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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予安伸手將紅袖拉起,苦笑一聲:“罰什么?”“紅袖知皇上寵愛此人,之前命令過紅袖不可動此人,但是此人太過危險!紅袖沒法不管不顧,就將他送到皇上枕邊,如今皇上見了他的傷,不忍進一步……”“等等!”蕭予安揪住關(guān)鍵信息,“傷,什么傷?”紅袖怔愣回答:“背上的鞭傷……”蕭予安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然后開始翻箱倒柜。紅袖滿臉疑惑:“皇上你在找什么?”“金銀細(xì)軟?!?/br>“為什么要找這些?”“逃??!不!不對,我們這不是逃跑,我們這叫戰(zhàn)略轉(zhuǎn)移!”第二十六章假藥害人了解一下第二十六章假藥害人了解一下“皇上,皇上你怎么了呀?什么逃呀?你要去哪?”紅袖慌亂拉住四處翻找的蕭予安。蕭予安停下動作,靜靜地看著自己手里翻出的細(xì)軟。是啊,他能去哪?蕭予安穩(wěn)住心神,站起身,赴死般的語氣問紅袖:“你都對他做了什么?”紅袖抿住下唇,雙手絞在腹前,低頭回答:“回皇上,奴婢本想好好地教教他如何伺候皇上,但是還未來得及,所以今日只得先灌藥?!?/br>“那鞭傷是怎么回事?”“宵禁時刻,他擅自在景陽宮內(nèi)徘徊,因此受罰?!?/br>“除了這些呢?”“沒了?!?/br>情況好像還有救?。‖F(xiàn)在的主要矛盾是如何解決紅袖天天想把晏河清送自己床榻上來這個問題。蕭予安單手抵住下巴,來來回回踱步,繞了兩圈后,停下步伐,站在紅袖面前,指著床榻上的晏河清,一本正經(jīng)地說:“紅袖,你覺得我喜歡他嗎?”紅袖毫不猶豫:“喜歡,因為帥?!?/br>蕭予安轉(zhuǎn)身掀柜,再放下,再掀,再放下,等冷靜下來后,轉(zhuǎn)身對紅袖高呼:“我不喜歡他。”紅袖不解:“可皇上你這段時間日日夜夜念著他?!?/br>蕭予安問:“你想想,我喜歡的是這種樣貌的嗎?”紅袖怔愣,沉默,思索。皇上確實只喜歡妖媚,艷麗容貌的,晏河清雖然帥得驚為天人,俊逸出塵,卻不是皇上喜歡的模樣。紅袖小小聲問:“那為什么皇上您……”蕭予安故作深沉:“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zhàn)為上,兵戰(zhàn)為下。我這是為了日后再次南征做準(zhǔn)備!”紅袖恍然大悟,茅塞頓開:“皇上英明!”蕭予安說:“你看到我對他恩寵,其實是我想刺探敵情的假象,所以我對他根本沒有興趣,你也不用費心去教他什么了?!?/br>紅袖挽手行禮:“奴婢知道了,奴婢這就讓人把他帶走。”蕭予安看了眼床榻上熟睡的晏河清,于心不忍,脫口而出:“都這么遲了,算了,今晚就先讓他睡在這吧?!?/br>紅袖:“……皇上你真的不是……”蕭予安斬釘截鐵地打斷她:“真的!不是!”蕭予安口干舌燥地和紅袖講了一堆,又指天指地高呼日月可鑒,這才把紅袖的將信將疑變成深信不疑。將紅袖勸離寢宮,一晚上精神受到各種攻擊和摧殘的蕭予安終于歇息了下來。“哎。”蕭予安長嘆一聲,坐在床榻邊,靠住床柱,又上閉眼,想靜靜整理思緒。良久,蕭予安睜開眼,揉揉太陽xue,偏頭看向晏河清,哪知這一看,頓時胸口一涼,渾身血液開始凝固。晏河清不知何時醒了過來,眸里的血紅還未褪去,此時陰郁地與蕭予安對視,眼神猶如狠戾鬼魅。說好的睡一覺才醒的呢!假藥害人?。?/br>身為一名總裁,身為一名曾經(jīng)被要求熟背霸道語錄的總裁。在此時此刻,蕭予安的腦海一瞬間晃過各種句子。說吧,要現(xiàn)金還是支票?反正,愛,我是肯定給不了的。別擔(dān)心,我會負(fù)責(zé)的,一百萬你看夠不夠。既然染上了我的氣息,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了,這輩子都逃不掉。男人,昨晚上感受到我深深的愛意了嗎?蕭總裁迅速將這些金句篩選了一遍,當(dāng)機立斷敲定好一句,然后他伸出手,指向窗外,神色淡然,語氣平靜:“看!是飛極,咳,機??!”沒錯,蕭予安被嚇破音了。趁晏河清還在怔愣,蕭予安一個起身,一個邁步,一個發(fā)力,就在他逃之夭夭的瞬間,手腕猛地被人拽住,不過一剎那,蕭予安狼狽摔在床榻上。下一秒,蕭予安的脖頸被人緊緊地掐住,而他滿腦子只有四個大字。吾命休矣?。?!最近好忙,來不及感謝了,小天使們晚安!!第二十七章現(xiàn)代文明了解一下第二十七章現(xiàn)代文明了解一下蕭予安一手奮力掰住晏河清的手,一手顫顫巍巍地舉在兩人面前,短暫喘息,伸出一根手指:“我,我要聲明一點,我昨晚沒有碰你?!?/br>晏河清改用雙手,狠狠掐住蕭予安,力氣不松:“我知道,雖然意識混沌,但我有記憶?!?/br>蕭予安心下一驚,開始掙扎:“咳,有,咳,有話好好說,我們先談?wù)?。晏河清!你現(xiàn)在掐死我,你想過你之后怎么逃嗎?”晏河清雙目閃著寒光,他青絲散落,以發(fā)覆面,凄涼一笑:“逃?國破家亡,逃何處?屈于yin威,泊于他鄉(xiāng),如今同歸于盡、玉石俱焚,五馬分尸都不悔?!?/br>蕭予安算是明白過來了,之前在景陽宮,自己和晏河清說的話,他根本就沒聽進去!都說對你毫無歹意了!你還同歸于盡,盡個掃把?。?/br>晏河清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蕭予安已經(jīng)能感到窒息和疼痛,就連雙眼都開始發(fā)黑,他奮盡全力想要掰開晏河清的手,在殘喘間隙,蕭予安喊:“晏河清,我不會害你的!”晏河清冷笑:“你我為敵,你為何……”蕭予安吼著打斷他:“因為我不是北國君王?。?!”脖子上的勁一瞬松懈,蕭予安靠著求生欲和曾經(jīng)防身術(shù)的經(jīng)驗,一個翻身掀下身上的晏河清,迅速反剪晏河清的雙手,用膝抵腰,妄圖反鉗制住他,這一套下來,蕭予安本能輕松制住晏河清,奈何少年君王的身子柔弱,蕭予安一下沒抓住晏河清的手,讓人掙脫。晏河清自然不會甘心,一個轉(zhuǎn)身扭住蕭予安的胳膊。眼見就要糾纏在一起,蕭予安連忙喊:“停停停!”兩人同時松力,各自占據(jù)床榻一角,蕭予安捂住脖子,喘著氣,心里只剩一萬句MMP,他緩了緩神,嘴里重復(fù)著:“我真的不是北國的君王……”晏河清眼神晦暗,全是難以置信。因為被掐,蕭予安的聲音嘶啞,話語斷斷續(xù)續(xù):“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