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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于耿景州這個衣冠禽獸來說,自家小人一個眼神他都能心潮澎湃,更何況是那種軟綿綿、甜絲絲的聲音呢?從個人感受上來說,耿景州也不算是騙人。“老攻,我做不到。我真的要睡了,晚安~”季子越已經(jīng)羞得無地自容,閉上眼睛裝睡了。耿景州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床上的小人:“就喊一聲,就一聲?!?/br>“老攻……”季子越抿抿唇,到底還是開不了口,“晚安?!?/br>這下子,季子越是鐵了心要裝睡,聽到什么聲響都裝作沒聽見。“呵呵……”耿景州忍不住笑了,又看了小人好一會兒,才舍得離開。房間里靜悄悄的一片,季子越今天就沒少睡,一點都不困。他抬起手,輕輕地拍了怕自己guntang的臉。“原來我剛起床的時候,聲音那么、那么不正經(jīng)嗎……看來,我得改改才行。”季子越若有所思。趁著這次中秋活動,官方還正式組建了論壇,讓各玩家加強溝通。一開始因為是內(nèi)測,玩家少的緣故,官方并沒有開論壇之類的東西。現(xiàn)在游戲已經(jīng)正式投入市場,自然就不一樣了。而且,玩家之間相互攀比,競爭著砸錢,那他們的荷包不久能快速長胖嗎~季子越點金官方論壇,想看看有沒有人發(fā)干貨貼,比如哄金主爸爸的技巧什么的。然后,他就看到首頁飄紅的某熱帖。“今天Q版出鏡,在中秋煙花大會上猛出風頭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季子越:“……”他喜歡看八卦,但是不喜歡看別人來八卦他。這也太難為情了吧!“我看官博之前說氪金排行榜第一的大佬,最喜歡找游戲公司開發(fā)各種各樣的新鮮玩意。我覺得,這個人就是大佬家的戀人!”季子越后背出了一身冷汗:“……”這家伙的自覺,也太嚇人了吧。因為游戲各個玩家之間的交互性并不強,其他玩家跟陪玩手頭上都沒有太過確切的信息,只能一個勁兒地猜。但光是猜測,有什么好討論的?慢慢地,樓就歪掉了。這些人開始八卦氪金排行榜第一的大佬,養(yǎng)的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只小妖精。“我覺得大佬家的小妖精,一定長得妖媚惑人,像狐貍精轉(zhuǎn)世那樣。說不定,他還練過舞蹈,身嬌體軟,走個路都搖曳生姿,轉(zhuǎn)個身都能把水蛇腰給扭成麻花?!?/br>“我覺得他的聲音估計很好聽,而且情商很高,特別會撒嬌~大佬被自家小媚娃給伺候得服服帖帖,也不就砸錢如流水了嘛~”“不不不,我覺得他應該是學了傳說中的蠱術(shù),給大佬下蠱了!”“我把樓上的總結(jié)了一下,給大家列好業(yè)績增加的技巧,不用太感謝我,哈哈哈~去整容,學跳舞,學撒嬌,研究話術(shù)。如果蠱是真實存在的,也學習一下……”季子越看著帖子,滿頭黑線。這都什么玩意?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窩回了被窩里。這個世界太可怕了,他還是睡覺吧!---別人家的中秋,和樂融融。但是熊孩子家的中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能養(yǎng)出熊孩子的,全家就沒幾個善茬。這兩家長被拘留后,還在牢里不斷地咒罵季子越跟耿景州,絕了!等他們回到家,正打算重新?lián)肀彳浭孢m的大床,就看到自家的床頭柜被砍了個稀巴爛!“兒子,我們家是不是遭賊了,快報警??!”女人大驚失色,她在抽屜里翻了翻,果然發(fā)現(xiàn)家里的存折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男孩還抱著薯片在房間里打游戲,對自己父母的回歸有些無動于衷。“沒進賊,是我拿的。你們進去了,我電子賬戶上又沒有幾個錢,你讓我吃什么?”女人走過去,心疼地抱著他:“都是爸爸mama不好,讓你受委屈了。我怎么就忘記給你轉(zhuǎn)一大筆生活費你呢,我簡直不配做一個母親……”“手松一下!我快要被打死了,你妨礙著我,我沒法cao作!”男孩子頭也不抬,語氣不耐地掙開了母親的懷抱。女人也不介意。存折就扔在了孩子的床上,女人拿過來一看,頓時嚇得魂都飛了!“我們家不是有十幾萬存款嗎?錢呢?錢都上哪去了!”她跟老攻,也才被關(guān)了十幾天。一天花費上萬,這是直接放火燒鈔票嗎?!“我花的,怎么了?不就是一點錢嗎,沒了就再賺啊……”女人平時沒少省吃儉用,自己用的都是便宜貨。只有在給孩子買東西的時候,才會買好的貴的。孩子花銷不小,這十幾萬,她存了快二十年了。一下子見了底,剩個兩三千,她能接受才有鬼!“你這么能糟蹋錢,你是不是想氣死你爸爸!”男孩子沒有一絲悔意:“我是你們的兒子,花你們的錢怎么了?那個喪盡天良的有錢人要告我們,現(xiàn)在不花,難道要留著賠錢嗎?”“可是我們一分錢都還沒有享受到啊……”女人不免感傷,但又舍不得跟自己的孩子說重話,從頭到尾半句臟話都沒有。爸爸則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你這么能……你至少也該讓爸爸mama也跟著享受享受……”好端端的一個家,頓時變得愁云慘淡,吵鬧不休。---昨晚調(diào)戲了小人,給自己的心情別提多好了。清晨的時候,他干脆打開光腦,又登錄游戲看看小人。季子越已經(jīng)起床了,正站在盥洗室前洗漱。“子越,早上好?!?/br>季子越點點頭,繼續(xù)刷牙。這會兒,耿景州還沒有察覺出半點不對。直到季子越開始用早餐,吧唧吧唧地啃著。重點不是這個,而是他在吃早餐前,拿了一塊可擦滑板和一支筆,放到自己的椅子旁邊。“子越,你拿畫板跟筆做什么?”耿景州挑眉。會議室最常見的板子,就算是縮小了,他也認得出來。“子越,你今天是打算回去跟員工開會嗎?”季子越搖搖頭,放下了喝粥用的勺子。他拿起筆,在畫板上“刷刷刷”地寫了起來。“抱歉,老攻。我剛起床的聲音太那啥了,讓你有了不好的體驗。為了我們以后更和諧的相處,在起床后1個小時內(nèi),我跟你說話都不開口,直接寫?!?/br>耿景州:“……”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偏偏季子越這還真不是為了報復自家老攻,他是傻乎乎,被騙過去了。他還以為自己的聲音給老攻帶來了困擾,這會兒正在努力改正,以提升服務質(zhì)量呢。在季子越完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他又往自己的老攻心窩子里捅了一刀。只見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