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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卻能夠清楚地了解這種感受。第一次,這樣親吻一個男人,盡管是以吸取精氣為名。這個身體,還是自己的。他都覺得荒唐,可是一切都停下來。到底是吸干了這人,奪回身體,還是另想辦法……源源不斷的精氣涌進來,讓他的虛影更為凝實,然而永遠都只是虛影。他始終是需要一個身體的。只是,快忘記,眼前這個才是自己的身體,這人,是占據(jù)了自己身體的人,日后終究是要死的。狠心一下,他的手指落在殷落痕的頸上,卻加重了吸取的力度。不過是個虛假的親吻,他終究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大魔頭。盡管他現(xiàn)在不叫殷落痕了。原本溫水一樣的感覺,逐漸地改變,四肢百骸之內(nèi)有涼氣冒出來,刺痛他全身的經(jīng)脈,只是他還沒有睜眼,只是疼得皺起眉頭,臉色煞白。殷落痕手指猛然捏住天訣的書頁,壓皺了紙張。那種痛苦讓他睜開眼睛的想法越來越強烈,只是觸摸著手下的天訣,他又覺得悲愴起來,連他也不知情從何起。相信,或者,不相信。相信,或者,背叛。意識逐漸模糊,他一頭栽倒。那身姿挺拔,氣勢逼人的男人,以虛影的方式懸浮在離地一尺高的空中,俯視著殷落痕躺倒的身體。相信嗎?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試著相信一次?已經(jīng)凝實許多的虛影,逐漸散落成光點,又縮回了書頁里,淡光一閃之后,書頁更加雪白。從此以后,世上只有一個殷落痕。===============================作者有話要說: 要死了,拖延癥犯了……點擊這里包養(yǎng):☆、第十四章再遇季不寒真真是睡了個昏天黑地,一睜眼,整個空間都是黑暗的,見不到一點光芒。殷落痕身上沾滿了灰塵,頭發(fā)上也是灰白的一片,看上去有些亂糟糟的。他試圖站起來,可是身子骨軟得讓他心驚,剛剛站起來那么一點,就覺得腿都要抽筋,滿頭都是虛汗,擦,天訣這家伙又開始糊弄人了,這哪里只是虛弱,簡直跟一夜七次沒區(qū)別了!憤怒的他立刻撿起了天訣,一點也不客氣地敲擊著書脊,“別睡了,快起來!”“作甚?”兩個字淡淡地浮出來。……殷落痕忽然縮了縮脖子,怎么覺得這話陰森森的?他癟癟嘴,話都到了喉嚨口又咽下去,改口道:“我們不是該走了嗎?接下來的行程是怎么定的?”“張凌云已死,天下武林群龍無首,必定要先選一個出來,我們只是要查季不寒是不是兇手,所以——往四海城走?!奔静缓@種人,在天訣看來就是沽名釣譽。殷落痕知道,四海城是每屆武林盛會的舉辦地,內(nèi)有五湖莊,名聲雖然不比原來的落痕山莊,卻也是正道之中出類拔萃的,四海莊莊主林德勝也是整個江湖上頗有口碑光明磊落的豪俠,他有三子,大子二子都極其出色,也是武林中的佼佼者,張凌云死后,代表武林老一輩的勢力就開始消減,年輕的英才們都開始嶄露頭角。不過這只是正道這邊的情況,邪派這邊一直是黨爭不斷,相互之間傾軋吞并一刻也不曾停止,更新?lián)Q代很快,有名的反而是年輕的,老的不是死了就是殘了,能保得晚節(jié)的少之又少。每五年一屆的武林大會,這一次肯定是要提前舉辦,以往的慣例都是在五湖莊外搭許多個擂臺,眾多豪俠同臺競技,是比較公平的淘汰制。這一年,五湖莊卻是平靜不了了。殷落痕喘著氣走了兩步,將腦子里的思緒放慢,嘀咕了一聲:“累得要死,這兒就沒東西吃么?”天訣默然,他其實應(yīng)該慶幸自己及時停止,如果他再吸取殷落痕的精氣,今天他就連站起來也不可能了,會一輩子躺在那里。到底他還是心軟了,不想殺殷落痕。“以后我會控制好度的。”“難道就沒有什么一勞永逸的法子嗎?”殷落痕有些苦惱,常常這樣下去可不行啊,這狀態(tài),走出去就能被哥菜鳥一刀削死。“有的。你給我找個人的身體,這樣我就不用吸取精氣了?!碧煸E很是隨意的樣子,那書頁上還是淡淡的熒光,可是殷落痕覺著卻是比以前的光多了些凝實的感覺。他仔細思考了天訣的話,走過去按下機關(guān),找個人的身體?這種事情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只是他想了許久,看著眼前出現(xiàn)的亮光,才發(fā)現(xiàn)這還是清晨,他才不相信自己只暈了一會兒,腹內(nèi)空空有如雷鳴,早已是餓極,想必這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一個新的身體嗎?“如果你擁有人的身體,會跟人一樣嗎?”“一樣的。”那么,天訣也許需要一副身體。殷落痕嘆了口氣,他竟然覺得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就像天訣所示的不是什么駭人聽聞的事,而是普普通通。只是,到哪里去找身體呢?“別想了,看到合適的身體我會告訴你,也不會讓你做那殺人取命的事。現(xiàn)在你還是先練好,否則還沒等找到身體,你就死了?!碧煸E說話,總是那樣一針見血。殷落痕沒法反駁,立刻就要鉆出去,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轉(zhuǎn)身去了密室。天訣沒說話,只看著。殷落痕四處摸索,忽然之間嘿嘿笑了一聲,“可憐原來的殷莊主一世惡名,藏了這么多財寶,現(xiàn)在倒是便宜了我這個冒牌貨。”現(xiàn)在,你不是冒牌貨,你只是你自己。——這句話,天訣沒有說出來。一口大箱子,里面裝著的盡是珠翠,正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殷落痕雖然不識貨,但是玉這種東西,普通人都能有感覺,更何況這口箱子里的東西肯定都不是凡品,他拿了幾個玉戒指,挑了幾個扇墜兒,全塞進了懷里,然后才開始拿金銀。天訣:“……”殷落痕沒拿那種看上去太珍貴的,畢竟這世上難找的就是稀世珍寶,如果被人認出來反而不好。“現(xiàn)在我就是個款爺了?!币舐浜巯沧套痰兀@身家,這腰包,出去就是鉆石王老五啊。天訣:“……”兜里有錢,殷落痕走起路來也有了底氣,虎虎生風地,似乎一下就不餓了。他打理了一下衣服,從那口久已不用的井里打上水來,將那沾了灰塵的頭發(fā)浸入水里。柔軟的黑色就那樣化開在冰冷的水里,殷落痕只覺得一陣陣地眩暈,可是當頭皮和頸上的肌膚接觸到水的時候,一切又都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