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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識,是個好東西?!?/br>“啊??”“所以我們要反對迷信崇尚科學(xué)?!?/br>“?。???”“沒事,我逗你玩呢?!笔捰璋矊χ荒樸卤频氖绦l(wèi)微笑,然后跨進(jìn)鐵門。三秒后,蕭予安捂住鼻子跳了出來。太……太難聞了,緩一緩。鼻子在氣味的折磨下,遵循適者生存理論,漸漸適應(yīng)了腥臭氣味,蕭予安重新走進(jìn)。牢獄里關(guān)押的犯人不多,兩邊的牢房空空蕩蕩,蕭予安跟隨著侍衛(wèi)穿過一條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處,然后駐步在一間普通的牢房門前。侍衛(wèi)摸出鑰匙打開牢門,動作迅速給在地上鋪一層干凈的稻草,生怕污了蕭予安的靴。實干主義好啊,蕭予安忍不住多看了侍衛(wèi)幾眼。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燭火因為蕭予安走路帶進(jìn)的風(fēng)而顫抖了一下。牢房的角落坐靠著一個人。他一襲白色中衣早已被血污和穢物染得看不清原來的顏色,手腕粗的鐵鏈幾乎嵌進(jìn)他的手腳傷口里,束縛著他的一舉一動,隱隱之中,能看見他破損的中衣里,翻出了腥紅的血rou,他的頭發(fā)披散覆面,看不清五官。聽聞聲響,角落的那人不曾動彈一下。但是一只眼睛從頭發(fā)后露了出來。蕭予安看著那只眼睛,瞳仁里面全是清冷、淡漠和絕決。有的人身處富貴榮華之地,卻眼神渙散與死無異,而有的人就算身處牢獄,污穢卻怎么也掩蓋不了那雙晧如星辰、堅毅似劍的雙眸。蕭予安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今日,自己若是不殺了他,來日,他一定會殺了自己。蕭予安一言不發(fā),拔出了身旁侍衛(wèi)腰上的劍,利刃出銷錚錚作響,牢獄里的人皆大驚失色,而牢獄中的那人終于動了動身子,可只是輕微地挪動身子,疼痛卻讓他的眉頭一下蹙了起來。看著好慘啊。蕭予安心想,書里的描寫終究是文字,如今真親眼見了男主這副慘狀,他只想說。作!者!大!大!你!個!混!蛋!后!媽!這可是你親兒子??!太慘了吧!蕭予安握緊劍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密密麻麻刺痛心臟的情緒。這種情緒叫做心疼。一個殺字很簡單,蕭予安甚至都沒必要自己親自動手,如今眼前的人卑微如螻蟻,毀尸滅跡不過彈指之間,自此世間便再無晏河清但是,蕭予安下不去手。算了,反正自己知道劇情,不走少年君王作死的路,說不定不會被破國。實在不行,看準(zhǔn)風(fēng)向,趁著男主還俘虜在北國,使著勁對他好,把他寵上天,也許能刷刷好感攻略一下,最后能混個全尸?只求全尸的蕭予安默嘆一聲,將劍還給侍衛(wèi)。不過蕭予安并沒有打算如此輕易地離開。書中描寫男主的容貌驚為天人,帥得慘絕人寰,蕭予安好奇得很,幾步上前半跪在那人身邊,伸手去撩開他披散的頭發(fā)。就在蕭予安伸手的那一瞬,晏河清突然扭頭狠狠地咬住了蕭予安的手。莫名其妙被咬,蕭予安也愣住了。眼前的人根本沒有什么力氣,雖然咬得蕭予安疼,但是卻不見血。由于位置問題,身后的獄卒和侍衛(wèi)只能看見蕭予安的背影,并沒看見他被咬。蕭予安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晏河清還沒松口的意思,無奈地說:“還不解氣呢?”蕭予安估計他是剛才被自己拿劍的殺意給刺激到,所以才會這般。“疼疼疼。”蕭予安小聲嘟囔,“松了吧,這樣久了,侍衛(wèi)會起疑的?!?/br>晏河清被蕭予安好聲好氣的態(tài)度給弄懵,愣愣地松開口。蕭予安揉揉手背上的牙印,藏進(jìn)衣袖里,站起身對獄卒和侍衛(wèi)說:“放他出牢,然后送去太醫(yī)那,好好治傷。”說完,蕭予安轉(zhuǎn)身走出大牢。一番折騰,竟然已經(jīng)夜朗星疏,蕭予安回了寢宮。見蕭予安從牢獄那惹了一身血腥氣,貼身侍女紅袖忙領(lǐng)著他來到浴池。蕭予安將浴池當(dāng)溫泉泡,泡著泡著頭暈?zāi)X脹起來,過了一會,蕭予安迷迷糊糊聽見紅袖問了一句什么。蕭予安沒在意,隨口嗯了一聲,又泡了近半個時辰。等蕭予安泡完,紅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他穿衣。蕭予安記得原書里,紅袖為人伶俐,十分懂得看少年君王的臉色,所以深得少年君王的歡喜。可同時,她也是一名心狠手辣的女子,她負(fù)責(zé)管教少年君王的禁臠們,對于這些男寵紅袖從不留情半分,若是有人沒伺候好君王,被她打得皮開rou綻都是輕的。蕭予安看著眼前認(rèn)認(rèn)真真給自己穿衣的恬靜女子,怎么也無法把原書的描寫安在她身上。書里紅袖的結(jié)局是什么來著?蕭予安低頭沉思,還沒記起,紅袖在他耳邊呼喚:“皇上,該就寢了?!?/br>“嗯,好?!笔捰璋不剡^神來,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后。走回寢宮后,紅袖沒有跟進(jìn)來,而是輕輕關(guān)上了門。寢宮里沒點燭火,蕭予安等眼睛適應(yīng)黑暗后,借著從鏤空木制窗柩散落進(jìn)來月光往床榻摸索去。四下悄然寂靜,燃香熏出的青煙裊裊升空,無聲靜謐。而蕭予安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床榻上還有一個人。第七章侍寢是不可能侍寢的第七章侍寢是不可能侍寢的在總裁文里,面對溫香軟玉妹子的投懷送抱,霸道總裁們當(dāng)然要緊緊地?fù)ё∪?,邪魅一笑:“小妖精,這可是你主動的。”而蕭予安,一名總裁,他在感受到有人往自己懷里鉆還開始扯自己衣服的時候。他!他一個翻身,緊接著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隨即一個抓腕按臂再按頭,把人給按住了??!按住了!蕭予安按住人后,第一個反應(yīng)是……自己的霸道總裁之路已經(jīng)完全沒救了!被他按住的人也愣了,聲音帶著隱隱的害怕和哭腔:“皇上,皇上,輕一點好不好?”嗯,這聲音,很軟,很糯,很可愛。但是個男孩子的聲音!蕭予安連忙松開人:“抱歉抱歉,你嚇我一跳?!?/br>那名少年略略蜷縮:“奴,奴才不是有意的,皇上你不要生氣。”蕭予安抱頭。他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兩件事。第一,這少年君王,他特么是個斷袖??!第二,剛才泡澡的時候,紅袖應(yīng)該是問他晚上需不需要人侍寢!少年見蕭予安半天不說話,還以為他生氣了,慌慌張張從床榻上拿出一根繩子:“皇上你別生氣,你把奴才綁起來吧,上次皇上不是說想拿戒尺抽奴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