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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溢出血珠:“我的命我自己留給自己就夠了,不勞您費心。至于現(xiàn)在,續(xù)堯你下去!讓你的人把萬得慶跟天玉給我送過來。記住,千萬別耍什么花樣!”續(xù)堯有些猶豫,昆塔帝是知道玄金絲的厲害的,聞言說:“去吧續(xù)將軍?!?/br>續(xù)堯聞言看了樂斐山一眼,轉(zhuǎn)身便下了飛行器,喊道:“來人,把萬得慶跟樂天玉帶過來!”立時有人執(zhí)行命令。帝君親衛(wèi)隊的人這會兒過來了。他們的人已經(jīng)通過帝君的通訊器傳達來的視頻得知帝君被樂斐山控制。他們當時是信任續(xù)堯才沒有跟著一起上飛行器,哪曾想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現(xiàn)在聽續(xù)堯這么一說,別提對續(xù)堯多不滿了,同時又想到續(xù)堯跟樂斐山的關(guān)系,難免有些懷疑。“續(xù)師長,你怎么能讓帝君一個人留在飛行器上!”帝君親衛(wèi)隊的隊長想都不想地說。“不然呢?你要我抗命么?還是真想讓樂斐山要了帝君的命?”帝君親衛(wèi)隊的人都是帝君親自挑選的,雖然級別不是特別高,但是他們有很多特殊的權(quán)利。平時即便是那些高官們,也都會跟他們比較客氣。但續(xù)堯偏偏不吃這一套。很快有人把萬得慶跟樂天玉帶了過來。樂天玉抓著萬得慶簡直像抓著救命稻草。兩人被丟在樂斐山旁邊,樂天玉一看到樂斐山,“哇!”的一聲哭出來。樂斐山被吵的鬧心,大喝聲:“哭什么哭!閉嘴!”樂天玉嚇得一激靈,大哭變成了小聲抽泣。樂斐山這時陰冷一笑:“續(xù)堯,還得麻煩你把我的外孫們也送過來。我可還沒看夠他們?!?/br>續(xù)堯微微瞇起眼睛:“你說什么?”樂斐山說:“把我的外孫們送過來。還有,千萬管好你的人,如果我們有什么閃失,別怪我手下沒分寸?!?/br>續(xù)堯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好,你等著?!?/br>燕杰愕然地轉(zhuǎn)頭,小聲說:“續(xù)哥你不是吧?”樂斐山明顯是要把三個小朋友也拿去當人質(zhì)啊,可難道真的送出去?!樂瑤得知之后也很震驚:“你說什么?你要把孩子們送到樂斐山手里?”續(xù)堯點點頭:“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保護好他們的安全?!?/br>樂瑤大喊道:“不行!孩子們還那么小,連半點自保的能力都還沒有,我怎么可能讓他們?nèi)ギ斎速|(zhì)!樂斐山是活膩了嗎?他怎么敢!”這是樂瑤頭一次用這種暴怒的語氣說話,而且還是對著續(xù)堯。屋子里的人不約而同一愣,燕杰更是嚇了一跳。續(xù)堯安撫地握了握樂瑤的肩,隨即也不管帝后是不是會看到,左手手心朝上輕輕一握,再展開時露出上面的閻王法印,對著保溫箱印了下去。明明沒油沒墨,卻在保溫箱上面成功留下了淡淡的金色印記。樂瑤知道,有了這個東西他的孩子們便性命無虞,但他還是很生氣。他似乎從來沒有如此生過氣,感覺整個頭都脹得生疼,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拼命地往他腦子里拱,往他四肢百骸里沖。他好像要炸開了,這種感覺特別陌生,但又好像在哪里發(fā)生過。他完全控制不住。然后他做了件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沒有料到的事。他抱住保溫箱:“不行就是不行!誰要是再敢打我孩子的主意,我就弄死誰!讓我去當人質(zhì)可以,但是讓我的孩子們?nèi)?,想都別想!”說完他直接帶著孩子們離開。他的目光變得惡狠狠,就像守護著幼崽的雌狼。所有人,包括帝后都被樂瑤這一瞬間的變化驚到了,只有續(xù)堯,注意到樂瑤說的是“再敢”。難道以前有誰打過他們孩子的主意?還是說樂瑤指的打主意的那個人就是他?然而還不等續(xù)堯想到答案,走到門外的樂瑤突然被人攔住了。“不許走!”帝君親衛(wèi)隊的隊長橫在樂瑤身前,“續(xù)夫人,你緊張孩子可以理解,但是現(xiàn)在帝君還在你父親手里,難道你也要叛逃么!”“你說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個字眼刺激到樂瑤了,他的雙目瞪著對面的人時變得赤紅“你有膽再說一遍!”“把孩子留下!”“找死!”樂瑤死死盯著眼前的人。周圍突然刮起一陣陣強風,明明正是一天當中太陽最烈的時候,天色卻漸漸變暗。這詭異的變化讓所有人目瞪口呆,就連另一頭等著孩子們的樂斐山幾人也注意到了窗外的變化。“怎么回事?”樂斐山問萬得慶。“不知道?!比f得慶也覺得這有點兒太奇怪了,天色說暗就暗,但現(xiàn)在明明是白天。天上并沒有云彩。這種暗不是因為烏云聚集,倒像是太陽突然收斂了光芒。“爸、爸要不咱們別等了,直接走吧?”樂天玉驚慌地說。“樂斐山?!崩m(xù)堯的聲音這時從樂斐山的通訊器里響起來,“最后一次機會,放了帝君,我讓你帶他們走。如果你再不識好歹……”“噼!啪!”一道驚雷打在樂斐山所乘的飛行器旁。“看到了嗎?我家祖宗生氣了。”續(xù)堯說,“我數(shù)三個數(shù),一,二……嘖,冥頑不靈!”原本周圍還能勉強看清事物,可續(xù)堯的話聲一落,天色就徹底暗了下來,每個人的耳邊都好像傳來陌生的低語聲,他們似乎在笑,又好像在哭。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周圍好像到處都是交頭接耳的人影。樂斐山感覺有什么東西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不止他的脖子,還有他的手腕和腳踝。他一動不能動,只有硬生生擠出喉嚨的“嘶嘶”聲證明他還活著!連著幾日的監(jiān)禁可把樂天玉弄出了心里陰影,他一到黑暗的時候就會緊張得不行。這時他伸手不見五指又聽到奇怪的動靜,膽子都要嚇破了。“爸,爸?萬得慶!”樂天玉感覺有人抓著自己,趕緊摸過去,卻摸到一只手骨。那手骨骨節(jié)分明,摸起來濕噠噠黏膩膩,還帶著一點溫度,好像剛被剝掉了皮rou,帶著淋漓的鮮血。他頓時“啊啊啊?。。?!”一聲驚叫,暈了過去。“續(xù)將軍?”唯有昆塔帝的聲音還算鎮(zhèn)定,但這鎮(zhèn)定已經(jīng)說不好有幾分是真的,有幾分是強撐的了。“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崩m(xù)堯的聲音在飛行器里響起來。周圍仍然十分黑暗,但是昆塔帝感覺脖子上的束縛突然一松。他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他剛剛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飛行器里的燈在這時亮了起來,他看到續(xù)堯在他對面擦著手,而他的旁邊是暈過去的樂斐山跟樂天玉,以及……一個被剝了皮的,全身是血的萬得慶。續(xù)堯擦掉手上最后一點血跡:“他們?nèi)齻€我會處置,您還是去安撫一下帝后吧。我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