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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的感覺?晏朝覺得自己被這個人傳染得也有點不太正常了。在今晚的第一千零一次被驚艷中,周辰瑜的這首歌唱完了。在臺下的一片尖叫聲和姨母笑中,周辰瑜笑道:“我跟你們講個特好笑的事兒?!?/br>“有個人吧,我之前給他送票,請他來聽我們的專場,他死活不肯來。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他就背著我偷偷去買票。沒想到這回你們搶票太猛,他自個兒搶沒搶到,就托朋友找到了主辦方。”說著,周辰瑜自己都憋不住地笑:“主辦方那兒也沒票了啊,就找到我這兒來,我這兒剛好有一張,就是之前留給他的那張,當時人家不肯承我的情,我就把這張票自個兒留著了。這會兒主辦方來找我,說周老板,咱這兒有個大佬想要張票。我問他,哪個大佬???”“主辦方說,寰宇衛(wèi)視的。”臺下的尖叫聲和哄笑聲在一瞬間齊頭并進。晏朝只覺得兩眼一黑,一口老血就從心口往上涌。然而這口老血還沒噴出來,就生生地卡在了半中央。因為他一直盯著的大屏幕上,畫面被一秒鐘切換了。現(xiàn)在的實時轉(zhuǎn)播畫面,出現(xiàn)了他自己的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臺下已經(jīng)在一瞬間瘋狂了。晏朝在心里把周辰瑜鞭笞了一萬次以后,對著鏡頭風度翩翩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臺上的周辰瑜卻依舊不肯放過他:“小晏哥哥,您不給我面子就算了,可您不能不給觀眾面子吧?來都來了,還不肯賞臉上個臺???”晏朝周圍的一圈觀眾也激動瘋了,合著坐了這么長時間,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兒坐著的正是小晏老師本尊。全場的觀眾都開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拍起手,喊道:“晏朝!晏朝!”在全場上萬人的熱切呼喚下,晏朝的內(nèi)心盡管萬分拒絕,但也不得不上。晏朝身為寰宇衛(wèi)視的臺柱子,什么樣的大場面兒沒見過,這會兒當然不至于因為突然被cue而怯場。只是周辰瑜站在那兒,對著他露出一臉妖艷賤貨的笑容,跟個勾魂奪魄的妖精似的,讓晏朝沒來由地覺得自己就像即將被捆進盤絲洞的唐僧。待晏朝萬般不愿地走上臺,臺下再次沸騰了。不為別的,因為他身上的紀梵希,臉上的金絲框眼鏡,左耳上的耳釘和腳上的aj。觀眾這才明白過來,剛才那出,整個兒就是按照臺下的小晏老師來描述的。小晏老師臉上笑嘻嘻,心里mmp。怪不得兩人剛剛砸掛砸得這么精準,估計是一進場就看到他了。這群戲精,也是真能沉得住氣。臺上的周辰瑜一臉浪笑地看著晏朝,好死不死地來了一句:“怎么想起來戴眼鏡了?斯文敗類還是衣冠禽獸???”臺下:“噫——”有人喊了一聲:“都可以!”晏朝:不,我不可以。他覺得自己簡直要被周辰瑜這個人氣到窒息了。然而良好的職業(yè)素養(yǎng)還是讓他從容地接過了周辰瑜遞給他的話筒,他暗暗地咬著牙,一臉呵呵地問:“合著你一開場就知道我在唄?”臺下都要被這驚人的反轉(zhuǎn)笑得暈過去了。周辰瑜一臉坦蕩:“是啊?!?/br>晏朝深吸了一口氣:“那你還拿我那樣砸掛?”周辰瑜說:“我不是嚴正聲明了么,我相聲里說的和您可半點兒關系都沒有啊?!?/br>晏朝:“……”他這番話說的,好像是晏朝自作多情,把自己當成了他媳婦兒似的。周辰瑜又說:“小晏哥哥,你說你這人別扭不別扭,我給你送票你不要,轉(zhuǎn)眼就去偷偷找別人求票?!?/br>臺下有人喊了一聲:“傲嬌!”周辰瑜笑道:“對對對,傲嬌。我尋思著這詞兒后面兒一般還跟著一個字兒呢?”晏朝在內(nèi)心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兒,你不就是想說“受”嗎!臺下又有人喊:“傲嬌攻!”這話一出,觀眾席瞬間被點燃了,響起了一片笑聲和狼嚎。晏朝依然保持著一臉微笑,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一次出奇地沒有在心里罵娘,甚至感覺到了一絲久違的爽。周辰瑜沒想到自己在這兒吃了一癟,不滿道:“憑什么呀?”晏朝看了他一眼,脫口道:“你剛不是自己說嫁給我了么?!?/br>話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這要是在私底下也就算了,問題是他這是在臺上??!他是不是被周辰瑜傳染成sao浪賤癌晚期了?然而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因為臺下已經(jīng)瘋了。在全場排山倒海般的笑聲和起哄聲中,晏朝都難得地覺得面頰微微發(fā)熱,然而對面那位臉皮厚度堪比城墻的主兒不僅沒有絲毫臉紅,居然還變本加厲地沖晏朝拋了個欲拒還迎的羞澀眼神。晏朝有些慌亂地避開了他的視線,表面上還得強裝淡定。他覺得自己要是再放任周辰瑜說下去,對方就要說出一些突破尺度的內(nèi)容了,于是趕緊把話題往原來的方向引:“我不拿你的票還不是怕你cue我上臺?”周辰瑜得意地一笑:“沒想到吧?沒拿我的票還是被我cue上臺了。”晏朝無奈道:“防不勝防?!?/br>周辰瑜說:“我們臺子可是不表演節(jié)目就不讓下去的?!?/br>晏朝說:“我上來之前可半點兒也沒準備?!?/br>周辰瑜說:“我不管,反正上了我這條賊船,您就甭想輕易下去。”他這話說得本來也沒什么毛病,結(jié)果硬是引得臺下一片狼嚎。兩人難得地面面相覷了一秒,才反應過來,臺下尖叫的點在于“上了我——這條賊船”。畫面一時間過于黃暴,晏朝只覺得無顏面對臺下一臉yin笑的婦女們。周辰瑜作為那條賊船,反倒一臉無所謂,秉持著他一貫的厚顏無恥原則,微微一笑:“yin穢色情,卡?!?/br>在臺下余波未平的哄笑聲中,晏朝只好糾正道:“你一個說相聲的能不能別瞎吞字兒?是上了你‘的’賊船?!?/br>周辰瑜從善如流:“對,上了我的賊船,您必須得來一個?!?/br>晏朝這時候也無可推脫了,只好答應道:“行吧,那我們倆合唱一首歌?”周辰瑜似乎沒意識到他會這么干脆地答應,問:“唱什么?”晏朝想了想,一臉淡定地說:“?!?/br>不就是還珠格格么?不就是五阿哥和小燕子么?不就是沉魚落雁么?不就是營業(yè)cp么?反正都這樣了,誰怕誰?。?/br>在一片山呼海嘯的狼嚎聲中,破罐子破摔的小晏老師已經(jīng)預感到,今天晚上“沉魚落雁”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