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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下樓出校,然而他剛進(jìn)洗手間不久,正在洗手臺邊洗手的時候,洗手間的門被人猛的推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沖了進(jìn)來。“……”來的人都穿著亞萊高中的校服,可他們看起來,比那天在校外遇到的趙鵬程一行人更像街頭混混。易勛關(guān)掉水,又甩了甩自己手上沾上的水,一臉淡定的問:“有事嗎?”“你是易勛?”易勛:“……”這群人難道不是確認(rèn)他是誰了才來堵他的嗎?他突然不說話,那群人明顯當(dāng)他是怕了,后面有個人站出來道:“詆毀陳楠楠的帖子,是不是你發(fā)的?”易勛立即否認(rèn):“不是?!?/br>“還敢說不是,你小子找削吧!”那人說著上前:“這事楠楠就告訴了你一個人,不是你還能是誰!”這事?什么事?易勛皺眉,想了一會兒,愕然道:“你知道那帖子是陳楠楠發(fā)的?”那人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助紂為虐,冷哼一聲道:“你敢做的事還怕別人說出來?”易勛:“……”這句話他很想原封不動的還給陳楠楠。再次甩了甩手,確認(rèn)手上的水都干的差不多了,易勛不想再和他們浪費(fèi)時間,“你說的事,不止我一個人知道,麻煩你告訴陳楠楠,張鵬鼻梁骨摔斷的事,他也只告訴了陳楠楠一個人?!?/br>易鴻彬是肯定不會出賣兄弟的,所以他不能算。辰方……在易勛心里他已經(jīng)不算是人了。要怪就怪陳楠楠太急著整他,恰巧那時候張鵬被愛蒙蔽了雙眼,什么都告訴她。陰差陽錯的,陳楠楠就這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有句話說的好,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如果在論壇上被針對后陳楠楠能夠收斂,易勛作為上一篇熱帖的“受害人”,感同身受的他會同情陳楠楠,畢竟校園暴力確實(shí)傷人。但看到眼前這群明顯是陳楠楠叫來找他麻煩的人,最后那點(diǎn)同情早就煙消云散了。那群人明顯不相信張鵬會“出賣”陳楠楠,只當(dāng)易勛是在推脫責(zé)任,肯定是怕了他們。再加上易勛現(xiàn)在眼神閃躲,肯定在琢磨怎么逃出去。易勛確實(shí)在琢磨怎么出去。在這洗手間外面是有攝像頭的,這么一群人,不能打的鼻青臉腫,也不能打的妨礙行動,不然他在學(xué)校外吊打趙鵬程的事情就得暴露了。或許他直接硬沖出去比較符合他受害人的身份。正在想這事的可行性,那人見他半天不動,猛地推了他一把,“我警告你,不管帖子是不是你發(fā)的,在馬上發(fā)帖澄清,否則勞資今天讓你爬著出這門?!?/br>他其實(shí)也只是恐嚇而已,不敢真的動手。可易勛卻是一副真的被嚇到的神情。就在這人推他的一瞬間,他忽然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空間詭異的扭曲了一下,乍一看沒什么變化,但易勛經(jīng)歷過這種空間的扭曲,很快意識到了什么。一股陰涼自腳底升起。他下意識退后了一步。恐嚇?biāo)娜艘娝樁紘槹琢?,不免有些得意,得寸進(jìn)尺道:“耳聾了嗎你,既然知道害怕,就趕快……”“閉嘴!”易勛呵斥了一聲。“你說什么?你敢……”那人瞪大眼睛要揮拳,拳頭在易勛眼前半米處停下,無論怎么也動彈不得了。這時一個聲音在洗手間里響起:“讓你……爬著……出這門……”重復(fù)的是那人剛才恐嚇易勛的話,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作者有話要說: 失眠了,凌晨碼字,凌晨更新,我去補(bǔ)覺了……囧rz☆、故事之前還氣勢洶洶的一群人忽然全部沉默了,互相對視了半天,帶頭的那人問:“誰在說話?”其他人紛紛搖頭。那人又看向易勛,以為是他在搞什么鬼。“你小子是不是錄音了!”易勛:“……”就算他能不看手機(jī)錄音,也不能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完成變音的cao作吧?這明顯是一個小jiejie的聲音啊,他又不會偽音!就在那人不信想要叫身后的人教訓(xùn)易勛的時候,剛剛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我警告……馬上……澄清……”“你……找削……”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fù)著剛剛的對話,一字一顫,聽得人寒毛直豎。洗手間門口的人顯然有些被嚇到了,“什……什么東西?”易勛壯著膽子在洗手間里掃視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個女人……或者說是女鬼的影子。要說這教學(xué)樓里的鬼,開學(xué)這么久,他唯一見過的就只有從樓道里轉(zhuǎn)移到洗手間里的白衣女鬼。而女生專用的洗手間,就在男洗手間的樓上。他突然不敢抬眼。這時聲音又在他頭頂響起,準(zhǔn)確的說是在他們所有人的頭頂響起。其他人慌亂的抬頭,卻是什么也看不見。那女鬼的聲音最開始只是不斷重復(fù)剛才針對易勛的話,詭異又空靈,給人一種非常不真實(shí)的感受,漸漸的聲音就像是有了實(shí)質(zhì),說的內(nèi)容也變得復(fù)雜起來。“聽說她又考了年級第一,嘚瑟的不行?!?/br>“年級第一又怎么樣?成績再好也翻不了身……”“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村姑,學(xué)校怎么會收這樣的學(xué)生?”“聽說她喜歡三年級的一個學(xué)長,還偷偷給人送過餅干呢!”“嗤,就她那樣?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她還在學(xué)長經(jīng)常去的咖啡店里打工,裝可憐博同情,真惡心……”“不要臉……”“窮酸樣,和她穿一樣的校服真是貶低身價……”“聽說九班的那個村姑自殺了。”“自殺了?不會吧?”“怎么不會,很多人親眼看到的,就在九班教室后門,上吊死的?!?/br>“別說那么嚇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我一輩子活成她那樣兒,那還真不如死了算了……”“也挺可憐的,死了連帶她回去的人都沒有?!?/br>“可能她爸媽早不想管她了……”“……”從一個人的聲音,到很多人的聲音,到最后七嘴八舌的混在一起,原本還算安靜的洗手間里頓時變得吵架一樣嘈雜。找易勛麻煩的那群人早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幾個人越靠越緊,你推了我的肩,我踩了你的腳,一時間驚叫聲慘呼聲連成一片,讓洗手間里變得更亂了。“老……老大……這地方是不是有點(diǎn)邪……邪門兒啊!”有人忍不住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快跑吧,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