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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去了,是真的嗎?” 聞致冷著臉奪過李成意手中的羽箭,隨隨便便一投,箭矢準(zhǔn)確落入長頸壺中,引來一陣叫好。 李成意與賊笑著的沈兆對視一眼,而后了然,看來是沒追上。 “什么姑娘那么大架子啊,連咱們小戰(zhàn)神都看不上?”那群精力真旺盛的少年們并不打算放過這個談資,紛紛圍攏上來。 見聞致不語,有人大膽猜測:“不會是上次聞府中見到的那個……那個伶牙俐齒的……” “明家?!?/br> “對,明家的小醫(yī)女……不是吧聞致,你還沒死心呢!” 聞致沉默不語,盯著兩丈開外的長頸壺,連連投了幾支,皆是命中。 沈兆依靠在藕池邊的雕欄上,朝聞致努了努嘴道:“有些人吶表面八風(fēng)不動,實(shí)則悄悄紅了耳根,清純到同榻一場,就恨不能以身相許?!?/br> 聞致投壺的姿勢一僵,紅著耳朵捏斷了手中的羽箭,轉(zhuǎn)身煩躁道:“沈兆,信不信我弄你!” 沈兆意識到了殺氣,忙擺手告饒道:“別別別,小致!這箭要是扎到人身上,是要出人命的?。 ?/br> “沒事沈兆,不是有小明大夫在么?扎出洞來了,我們送你去明姑娘那兒!”眾少年不怕死地嬉笑道。 “不許再提那個名字!”聞致被鬧了一番,郁氣消散了大半,作勢要揍那群看熱鬧的好友,清冷道,“世上美人千萬,她既不識好歹,又何必留戀?!?/br> 正鬧著,在一旁悠哉觀戰(zhàn)的李成意隨意一瞥,而后眼睛一亮,拍了拍聞致的肩道:“哎你們看,是那位姑娘!” 眾人順著李成意的視線望去,只見前方側(cè)殿無人的拐角處,明琬與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相對而立。 那少年一身白袍,雖看不清臉,但身子比同齡人頎長俊逸,服飾工整精細(xì),想必十分討喜。 沈兆‘哦’了一聲,故意拖長聲音道:“小致你看,是那位姑娘啊~” 眾少年鸚鵡學(xué)舌:“是~那位姑娘啊~” 聞致想忽視都不能,將視線從偏殿拐角收回,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冷淡樣:“無聊?!?/br> “小致,你不是說除了你,沒人再敢要明家姑娘了么?我怎么瞧著那位少年待她,十分親密呢!”說著,沈兆‘嘶’了聲,故作沉吟狀,“這少年愛笑,比你有情趣……他是誰家孩子?” “是章尚書的兒子吧?好像叫……章似白。” 有人答道:“聽說善騎射,為人豪爽不羈,我們都喚他‘小四百’!” “與我何干?”聞致不耐地推開他們,繼續(xù)瞄準(zhǔn)投壺,好似絲毫不受影響。 那邊,章似白與明琬低聲說了幾句什么,而后明琬低頭,從懷中拿出一個物件,輕輕遞給了章似白。風(fēng)吹桂子,碎金滿地,和煦的陽光下,茜色羅裙的少女與白袍小少年,就像是一幅畫一般亮眼。 身邊吵吵嚷嚷,聞致嘴上說著與己無關(guān),卻情不自禁停了動作,側(cè)耳去聽狐朋狗友匯報“戰(zhàn)況”。 “誒,好像在送定情信物哎!” “明姑娘送了什么?嘖,別擠,當(dāng)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原來她拒絕自己,竟然是心有所屬了?既如此,為何還能大喇喇和另一個男子同榻! 聞致心境劇烈起伏,箭矢離手,擦過長頸瓶的口子墜落在地,發(fā)出叮當(dāng)?shù)穆曧憽?