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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夢。他夢見小小的自己一個人跑到家附近的小廣場上玩兒,但是他一來之后,那些原本在玩的小朋友就通通都不見了。最后小廣場只剩下他一個人。沒人陪他玩兒,他就拿著個細細的小樹條,把樹條的一邊小心對著螞蟻洞,看一只只小螞蟻向上爬著。“你要捉螞蟻么?”身后突然有人問出聲。“不是?!?/br>小樂瑤下意識回答對方并轉(zhuǎn)頭,仰臉看到來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自己高大了許多的大男生。這男生身材頎長,但他看不太清對方的面容,只看到男生一手插兜,一手拿著瓶酒反復(fù)地拋接著,隨性而灑脫。“要下雨了,你不回家嗎?”男生又問道,嘴邊帶著散漫的笑容。“回、回的。”小樂瑤說,“大哥哥你不回么?”“我?我沒家?!?/br>“……”小樂瑤站起來,一個仰頭一個低頭,兩雙眼睛對視片刻,“那、那要不你去我家吧?”說著他牽起男生的手,沿著綠化帶中的鵝卵石小路向前走去。天色暗得不行,雖然一直沒有下雨,但卻不停地響起雷聲。小樂瑤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一些,再緊一些。他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走的是來時的路,周圍的環(huán)境卻越來越陌生。他不由有些著急地強調(diào)他走的路沒有錯,但最后不知道為什么,還是徹底陷入黑暗。手里的溫?zé)嵊|感突然間消失了,周圍靜得可怕,連一絲風(fēng)聲也沒有。小樂瑤愣在當場,心里頓時被慌亂和恐懼充斥著。“大哥哥?”“大哥哥你在哪兒?”“他走了?!焙诎抵?,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緊接著一雙如鐵勾般的手毫無預(yù)警地抓住了小樂瑤的腳踝用力向下拖拽!“啊啊啊啊啊?。?!”樂瑤猛然驚坐而起。他滿頭大汗地看著自己的腳踝,試著去動了動。確定并沒有什么問題,這才緩緩松了口氣。但這放松的感覺并沒能持續(xù)很久,不一會兒,他突然感覺到一陣頭暈。“夫人,您沒事吧?”通訊器里傳來萊斯利溫和的聲音,“您的心跳有些異常,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嗎?”“嗯,沒事?!睒番幰娢堇锞退约?,問道:“將軍呢?出去了么?”“是的,唐副師長回來了,將軍去了指揮中心?!?/br>“好的,我知道了。”樂瑤下地,低頭又瞅了瞅自己的腳踝處。他只有下雨天的時候容易做夢,而且夢的內(nèi)容還都挺千篇一律的,無非是有一對夫妻把他丟棄了,或者是讓他在哪里等,結(jié)果卻再也沒出現(xiàn)那種。還頭一次像這一次一樣,夢到大哥哥,還有人拖拽他的腳踝。都說夢和現(xiàn)實是相反的,有人把他往下拽,難道他其實是要高升?樂瑤想著想著自嘲地笑了下,之后便換了衣服去看孩子們。天亮了,爺爺奶奶“下班”了,所以這會兒是萊斯利幫忙守著。萊斯利知道他醒來,便控制智能保溫箱飄到了主臥。樂瑤看到幾個小家伙閉著眼睡得還怪香的,讓智能廚師給他做了一份簡單的早餐。“萊斯利,將軍走的時候說沒說什么時候回來?”樂瑤問。“沒有。不過將軍說了,您醒來之后可以隨時聯(lián)系他?!?/br>“好,我知道了。”樂瑤坐在餐椅上,感受著突如其來的輕快感覺,有一下沒一下地舀著食物。不知道為什么,身體變得輕松許多,明明以前也沒什么重壓的,但就是覺得相比起以前來現(xiàn)在更輕松了。樂瑤想來想去自己昨天也沒做什么特別的,就只是睡前跟續(xù)堯聊了會兒天。難不成跟鬼王聊天能解壓?樂瑤吃完飯給續(xù)堯傳了幾天孩子們的照片,隨口問:“我昨晚睡著之后你沒對我做什么吧?我怎么感覺全身都輕松呢?”續(xù)堯挑了挑眉:“我要是真對你做什么了,你不是應(yīng)該感到疲倦么?哪能輕松?!?/br>樂瑤:“首長,我懷疑你在開車,并且我抓到了證據(jù)?!?/br>續(xù)堯說:“那樂法官準備怎么辦?晚上我開一遍你確認一下?”樂瑤:“咳!孩子尿了,晚點說!”續(xù)堯看著通訊記錄笑了笑。這時唐燁受不了地搓了搓手臂:“我說你倆可真是不拿我當外人啊,孩子都有了要不要這么……”續(xù)堯說:“像你們這種單身是不會理解的。”唐燁深深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他有一點點酸!為什么自己就遇不到心動的人呢?難不成也要去婚配中心找一個?續(xù)堯見唐燁走神了,捶了他一下,把注意力拉回來:“你剛不是說帶回來個人要讓我見見?在哪呢?”唐燁說:“在我的飛行器上關(guān)著呢,走吧。”續(xù)堯一聽是關(guān)著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人,只是一時想不到會是誰。唐燁把自己的飛行器停在了指揮中心的停機中心,這停機中心停機是有限制的,只有高層領(lǐng)導(dǎo)的飛行器才可以飛進來。續(xù)堯跟他一路走到地方,飛行器門便自動識別主人身份并開啟,緩緩露出坐在里面的人。這人嘴上被粘著膠帶,手和腳也被綁了起來。此時他一雙眼求助地看著他們,拼命掙扎著往前挪了挪:“唔唔唔!??!”“你猜他是誰?”唐燁問。“樂天玉?”續(xù)堯毫不猶豫地說。樂天玉跟之前他從燕杰查到的信息里看到的又不一樣了,看樣子是又重新?lián)Q了張臉。但碰巧,他去接樂瑤的時候聞到過這人的信息素,是他很討厭的那一類,所以他記得很清楚,“他怎么在這?”“我是在清繳撒爾納獸人的飛船時發(fā)現(xiàn)他的。當時不確定是誰,后來做了dna篩查才知道是他?!碧茻钫f,“本來想直接報給你,可結(jié)果出來的時候都要到地方了,就沒提前跟你說。你看看怎么處置?!?/br>“唔唔唔!”一聽“處置”一詞,樂天玉嚇得瞪大雙眼,更加拼命地叫起來。他的目光始終落在續(xù)堯身上,試圖從續(xù)堯身上得到點憐憫。然而續(xù)堯跟唐燁直接當他不存在。兩人聊著聊著就要離開。樂天玉生怕再被一個人關(guān)在飛行器里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干脆心一狠,把藏在嘴里的一粒小藥丸咬開。沒有再更早前咬開是因為他是在昏迷狀態(tài)下被抓的,而他醒來時就已經(jīng)在這里了。藥丸里的蠟制藥物頓時在口齒間化開來,樂天玉的臉色迅速竄紅,氣息也開始變得越來越不穩(wěn)。一股濃郁的,類似玫瑰花香的信息素在停機中心散開。續(xù)堯倒是沒怎么受影響,但唐燁幾乎是立時變了臉色。“你怎會突然發(fā)情!”唐燁氣得不輕,使了吃奶的力氣才沒往前挪一步。飛狼師的每一個alha都受過專業(yè)的抗信息素訓(xùn)練,他們相比起其他alha來說更容易在發(fā)情中的oga面前控制自己。但是這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