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2
書迷正在閱讀:萬萬沒想到我一個男人竟然成了敵對陣營女神、程程、末世兵叔、群狼環(huán)伺、萬人迷他爹(快穿)、逆子有毒、反派秘籍有點(diǎn)賤、[綜]我是德拉科馬爾福、渣男矯正 妖怪養(yǎng)成(H)、唇齒之戲
那朕怎么樣!朕倒要看看,是哪里來的家伙敢在朕面前如此張狂——你,報上名來!” 御芍神紫瞇了瞇眼:“既然如此,那就打一場吧,看看究竟是誰在大言不慚的叫囂。我名御芍神紫,Jungle氏族J級成員,亡師前無色之王三輪一言。在此,發(fā)起決戰(zhàn)!” 說罷,他腳下用力,將吠舞羅的青年一腳踹飛。 周防尊面色一變,利落的從高臺跳下,有力的臂膀伸向青年的方向,試圖接住他。 然而失去了德累斯頓石板賦予的力量,他在生死之間與武曌做了交換,身為普通人類的他永遠(yuǎn)無法突破正常人類的生理極限。 在面對綠組高級成員御芍神紫沒有留情的一擊時,自然也無法再像從前那樣輕松的接住飛過來的吠舞羅青年。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青年撞向圍墻。 身為英靈,武曌的感知一向是遠(yuǎn)超常人的敏銳,她的余光掃過周防尊這邊,立刻了然。 光芒升騰,金色的絲線迅疾如閃電直沖向飛在半空中的吠舞羅青年,趕在他一頭撞向圍墻血濺當(dāng)場之前,將他一圈圈捆住,然后拉了回來,“嘭!”的一聲落在周防尊身邊。 周防尊頓時長出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死里逃生的青年驚魂未定,仍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消化著剛剛瞬息間發(fā)生的事情。 搭救任務(wù)完成,金色的絲線得到武曌的命令,立刻乖乖的從青年身上“松綁”,消散成無數(shù)光點(diǎn)。 周防尊彎下腰,伸手將青年從地面上拽起來,然后沖他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回酒吧,這不是你能參與的戰(zhàn)斗?!?/br> 青年眼中仍帶著倉皇,但依舊乖乖的聽從周防尊的指令,跑著離開了這里。 武曌看著剛剛差點(diǎn)在她面前殺掉一名吠舞羅成員的御芍神紫,神色冰冷。 “殺人者,人恒殺之。朕向來不是寬厚的君主,睚眥必報,以血還血,才是朕的風(fēng)格?!?/br> “御芍神紫,朕記住你的名字了?!?/br> 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來戰(zhàn)!” 狂風(fēng)從她的腳下升騰,暴虐的吞噬著每一寸空氣。盛怒之下,過于強(qiáng)橫的力量瞬間控制了整個空間。 周圍的建筑和圍墻因?yàn)槌惺懿涣诉@股力量,甚至開始產(chǎn)生龜裂,磚瓦脫落,化為齏粉。 御芍神紫見此,眉眼沉了下來。 他拔出長劍,劍身鋒利如雪光,注入力量之后更散發(fā)著恐怖危險的氣息。 在武曌不再克制的釋放力量之后,御芍神紫終于意識到自己面臨的是怎樣一位強(qiáng)敵,他掀唇笑了出來,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同樣不再留手,全身的力量灌注進(jìn)長劍。他微微矮身,如閃電般向武曌沖去,戰(zhàn)意凜然,長劍落下的軌跡赫然是武曌弧度優(yōu)美的脖頸。 強(qiáng)敵在前,只讓御芍神紫更為興奮。 然而面對這樣強(qiáng)硬的攻勢,武曌卻只吝嗇的分給了他一個眼神,絲毫沒有他預(yù)料中的慌張反應(yīng)。 武曌啟唇,聲音如金石擊玉,泠泠清澈。 “朕的名,就是朕的國?!?/br> 在這狹小昏暗的小巷深處,金色的日輪忽然升騰而起。 光芒燦爛,朗照大地。 猝不及防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過于耀眼的光芒刺痛了雙眼,御芍神紫眼眸微瞇,長劍劈向武曌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 “朕之所在,皆為朕之國土。” 