的黑霧將他牢牢保護起來。邪崖此時再生氣,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不對勁,疑惑的揚眉,手下力道輕了不少。靈越趁機將麒麟從他手下救了出來,見麒麟臉色越來越不對,不禁擔憂的問:“小冰山,你是不是舊傷復發(fā)了?走!我?guī)闳フ腋绺?。?/br>說著,靈越也不管邪崖什么表情,攙扶著麒麟一步一步的往鳳鳥族走去。“把麒麟給我?!毙把律锨皵r住了她,眼底深處盡是他沒有察覺到的擔憂。“你讓開!”對于將麒麟害成這幅模樣的邪崖,靈越自然不會給他任何好臉色,見他完全沒有讓開的意思,靈越氣得臉通紅,忍不住冷嘲熱諷道:“我不知道你跟小冰山以前是什么關系,不過我看你一出來就喊打喊殺的,也絕對不是什么好關系?,F(xiàn)在他受了傷失憶了,只認識我與哥哥。我絕不可能在他失憶的情況下交給一個可能是他敵人的人!”原來是失憶了?難怪不回臥龍島。知道麒麟并非故意叛逃而是失憶,邪崖心中的無名之火霎時熄滅。見麒麟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似乎連體內妖力都開始混亂不堪。邪崖懶得和靈越廢話,一個閃身,麒麟便穩(wěn)穩(wěn)的被他扶著。靈越大驚失色,“快把他還我!”“呵。麒麟本就是本王座下左使,何來還你一說?”邪崖冷冷的撇她一眼,直讓靈越打個寒顫,心中升騰起一股無法克制的恐懼。這個男人很強。這是靈越唯一的思緒。“看著你們照顧麒麟的份上,今日本王不與你計較?!?/br>說罷,邪崖攙扶著麒麟御風而行。此時的邪崖一心想著將麒麟帶回去療傷,完全忘記了此行來北域的目的。——————————某處仙境,一身金衣華服的男子側臥在一張巨大的寒玉床上,一手撐著腦袋,墨黑及腳踝的長發(fā)披散在床榻上,身旁躺著一個極其美艷動人的女人。他的指腹輕柔的劃過沉睡的女人,眼眸中滿滿的溺人的暖意。他低下頭,愛憐的親吻著女人的額頭,眼眸之中全是醉人的溫柔。指腹劃到女人紅艷的唇瓣,手指輕輕撬開女人的嘴探了進去,仿佛模仿著什么來回進出。他湊到女人耳旁低聲呢喃:“小嵐兒,該起床咯。小懶豬,快起床,太陽曬屁股啦?!?/br>女人毫無反應。喚了幾聲,他便有些不耐煩,眼中閃過一抹戾氣,他捏著女人的下巴惡狠狠的怒罵:“兩百多年了,你為什么不愿醒來?是怪我從前對你不夠好?我哪里對你不好,你說!”無論他如何罵,那女人就像死了一般的沉寂,什么動靜也沒有。他忍不住暴怒的甩了女人兩巴掌,發(fā)了瘋一般怒吼。可沒過一會兒,他又一臉深情自責的撫摸著女人被他打得紅腫的臉頰,“對不起,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你不會怪我的是嗎?”回答他的依舊是沉靜,可男人卻自顧自的笑開了眉眼,抱著女人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的?!?/br>“啊!對了?!彼蝗荒曋说哪?,醉人溫柔的眼眸中卻有著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他說:“我找到我們的兒子了,如今他長大了呢。你不是最喜歡他了嗎?既然你不愿看見我,那我把他找回來,我們一家人團聚,你總該要醒了吧?這樣你說好不好?”“那么,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彼耆亲匝宰哉Z,可眼中寒意卻越發(fā)的濃郁。指尖挑開女人的衣襟,他忍不住口干舌燥。即使是沉睡了兩百多年,女人天生的好條件卻沒有因此而改變過些許,反而因為有寒玉床的滋養(yǎng)變得越發(fā)白皙滑膩。男人癡迷的拂過她的每一寸肌膚,氣息越來越急促,最后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即使那女人如今只是一個空有軀體,卻沒有魂魄的rou身。作者有話要說: ——打醬油的劇場君——某渣:媽呀!這里有變態(tài)!戀尸癖!╭(′?o?′)╭?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再變態(tài)還不是你寫出來的,怕什么?某渣:對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