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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樂樂撓撓頭:“那也不一定吧。有的人其實還不錯的,面基也未必全是不好的。”耿景州微微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個人長得像子越,也跟子越一樣有一顆美麗的心靈。雖然,跟子越一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就對了。“算了吧?誰要拼那點萬分之一的概率,面基這種事情,跟見光死幾乎是劃等號。就算我在網(wǎng)上遇到投緣的人,面基后感覺他人不錯,我也不會跟他發(fā)展的。我還是喜歡那種在現(xiàn)實中點點滴滴積累感情的戀愛,見上一面后長期異地戀,嘖嘖,那么慘可不適合我……”居住在帝都星的耿景州:“……”其實辦公什么的,他搬到明光星來也是可以的。偶爾外出談談公事什么的……為了贏得美人歸,耿景州已經(jīng)琢磨著要搬離帝都星了。季子越發(fā)現(xiàn)耿景州沒有在看自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希望這個家伙,早點滾蛋吧,不要再來了!要不是明光星打人會被抓,他早揍到這個垃圾聽話了!老攻最近公事繁忙,每天上線的時間都很短。又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他還是不要打擾老攻了,他自己想辦法處理吧……耿景州忽然站起來,離開了店鋪。季子越眼睛一亮,直接走過去收拾桌子。雖然有專門的服務員,但他心情好,不介意自己動手。“總算是走了,回家燒個炮仗,去去晦氣?!奔咀釉嚼浜咭宦?,擦了擦桌子。結果,沒過多久,耿景州就又回來了。他的手里還抱著99朵玫瑰花束,鮮紅的玫瑰嬌艷欲滴,惹得人頻頻側(cè)目。正在喝奶茶的季子越,差點被珍珠給噎到了。“子越,我喜歡你?!?/br>之前還是穿休閑裝的耿景州,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裝革履顯得耿景州越發(fā)沉穩(wěn)可靠,氣勢凜然。店鋪里的男男女女,看得眼睛都直了。作為眾人的關注焦點,被人羨慕嫉妒恨的季子越表情都要裂了。換做是其他人被帥哥追求,哪怕不熟,都會因為對方的相貌而猶豫。但季子越完全不一樣,他出身最混亂的垃圾星,腦袋冷靜得要命。要指望他被美色沖昏頭腦,那還不如指望天掉下來。“子越,你善良又可愛……”耿景州數(shù)起季子越的優(yōu)點,那叫一個頭頭是道。季子越才沒心思聽他說話:“夠了!你誰?。课腋揪筒徽J識你,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亂表白,神經(jīng)??!”“神經(jīng)病”耿景州:“……”認識小人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被小人用這種態(tài)度對待。偏偏,小人做的還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在不知道內(nèi)情的小人看來,他確實是個神經(jīng)病……“你的花,我不收?!奔咀釉教鹗?,朝一邊指了指,“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蛋!”耿景州放下花:“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我還不熟悉,抗拒是很正常的。天長地久,我早晚會讓你明白我的真心?!?/br>“哦。你那么喜歡我,我讓你做一件事,你應該會答應我吧?”季子越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轉(zhuǎn),身后的狐貍尾巴已經(jīng)開始瘋狂搖擺。耿景州到底跟季子越相識已久,一眼看出了自家小人在打鬼主意。盡管如此,他還是笑著應道:“當然?!?/br>為了小人,耿景州連坑都愿意跳。季子越聞聲,忍不住笑了笑:“好啊。喏,你看看那邊,大大的一個垃圾桶。如果這花要是不要了,也別亂丟垃圾。所以,你走之前,處理好吧。”耿景州:“……”“你死心吧?!奔咀釉矫鏌o表情,“我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我也跟別人擦出了火花,說不定哪天就在一起了。我想,你也對當小三不感興趣吧還是……你喜歡當小狐貍精?”小狐貍精?耿景州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子越平時要陪他,哪有什么閑工夫去擦出火花?子越說的人,明明就是他。耿景州微微一笑,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越,你們還沒有在一起,我就還有機會。”耿景州深情款款,令人動容,吃瓜群眾都快要嗷嗷直叫了。季子越卻差點暈死過去。算了,隨便他吧。來日方長,他總能慢慢讓他“懂事”的……---翌日,耿景州再度抱著花束,來找季子越。原本空蕩蕩的收銀臺,多出了一個花瓶。簡單的白色花瓶里,插、著一支鮮紅色的玫瑰。“子越……”耿景州愣住了。季子越橫了他一眼:“看到了,這是那個人送我的玫瑰花。有些人,就別做沒用功了?!?/br>店鋪為什么人來人往的,好想打人。可是,街上還有監(jiān)控攝像頭,可惡!“這玫瑰很適合你。不過一朵還是太少了,多幾朵,才更好看?!惫⒕爸菪χ涞馈?/br>季子越翻了個白眼:“一朵多好,亭亭玉立,美不勝收。一大束……又不是過年,紅彤彤的一大片,圖個喜慶嗎?”論從雞蛋里挑骨頭的本事,季子越是一等一的。問題是,那一朵玫瑰,也是耿景州送的。耿景州唇角含笑:“是嗎那我下次也只送一支?!?/br>季子越:“……”這傻逼,聽不懂人話嗎?第59章追求x2季子越不再理這個色狼,轉(zhuǎn)過頭,當作對方不存在。“子越……”耿景州喚了一聲,神色帶著幾分無奈。算了,慢慢來吧。子越反感面基談戀愛,只要捂住馬甲。他慢慢追求子越,總會有打動對方的一天。耿景州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到了一個新的辦法。他也沒在甜品店繼續(xù)呆,而是回酒店處理公事。面基之前,他看著小人在店里忙碌,很清楚小人每天回家的時間。“那個礙眼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滾蛋?!奔咀釉揭贿呅∨芑丶?一邊雙手交叉,活動骨頭。手癢,想打人!但是那個該死的家伙,也就纏著他示愛而已。沒有動手動腳,他想合法打人,都找不到借口。啊啊啊啊,真是氣死他了!“誒,路邊那個家伙,怎么那么眼熟?”季子越歪著腦袋,困惑地看著前方。與此同時,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從心底蔓延至全身,冷得他差點一個哆嗦。只見,前方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這個男人,今天早上捧著一束玫瑰花,向他傾訴愛意。季子越感覺一陣牙疼。原本還在慢跑鍛煉身體的小人,停下了腳步。“你該不會是在等我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