/br> 四周悄寂,那一群疊羅漢似的躲在假山后偷窺的少年們也愣了,不可置信地望著聞致那支落在地上的羽箭。相識這么久,聞致的箭術(shù)何曾失手過? 不妙,很不妙。 聞致也不知在生誰的氣,目光瞥過殿側(cè)的少男少女,忽的將手中剩余的弓矢一拍,冷淡道:“不玩了。” …… 章似白是來替母親取藥方的。 章夫人素有眼疾,一到夜晚尤其眼盲,聽說明家有清肝明目的方子,便來相求。宴席上人多眼雜,明琬寫好了明目丸的方子,選了個無人的僻靜之處,將方子給了章似白,叮囑他用藥的忌諱事宜。 那少年與她年紀(jì)一般大,卻生得明朗萬分,笑起來唇紅齒白,連聲向她道謝。 遠(yuǎn)處藕池的假山后傳來了窸窣的說話聲,明琬緊張張望,什么也沒看見,便低著頭快步趕回了宴席之上。 宴會結(jié)束,姜令儀送明琬出宮。 “大皇子病情反復(fù),我不能離開太久,就送你到這了?!遍L長的宮道上,姜令儀拉著明琬的手,叮囑道,“你回去,千萬注意安全?!?/br> 明琬被日頭曬得面色白里透紅,笑著說:“知道啦,從宮里回家的路,我都走了多少遍!” 明琬辭別姜令儀,負(fù)著手哼著小曲兒前行,卻在宮門口撞見一行勾肩搭背的年輕紈绔大聲說笑著而來。 為首的那人油頭粉面,明琬不認(rèn)識,只從他身上華貴非常的衣著來看估摸著是某位世子或是王孫……只可惜,那般華貴精致的衣裳穿在他那略微發(fā)福的身上,倒顯得不倫不類的。 明琬自覺站在一邊,等這群醉酒之人先行過去。 那油頭粉面的男子路過明琬,忽的停住了腳步,又醉醺醺倒回來,肆無忌憚地盯著明琬嬉笑:“哪兒來的小娘子,不是宮里人吧?瞧這皮膚白嫩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 明琬被酒氣薰著,蹙眉避開。 誰知那群人不依不饒,前后堵住明琬的去路,舉止輕浮道:“小娘子,知道同你說話的人是誰么?淮南王世子,當(dāng)今圣上的親侄子!” “我不認(rèn)得他,而且,這是在宮里。”明琬想從身側(cè)繞過,又被堵住。 那群人發(fā)出令人惡心的笑聲,淮南王世子步履踉蹌道:“小娘子躲什么?這不就認(rèn)識了!宮里?宮里不都是我們李家的?” 說著,淮南王世子伸出油膩的手,要去摸明琬的臉頰。 明琬下意識躲開,卻見一道修長筆挺的身影大步向前,一把攥住了淮南王世子的手腕,繼而清冷的嗓音響起,毫不留情道:“天子設(shè)宴,來者皆是上賓,王世子請自重!” “嘶痛!大膽……”淮南王世子一捏就軟,怒瞪雙眼回過頭,見到聞致,將涌到嘴邊的咒罵聲生生咽了回去。 “我道是誰,原來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咱們大晟的戰(zhàn)神!”淮南王世子皮笑rou不笑,酒已醒了大半。 他的擁躉們都是沒有腦子的紈绔,又在宴席上喝多了酒,擼起袖子就要替淮南王世子出頭,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 “既然小戰(zhàn)神也看上了這小娘們兒,讓給你玩便是。我說怎么上次安排的姑娘你不喜歡呢,原來是好這口清純的?。∮袝r間還請小戰(zhàn)神務(wù)必來府上一敘,我保證,能讓你嘗到全長安最銷魂的處子是何滋味!”說罷,淮南王世子勾起一個露骨陰涼的笑,領(lǐng)著那幫人跌跌撞撞地走遠(yuǎn)了。 明琬心中一動:聽他這語氣,莫非聞致上次中藥,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