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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都會瞎哼唧,硬要他扶著,然后賴在他身上不走!“子越,真的有這么熱嗎?我怎么覺得剛剛好?”耿景州俯下身,湊到小人的耳邊繼續(xù)撩撥道。季子越忍不住,抬手把他的臉推開。“沒在家,你收斂著點?!?/br>“好,那就等回家再……”耿景州笑意盈盈,隱去了未盡的話語。他終于放開桎梏著季子越的手,季子越就像一只兔子精,“蹭”的一下就蹦出去了。“呵呵呵……”低沉而又磁性的笑聲從耿景州的口中溢出,像是有鉤子似的,非常撩人。但季子越一點也不心動,相反,他想打人!至于買衣服?這家店季子越是徹底逛不下去了,只能拖著自己瞎眼選擇的老流氓,默默去了別的店鋪。因為今天這一出,季子越又趁著耿景州工作的時候,溜去了一家飾品店。啊,看看這個草莓發(fā)夾,多美啊~這個濃郁的紅色、飽滿的綠色……完全就是四五歲小女孩子的最愛!季子越挑草莓發(fā)夾,都挑得格外用心。那種適合年輕女性的小清新的款式的草莓發(fā)夾不要,就要那種四五歲小朋友專用的,顏色特別鮮艷的發(fā)夾。別說是讓男人戴了,十幾二十歲的女孩子都不愿意戴!“2星際幣謝謝,您家的小孩子一定會喜歡的?!笔浙y員笑吟吟地說道。季子越勾唇,故作神秘:“不,這是買給我男朋友的?!?/br>……給男朋友買這個?這審美,有毒吧,比直男審美還毒啊!看到收銀員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季子越的心里不禁樂開了花。不錯不錯,看著效果,景州的反應(yīng)一定能讓他滿意~---對小人的喜愛,耿景州從來都是毫不掩飾的。在一起沒多久之后,耿景州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跟子越,還沒有正式官宣呢!耿景州帶著玫瑰花,再次造訪了季子越的金屋。“你今天早上不是才來過嗎?中午就別過來了,你中午還要接著上班,有時間睡會兒午覺也好?!?/br>季子越為這個“不務(wù)正業(yè)”的家伙,可謂是cao碎了心。“沒事。我是老板,只要沒什么要緊的公事,想什么時候休息就能什么時候休息。”耿景州伸出手,將小人圈進(jìn)了懷里。“子越,我們也在一起差不多一周時間了,我們是不是該互相見見朋友?”“你想官宣?”季子越挑眉。“對,別人談戀愛,不都這樣嗎?”小人的表情有點微妙,耿景州的內(nèi)心瞬間升起了非常不好的預(yù)感。“我今天剛到了個快遞,還沒拆,你幫我拆了吧。”季子越似乎避開了這個話題。耿景州一頭霧水,但也沒有拒絕他的要求,走到一旁拆快遞去了。快遞盒子里裝的是一套西裝,一套粉紅色的西裝!想起前不久小人給自己量身的事情,耿景州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景州,我給你定做的禮物,不錯吧?”耿景州嘴角一抽:“子越,我對這些小女生的顏色不太感冒。你之前去我的臥室也看到了,經(jīng)典黑白灰,這西裝……”“粉色的怎么了?好歹還是件男裝呢。”這個色,跟女士西裝有什么差別?耿景州暗暗吐槽。季子越拉開抽屜,取出一張照片。他慢悠悠的踱步到耿景州的面前,揚起相片,輕輕地在耿景州的臉上拍了拍。“你自己做的好事,還記得嗎?”照片上,睡顏恬靜的小人蓋著一張?zhí)焖{(lán)色的小被子,就像是穿上了藍(lán)色的小裙子,甜軟可愛。耿景州咽了咽口水,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就應(yīng)該銷毀罪證,把星網(wǎng)上的相框處理掉,不讓小人發(fā)現(xiàn)。至于偷拍小人女裝照片,耿景州是這輩子都不會后悔了~“你要是想官宣而已,先把事給結(jié)了吧。對了,我還給你準(zhǔn)備了一個小道具。”季子越笑著,從抽屜里掏出了那個鮮艷卡通的兒童草莓發(fā)夾。耿景州:“……”原以為粉紅色的西裝已經(jīng)是最大的打擊了,沒想到還有更刺激的事情在等著他!“子越,這個發(fā)夾……還是留給我們的孩子吧。”他拒絕這一枚該死的發(fā)夾。要是讓他把這玩意戴在頭上,他寧可把頭給擰下來!“不干???那行。官宣的事情,以后再說吧。結(jié)婚這種比官宣更晚的事情,也以后再說吧?!奔咀釉綄⒕爸萏私猓幌伦泳痛林辛怂纗ue。耿景州沉默半響:“一人退一步,我穿西裝,但也只穿這西裝?!?/br>耿景州沒有給季子越反駁的機會,直接拿起西裝,就進(jìn)了浴室。季子越掂了掂手里的發(fā)夾,微微一笑。別以為跑了就沒事,該來的,一樣都不會少!浴室里傳來窸窸窣窣換衣服的動靜,過了幾分鐘就沒了聲,可門卻一直沒有打開。季子越悶笑不止,已經(jīng)可以腦補到耿景州照著鏡子,不愿出來見人的畫面。他踱步過去,輕輕地敲了敲門。“景州,好了嗎?我站在外邊等,等到我腿都累了,快要站不住了?!?/br>耿景州很想抓起頑皮的小人打屁屁,但是,這事畢竟是他做得不厚道,他只能把這沖動給忍了,先把小人給安撫過去。算了,不就是穿個粉色西裝嗎?討自家媳婦歡心,做什么事情都不為過。浴室門終于被緩緩打開,耿景州緩緩踱步而出。他面無表情,薄唇緊抿,走起路來步態(tài)沉穩(wěn),帶著無形的氣場。就是那一身sao粉色的西裝,閃瞎了人眼。耿景州越是正經(jīng),季子越就越想笑。“哈哈哈哈……”季子越笑得不行,手上也不老實,拿著草莓夾子就要給耿景州戴上。耿景州側(cè)過一躲:“這個就算了?!?/br>“不不不,要是夾你頭上,估計我也受不了,太辣眼睛了。你當(dāng)這是領(lǐng)帶夾好了……”季子越笑瞇瞇地說著,把草莓發(fā)夾別再了領(lǐng)帶上。“哈哈哈,好配哦~不行不行,我要拍個照?!奔咀釉酱蜷_光腦。耿景州臉色一沉,直接伸手解開了西裝的扣子。“你你你……干嘛?!”季子越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手指顫抖著指著耿景州,眼睛是止不住的驚恐。他剛才不會玩脫了,景州氣得要日他了吧?!季子越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當(dāng)初想做攻的事情了,畢竟那天在衣服店鋪里,他可是被人緊緊地桎梏在懷里。跟耿景州這種力量特強的人近距離對抗,季子越自問自己是沒有多大勝算。猴子再能折騰,碰上個大象,一蹄子就能把他給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