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璋一眼,發(fā)現(xiàn)這個妖邪的男人竟然還看著他,并且唇角輕挑著,說不出地輕慢。“魏總說笑了。”管你什么話,老子只這一句,能擋萬千攻擊。顏天明這么多年在職場上混下來,就學會了三句話——“抱歉”、“謝謝”、“您說笑了”,一般不是什么特殊的情況都能應付過去。顯然,男人并不當魏南璋此事有多特殊。魏南璋那狹眼瞇了一下,輕笑了一聲,回身伸出自己的手臂讓蘇然挽著,算是正式進場了。只是他是向張恒易這邊走來的。“四國”規(guī)模雖然已經(jīng)很大,但是跟“晉初”比自然是只能屈居于下,張恒易也是這場年初酒會的第一發(fā)起人,按理說來了的老總都要給他打個招呼的。蘇然是個瓜子臉的女人,一雙杏眼水汪汪的,身材挺嬌小,畫著濃妝,原本應該算是艷麗,但是她已經(jīng)三十好幾了,還畫這種二十幾歲的年輕女人才畫的妝,看上去只有一股裝嫩的惡心氣,大約她是想與魏南璋匹配一點吧?畢竟,魏南璋只有二十□歲的樣子。章毓秀在他耳邊說了一句,“這對膽子倒是大,竟然明目張膽地就來了,不過——他們不怕得罪張恒易?”“張恒易是個見錢就眼開的,只要魏南璋答應跟他合作,他有什么不肯的?”顏天明考慮著最近的行情,斟酌著說了一些,“四國雖然沒有晉初大,但是勝在有活力,晉初……已經(jīng)爛得差不多了。”章毓秀心里一驚,轉(zhuǎn)眼去看男人那幽深的目光,忽然掩唇笑起來,“原來你已經(jīng)不是無害的小綿羊了?!?/br>“我只是考慮得多了,再說——張恒易那樣子,誰都看得出來吧?”顏天明挽著章毓秀,兩個人竟然坐到了餐桌邊。現(xiàn)在本應該是午飯時間,他們其實還餓得很呢。顏天明很細心地幫章毓秀往盤子里放東西,“你身子弱,別吃些太涼的……”章毓秀跟顏天明之間沒有感情,可是他們的相處在外人看來卻極其融洽,就像是已經(jīng)結婚了很多年的夫妻。周圍心眼多的人都不禁懷疑起來,顏天明看到自己的前妻竟然公然與jian夫魏南璋一起參加酒會而不生氣,并且與自己的再婚妻子關系這么好——而這個章毓秀……是顏天明以前很好的合作伙伴?!以前他們還傳過緋聞來著……看樣子,顏天明也不是什么清白東西,還以為只是他前妻蘇然出軌了,結果似乎是這兩人都出了。嘖!男人專心挑著東西,穿著西裝禮服似乎并不適合做這些活兒,可由顏天明做來卻顯得流暢自然,生不出任何的違和感。顏天明的業(yè)內(nèi)的設計向來是以大膽出名,但是他本人的穿著卻是極為保守,不像是魏南璋,一個老板也穿得那么時尚。章毓秀跟顏天明都沒打算去那幫渾身銅臭味兒的商人中間打轉(zhuǎn)周旋,只想安安心心在這里吃一會兒,誰知道天不從人愿,偏偏就有人想要他不安生。姓錢的那個在那邊喊著他,似乎在招呼他過去,那邊的幾個大服裝公司的老總也聚在那里,都端著酒杯說話,說著說著又笑起來,好幾個人轉(zhuǎn)過頭來看他。而顏天明極為不喜歡的那個魏南璋,卻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紅酒杯,一直微笑著。張恒易朝他一揮手,于是他不去也得去了。顏天明放下刀叉,很抱歉地朝章毓秀一聳肩,“那邊又喊我呢,一會兒我要是被灌醉了,你就自己找司機,先回去,我住酒店那些也不一定的。“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男人的酒量只能算是中等,不像是那邊的幾個酒鬼,二兩白酒下去臉都不紅一點兒的,顏天明前幾年就被灌醉過幾次,對這種事都快形成習慣了。章毓秀自然是懂這些應酬的人,點了點頭,目送著顏天明那挺拔成熟的身影沉穩(wěn)地插入了那些只談錢的商人之中。顏天明看著眼前這群熟臉,著實有些頭疼,每年都是這些人,似乎不是一般地讓人煩惱啊。“張總,你今年可別跟去年一樣,醉了我可是要耍賴的?!邦佁烀魃先ゾ褪沁@么一句,之后轉(zhuǎn)過臉掃了一圈,笑一笑,點個頭,算是打招呼。只有那目光落到那渾身黑色的年輕男人身上的時候才頓了一下,他皮笑rou不笑,“啊,魏總好?!?/br>“恩,顏大師好。”典型的假惺惺。魏南璋的聲音很好,帶著點隱約的沙啞,不清越,不甜膩,也沒有女氣的感覺,跟粗獷也沾不上邊,只是淡淡的沙啞,但是又能夠聽清晰,像是磨砂一般。簡而言之,這男人的聲音很性感。只是聲音雖好聽,話里卻是帶著惡意。聽那上翹的尾音就知道了。張恒易看著他倆暗地里那橫飛的眼刀,洶涌的暗流,樂得咧開嘴,伸手一拍顏天明的肩膀,“哎呀,顏大師就是這樣拘謹?shù)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禁欲系呢——把你挖到我們公司都有五六年了,你還這樣放不開,在國內(nèi)嘛,就要入鄉(xiāng)隨俗,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周圍幾個老板聽了連忙稱是,倒讓顏天明很沒面子。他的確是國外回來的,原來是國外一家著名跨國服裝品牌的第一設計師,只是因為家人的緣故必須回國來發(fā)展,他二十四歲第一件作品在國內(nèi)獲獎,就出國發(fā)展了,倒是捧回一些獎項,巴黎時裝周也能經(jīng)常見到他的身影,偶爾應國內(nèi)雜志的邀請到國內(nèi)演講,也參加一些國內(nèi)的評選活動,甚至擔任評委,但是正式回國是在五年前,那時候顏照才十多歲呢。只是他厭惡別人經(jīng)常把這事情掛在嘴邊。顏天明不動聲色地扭開張恒易那肥胖的手,暗道自己干嘛要回來受這種苦,面上卻不由得掛上一絲笑來,“瞧您說的,今后合作的日子還長呢?!?/br>長不長,誰知道呢?“好,那咱們就來為了以后的合作干一杯——”張恒易立即趁熱打鐵地喊了一聲。這里都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們都不在,所以眾人也算放的開,除了魏南璋都是熟人了。“來來,顏大師你也拿一杯……”一邊“清痕”的老板直接將侍者遞上來的一杯酒塞給了顏天明。顏天明一看那酒的成色就直搖頭,“誰把這酒勾兌過,不成……這不能喝,一喝就倒。”男人對自己還不清楚啊,那酒量本來就淺了,這勾兌過的雜酒放上來誰還敢喝?顏天明又不是傻子。這群人也真是,這么高端的酒會還弄杯雜酒出來,得是腦子有病啊。“哎——顏大師你可別掃興,就這一杯,感情深一口悶,咱們的合作長長久久的?!睆埡阋桌^續(xù)勸酒。魏南璋那酒杯在手里轉(zhuǎn)著,里面微紅的酒液隱隱碰到杯沿,似乎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