如同凌晨的天光,冰冷清亮。 白色的寒霜悄然覆蓋地面,迅速蔓延開來。在觸及到日輪光芒的邊界之時,才堪堪停了下來。 日輪高懸,月色封疆。 在御芍神紫沒有意識到的時候,此地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獨(dú)立于世界之外,由武曌完完全全掌控的小世界。 “【日月當(dāng)空】——!” 終于。 在武曌最后一個音節(jié)落下的瞬間,御芍神紫忽然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量,就連手中的長劍都在武曌擊離脫手。 “咣當(dāng)——!” 長劍落地,御芍神紫驚愕。 不過一個照面,他竟然就被武曌繳了械。 御芍神紫頗有些狼狽的從半空中落地。 而武曌高昂著脖頸。絲毫不減的是她身為帝王的驕傲。 “結(jié)束了。” “御芍神紫,勝利者是朕。” “感恩吧,御芍神紫,感恩本沒有資格與朕一戰(zhàn)的你,因?yàn)殡薜拇蠖榷鴥e幸有了這一戰(zhàn)的機(jī)會?!?/br> 御芍神紫錯愕的盯著武曌片刻,然后,他垂眸,低低的笑出聲。 第93章 K·綁架 “室長, 你應(yīng)該看看這個?!?/br> 伏見猿比古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放在宗像禮司的辦公桌上,點(diǎn)擊了播放鍵。 監(jiān)控界面的視頻中,武曌和周防尊的身影赫然出現(xiàn)。 宗像禮司不由得瞬間捏緊了手中的鋼筆。 “咔啪!” 脆弱的鋼筆無法承受宗像禮司的力量,應(yīng)聲折斷。 伏見猿比古垂眸看過去。 宗像禮司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 他迅速調(diào)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然后隨手拉開抽屜, 將鋼筆扔了進(jìn)去。 他抬手推了推眼鏡, 視線從屏幕上移開:“那位陛下要做什么,就隨那位陛下去吧,就算Scepter 4想要制止, 恐怕也是白費(fèi)力氣?!?/br> 但伏見猿比古顯然并不接受這個說法:“室長, 我不會問那天您去了吠舞羅酒吧之后, 和那位陛下談了什么, 又發(fā)生了什么?!?/br> “但是我希望您知道, 自從您從吠舞羅酒吧回來, 吠舞羅的人和那位陛下的人, 都格外針對Scepter 4。不僅限于與他們吠舞羅有關(guān)的Scepter 4日常事務(wù), 就連Scepter 4其他的事務(wù),都被針對攪亂。最近下面的工作量, 一時多了好幾倍?!?/br> 宗像禮司探究的看向伏見猿比古, 而伏見猿比古備著手站得筆直, 臉上半點(diǎn)多余的情緒都看不出來。 他也只好作罷:“我知道了?!?/br> 正在他想讓伏見猿比古退下時, 伏見忽然開口道:“關(guān)于前任赤王周防尊………您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嗎?” 宗像禮司銳利的眼神猛然射向伏見猿比古 , 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于是伏見猿比古斂眸:“那我換個問法——您的威茲曼偏差值越來越逼近危險線的事, 需要我擔(dān)心嗎?” 宗像禮司動作頓住,然后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沒有那個必要?!?/br> 伏見猿比古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宗像禮司說了他就相信的樣子, 半點(diǎn)沒有深究,但是說出口的話,卻半點(diǎn)沒有放過這個話題。 “室長,我曾是吠舞羅的一員,即是這件事讓我厭惡,但不能否定的是,前任赤王周防尊也曾是我所追隨的王權(quán)者。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死而復(fù)生的,但是,我確確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