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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感受到我深深的愛意了嗎?蕭總裁迅速將這些金句篩選了一遍,當機立斷敲定好一句,然后他伸出手,指向窗外,神色淡然,語氣平靜:“看!是飛極,咳,機啊!”沒錯,蕭予安被嚇破音了。趁晏河清還在怔愣,蕭予安一個起身,一個邁步,一個發(fā)力,就在他逃之夭夭的瞬間,手腕猛地被人拽住,不過一剎那,蕭予安狼狽摔在床榻上。下一秒,蕭予安的脖頸被人緊緊地掐住,而他滿腦子只有四個大字。吾命休矣?。?!最近好忙,來不及感謝了,小天使們晚安??!第二十七章現代文明了解一下第二十七章現代文明了解一下蕭予安一手奮力掰住晏河清的手,一手顫顫巍巍地舉在兩人面前,短暫喘息,伸出一根手指:“我,我要聲明一點,我昨晚沒有碰你?!?/br>晏河清改用雙手,狠狠掐住蕭予安,力氣不松:“我知道,雖然意識混沌,但我有記憶?!?/br>蕭予安心下一驚,開始掙扎:“咳,有,咳,有話好好說,我們先談談。晏河清!你現在掐死我,你想過你之后怎么逃嗎?”晏河清雙目閃著寒光,他青絲散落,以發(fā)覆面,凄涼一笑:“逃?國破家亡,逃何處?屈于yin威,泊于他鄉(xiāng),如今同歸于盡、玉石俱焚,五馬分尸都不悔。”蕭予安算是明白過來了,之前在景陽宮,自己和晏河清說的話,他根本就沒聽進去!都說對你毫無歹意了!你還同歸于盡,盡個掃把?。?/br>晏河清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蕭予安已經能感到窒息和疼痛,就連雙眼都開始發(fā)黑,他奮盡全力想要掰開晏河清的手,在殘喘間隙,蕭予安喊:“晏河清,我不會害你的!”晏河清冷笑:“你我為敵,你為何……”蕭予安吼著打斷他:“因為我不是北國君王?。?!”脖子上的勁一瞬松懈,蕭予安靠著求生欲和曾經防身術的經驗,一個翻身掀下身上的晏河清,迅速反剪晏河清的雙手,用膝抵腰,妄圖反鉗制住他,這一套下來,蕭予安本能輕松制住晏河清,奈何少年君王的身子柔弱,蕭予安一下沒抓住晏河清的手,讓人掙脫。晏河清自然不會甘心,一個轉身扭住蕭予安的胳膊。眼見就要糾纏在一起,蕭予安連忙喊:“停停停!”兩人同時松力,各自占據床榻一角,蕭予安捂住脖子,喘著氣,心里只剩一萬句MMP,他緩了緩神,嘴里重復著:“我真的不是北國的君王……”晏河清眼神晦暗,全是難以置信。因為被掐,蕭予安的聲音嘶啞,話語斷斷續(xù)續(xù):“我知道玉簪是你母親的遺物可以作證……”晏河清沉聲問:“那你是誰?”蕭予安想了想:“我是你爸爸的朋友?!?/br>你爸爸等于作者。朋友等于讀者。蕭予安如是想到。晏河清蹙眉:“爸爸?”蕭予安:“欸!”差點就被掐死了,占點便宜還不行嗎?!晏河清問:“……爸爸是什么?”蕭予安有氣無力:“來自現代文明的神秘力量?!?/br>晏河清:“……”蕭予安揉著脖子:“我知道你還想問什么,你想問我是如何做到假扮北國君王的。你當我瘋了傻了也好,裝神弄鬼也罷,但我如實告訴你,我上輩子死了,然后一睜眼就成了北國君王,我也是身不由己,但我真的不是他?!?/br>晏河清死死盯著蕭予安的臉,似乎想用目光將他看穿。兩人互看僵持著,許久,晏河清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猶如冰錐刺骨,猶如刀刃鋒芒,寒光之下是驚心的殺機。蕭予安好似被人扼住心臟,渾身上下每塊骨頭都在顫栗,涼意從他背脊絲絲縷縷躥上,在四肢百骸中游走。晏河清不相信他!想來也是,這種情況下,單薄的語言如何讓人信服?怎么看都像是自己的緩兵之計。幾乎同時,兩人一起有了行動。蕭予安跳下床榻,又被人拽住,強行拉回床上,巨大的力量自上而下,蕭予安的肩膀被按住,后背重重地砸在了床上。床板不堪重負地發(fā)出震耳欲聾的響聲,蕭予安倒吸一口氣,疼得眼冒金星。晏河清毫不留情地重新卡住蕭予安的喉嚨,蕭予安眼疾手快,握住晏河清的手腕狠狠一扭,晏河清吃疼皺眉,手上一松,膝蓋狠狠地撞上蕭予安的小腹。小腹那塊沒有骨頭的保護,是人體極為脆弱的地方,晏河清又用了全力,蕭予安頓時喉嚨一甜,嘴角溢血,疼得渾身發(fā)抖,他驀然反應過來。晏河清是真的想殺他!如果再不想辦法,一定會死在這里!第二十八章掏心掏肺了解一下第二十八章掏心掏肺了解一下蕭予安在內心將國罵顛來倒去、反反復復地喊了一百遍,然后一手去護自己的腹部,一手握拳直呼晏河清的臉。晏河清堪堪躲過這一拳,回身想重新壓制蕭予安,寢宮外突然傳來叩門聲!楊柳安的聲音緊接傳來:“皇上您怎么了?微臣聽見很大的聲響?!?/br>晏河清眼眸驟縮,心下驚慌,連忙伸手,想要捂住蕭予安的嘴。“我……唔唔!”蕭予安剛高喊完一個字,剩下的話就湮滅在了晏河清的手掌里。“皇上?皇上?您沒事吧?”叩門聲和晏河清的呼吸一起開始變得急促。晏河清深知,如果這時侍衛(wèi)進來,自己不但殺不了北國君王,而他也會死無葬身之地!晏河清一手緊緊捂住蕭予安的嘴,一手重新卡在蕭予安的喉嚨上。蕭予安自然不會任人宰割,趁著晏河清慌亂之際,一口狠狠地咬住晏河清的手,并拼盡全力,想要掰開晏河清捂住自己嘴的手。寢宮外叩門聲不斷,楊柳安急急說道:“皇上?皇上你再不回話,微臣進來了!”晏河清的手已經被蕭予安咬出血,疼痛之下根本無法用力,大局已定,晏河清絕望地閉上眼。門外傳來推門的吱嘎聲,與此同時,蕭予安猛地掰開晏河清的手,連喘息都顧不上,聲嘶力竭地高呼:“別進來!??!”世界一瞬寂然,推開門縫的門又立刻關上。楊柳安局促不安的聲音從寢宮外傳來:“皇上,您的聲音怎么了?您沒事吧?”晏河清怔愣住,呆呆地看著蕭予安。蕭予安氣若游絲地咳嗽幾聲,然后全力喊道:“我沒事,沒怎么,你繼續(xù)守夜,無論聽見什么聲響都不要進來。”“是,遵旨?!遍T外應完,隨即沒了聲響。那幾句喊完,蕭予安已失了全部力氣,他捂住小腹,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