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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辦法哄老公才行。要不然,他還怎么毀尸滅跡?!耿景州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畢竟他還沉浸在對小人的教育中,沒有去觀察思考。“子越,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你沒抱著抱枕睡覺。是不是因為熱?熱就開空調(diào),家里不缺這點電費?!?/br>這個地圖非常擬真,小人也跟真人似的。而它的收費,自然也非常擬人化。水電費、別墅花瓶的鮮花費、垃圾處理費……只有耿景州想不到的,沒有游戲公司寫不出來。反正就算不給小人買買買,一個月的花銷都不會小。垃圾公司在斂錢的能力上,永遠都不會掉鏈子。它要是多分點心思在游戲制作上,他說不定就能少打幾次客服了……“抱枕???”季子越抿抿唇。老實說,卡通化之后,這小破抱枕也還是丑啊。天天陪丑兮兮的老攻抱枕睡,他心情真的不怎么美妙。季子越一時半會兒也許不出來一個好理由,只能硬著頭皮說:“嗯。就是因為熱,我下回開空調(diào)就是……”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耿景州一直陪著季子越玩耍,直到睡覺的時間到來。在耿景州的注視下,季子越只得“忍辱負(fù)重”,抱著那個丑抱枕睡覺。這個夜晚,并不平靜。夢中,季子越揉了揉眼睛,準(zhǔn)備起床,卻感覺有什么溫?zé)岬?、軟軟的玩意抱著自己?/br>他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彈了起來。“你是誰?!”床上躺著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那張臉丑得不忍直視,簡直一言難盡。更讓季子越感到糟心的是,對方的身上穿著跟他老攻一樣的衣服。“子越,我是你是老攻啊,說什么傻話呢?時間還早呢,過來,我陪你繼續(xù)睡會兒。”那個丑八怪朝季子越伸出了手臂。他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季子越有些絕望。“我是正經(jīng)陪玩,不□□,你休想?。?!”季子越拔腿就往臥室門外跑。然而,剛走出臥室門,他才發(fā)現(xiàn)二樓走廊上,站著一堆的保鏢,還全是熟悉的面孔!這些往日里為他保駕護航的人都變了臉,紛紛出手,來抓他。“一群混蛋!”季子越拼命地跟他們打了起來。雖然走廊被這群保鏢塞得水泄不通,但季子越還是順利逃出生天。他從二樓一躍而下,靈活地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打了個滾,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迅速往外跑。“想抓我,沒用!”季子越還沒高興兩秒,就看到空中有一條粗壯的金鏈子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捆住了他的手腳,把他捆成了一個蠶繭,凌空搬回了臥室!季子越:“……”救命!丑逼老攻抱住了他,一起躺在被窩里。“子越,別鬧,乖乖睡覺。早睡早起,身體才好……”老攻身材削瘦,臂彎的力氣自然也不大。但是,他被捆得跟小木乃伊似的,他還怎么跑路?更何況,這條粗長的大金鏈子估計是足金,沉得要命,季子越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了。金錢的力量,再能打的小人,都沒有能力反抗。金主爸爸說要□□,于是……“救命!”季子越喊叫著,猛地坐了起來。他的額頭布滿了豆大的汗珠,身后更是早已被冷汗浸濕。“這個夢,真的太嚇人了……”季·正經(jīng)陪玩·子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驚魂未定。他的目標(biāo)移向一旁的抱枕,到底沒忍住,一腳把自家“老攻”給踢下了床。季子越抿抿唇:“不行,這日子沒法過了。得找個由頭,擺平這抱枕才行……”小人輾轉(zhuǎn)反側(cè),無心睡眠。絞盡腦汁的他,最后還真想出了一個好辦法。次日,耿景州向往常那樣來看小人。他愣了一下:“子越,你的黑眼圈……”還不是你送的好抱枕!“沒什么。昨天睡多了,晚上反而有點睡不著?!?/br>季子越揚起一個甜甜的笑容,“老攻,要不你再送我另外一個抱枕吧。我現(xiàn)在看著這個抱枕不會想到你,我希望能有一個抱枕,就跟現(xiàn)在的你一模一樣的那種。”英俊的系統(tǒng)臉,跟這個丑東西完全不一樣。有了帥老攻的陪伴,他睡眠質(zhì)量未必會提升,但絕不會再像昨晚那樣噩夢纏身!看著小人那亮晶晶的眼眸,耿景州陷入了沉默。他腦補了一下,小人抱著一個身材很好、面若冠玉的系統(tǒng)默認(rèn)人物抱枕睡覺的畫面……不僅感覺腦袋有點綠,還很想殺人!“子越,要不這樣……你要是想抱東西睡覺,就直接抱一條被子。我們別要抱枕了,好嗎?”耿景州折中道。季子越心靈一點都不脆弱,強悍得很。哪怕昨晚做了那樣一個被丑老攻強行抱著蓋棉□□睡覺的噩夢,他也沒有不安憂郁,而是很快調(diào)整好心態(tài),想出解決辦法。如今有了保鏢,他那小破屋安全得很。他內(nèi)心里已經(jīng)安定了很多,昨天還直接睡得很沉,連老攻來了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朝不保夕,為了生存苦苦掙扎,對付仇人都要再三掂量手段的小可憐了……他不需要抱著抱枕睡覺來獲取安全感,安全感這種東西,老攻已經(jīng)給足他了。季子越仰起頭,微微一笑。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并不是非常燦爛,不如工業(yè)糖精的標(biāo)準(zhǔn)笑容那么甜美,但是……他眼里那暖融融的光,令人止不住淪陷。“我已經(jīng)不需要抱枕了。老攻,我不是有你嗎?”小人歪著腦袋反問道,目光灼灼,臉上是掩不住的依賴與愛戴。耿景州一秒陷落,心跳失了一拍。子越……耿景州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圈住了小人,像是把他整個人抱住一般。“當(dāng)然,你有老攻,沒什么好怕的?!?/br>耿景州愉快地拿起抱枕,拎到雜物房那邊放起來。他翻了翻,打算找個合適的角落放起來。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根斷成兩節(jié)的牙簽。“子越,這是什么?”耿景州有些意外,把“慘死”的牙簽拎到季子越的面前。牙簽從中間斷成了兩節(jié),上面還有點綠色的草汁和臟兮兮的泥土。季子越盯著罪證,僵成了小僵尸。還能是什么?他把牙簽弄斷扔草地上,踩了幾腳唄。這大實話能說?這特么的能說?!第34章苦惱的小人【抓蟲】季子越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開了,不知道要怎么編才好。耿景州非常困惑,干脆自己探索了起來。他仔細(xì)打量手中的牙簽,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些很奇怪的痕跡,又是草汁又是泥土的。真不知道這跟牙簽之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子越,這個地方有點兒像鞋印。雖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