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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唇齒之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無非是卯字輩的幾對,辰字輩的幾對。

曲藝表演通常很重視出場順序,而他們一貫是按照輩分往下排,身份越重要的越排在后面。

放在五六年前,賀辰烽和周辰瑜還沒紅,是沒機會在封箱演出這樣的大場合上臺的。后來成了角兒,兩人的輩分和年齡也都是最小的,因此每年的幾出相聲里,他們倆都是第一出登場。

封箱演出沒有提前公布的節(jié)目單,就在大家都翹首以盼,想要看看今年兩位大紅大紫的角兒英姿勃發(fā)的勢頭時,主持人嘴里念的卻不是他們倆的名字——

“下面請欣賞相聲,表演者關(guān)辰楓、江辰池?!?/br>
隨著兩位青蔥少年穿著一身大褂兒,從后臺款款而來,臺下在愣怔了一秒鐘后,瞬間爆發(fā)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蓼風(fēng)軒的封箱演出,基本上可以作為演員是否成了角兒的驗證。而他們倆今年能夠在這樣的場合上臺說相聲,無異于得到了來自組織內(nèi)部的認可。

賀辰烽和周辰瑜紅的那年,都是二十郎當歲,已經(jīng)是蓼風(fēng)軒成名最早的一對了,而誰能想到,關(guān)辰楓和江辰池今年才分別不過十七和二十。

當真是年少有為,后生可畏。

晏朝想起周辰瑜告訴他,當初冬凝園對于給“辰”字這件事意見極大,最終還是周卯欽一意孤行地收了兩個小孩兒。如今他們初出茅廬,也算是闖出了一番小天地。

外人看得見的是他們自身的努力和進步,看不見的卻是師父周卯欽毫無保留的支持,以及師兄周辰瑜不遺余力的提攜。

但無論如何,晏朝由衷地替他們感到高興。

兩人第一次登上封箱的舞臺,一出顯然也經(jīng)過了多次排練,說得很不錯,贏得了臺下的叫好聲一片,想來今晚的演出過后,又能獲得一波更大的關(guān)注了。

他們二人說完后,是一段琴書表演的選段,再之后又是相聲。

大家伙兒都想著,這回總該輪到賀辰烽和周辰瑜了,沒想到報幕員再一報,居然直接跳到了冬凝園兒的兩位師兄。

臺下的觀眾面面相覷,這意思難道是說,直接用關(guān)辰楓和江辰池頂替了夏清園的另外兩位角兒?

但蓼風(fēng)軒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地做出這樣的決定,眾人再仔細一琢磨,逐漸得出了一個合理的推斷——

誰都知道賀辰烽和周辰瑜正在為春晚沒日沒夜地做準備,他們是第一次受到邀請,不比老一輩兒的有經(jīng)驗,大約是要專心搞創(chuàng)作,沒法再分神來準備封箱演出,因此今晚就不出席了。

而臺下來看封箱演出的觀眾,很大一部分都是沖著賀辰烽和周辰瑜來的,得出這個推斷后,觀眾席不由得發(fā)出了一陣失落的嘆氣聲,連叫好聲都顯得有些興致缺缺。

這就使得臺上正說相聲的魏辰軒和他搭檔顯得有些尷尬,rou眼可見地連節(jié)奏都加快了不少,最后才說了二十分鐘就匆匆下臺了。

主持人再次出場報幕:“下面請欣賞蘇州評彈選段,表演者:賀辰烽?!?/br>
臺下又愣了一陣后,這才爆發(fā)出一陣驚喜的掌聲。

果然,兩位角兒還是心系著座兒的,只是這回不說相聲了,偶爾換換口味,展示一下其他才藝。

比如蘇州評彈,是一種以三弦、琵琶為伴奏,由演員自彈自唱,敘說故事的說唱曲藝。

此時賀辰烽手里抱著一把三弦兒,一個人坐在舞臺中央,卻已然是一身說書先生的范兒。唱段流暢婉轉(zhuǎn),情節(jié)引人入勝,沒表演多久,就引得臺下叫好聲一片。

不得不說,蓼風(fēng)軒的諸位角兒,個個兒都是多才多藝。

但賀辰烽表演蘇州評彈,當然不是為了單純地展示才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對除了相聲之外的其他曲藝形式的一種帶動。

畢竟他本人的知名度放在這里,在他的表演過后,必然就會有很多粉絲和觀眾去了解、關(guān)注蘇州評彈這門曲藝,也算是對傳統(tǒng)曲藝的傳承盡到了微薄之力。

無論是當下熱門的相聲、戲曲,還是相對冷門的彈詞、鼓曲,說到底都要靠“人”的推廣與傳承,需要演員與觀眾的共同努力。

賀辰烽的一段蘇州評彈表演結(jié)束后,場內(nèi)仿佛還回蕩著三弦悠揚的曲調(diào),余音裊裊。

演出到了這里,賀辰烽既然都出場了,周辰瑜必然也是要表演才藝的。

晏朝不知道周辰瑜是不是還有什么大家不知道的隱藏才藝,但是他打心眼兒里希望周辰瑜能再唱一出京劇。

周辰瑜上一次唱京劇,還是在夏清園兒的專場上,據(jù)說隔了十年之久,他還特意強調(diào)了是“高山流水遇知音”。

晏朝先前一直以為對于周辰瑜而言,他不過是個萍水相逢的過客,也從來都拿捏不準,自己在周辰瑜心中到底占據(jù)著什么樣的位置。

但是既然他這么說,晏朝便信了。

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個促膝長談的夜晚,他告訴周辰瑜,希望他不要放棄對乾旦的傳承。

如果真的如周辰瑜所說,自己于他而言是知音……那么這一次,他會愿意再開一次腔嗎?

晏朝心不在焉地坐在臺下,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臺上卯字輩的四位先生已經(jīng)說完了兩出相聲。

在臺下的一陣陣掌聲中,晏朝這才意識到,周辰瑜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場。

今晚的相聲類演出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意思就是說,周辰瑜今晚要攢底兒?

可是即便他是要唱戲,無論是輩分還是咖位,再怎么說,他一個人都不可能壓過他的師父和師伯。

臺下正一片疑惑地等待著主持人的報幕,沒想到這一回,壓根兒就沒有主持人報幕,攢底兒的角兒已經(jīng)自己出場了。

待看清來人時,臺下一瞬間鴉雀無聲——

只見那個俊俏挺拔的年輕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一位顫顫巍巍的老人,緩緩走到了舞臺中央。

自從老搭檔去世后,十多年不曾正式登臺表演過的周寅春老班主,竟然出現(xiàn)在了今天的封箱演出上。

祖孫二人分別穿著純黑和深灰色的布質(zhì)大褂兒,沒有半點兒花紋和裝飾,樸實無華,卻也因此顯得莊重無比。

年輕人豐神如玉,老班主精神矍鑠,舉手投足之間,是一脈相承的風(fēng)骨與氣韻。

觀眾席這才像是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爆發(fā)出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周辰瑜扶著周寅春老班主走到臺前,為他調(diào)試好話筒。

老班主手撐在捧哏的一方小桌兒上,仿佛又回到了數(shù)十年前,一個個兒地給徒子徒孫們量活兒的模樣。

老爺子看著臺下,露出了一個慣常的慈眉善目的笑容:“蓼風(fēng)軒能有今天這樣薪火相傳的場面兒,全得仰仗在座的各位。”

在臺下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中,他指了指身旁的周辰瑜:“辰字輩兒的這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