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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奴婢愚笨,不知皇上說的是何人?”紅袖手足無措,跪倒在地上就要磕頭。蕭予安連忙將她拉起:“就是男主,不對,就是被俘虜?shù)哪涎鄧首樱??還不明白嗎?就是被我爸,哦,不是,被先帝破國活捉到北國的那名皇子?!?/br>紅袖依舊一臉迷茫。蕭予安低頭思索半晌,然后說:“我想收為禁臠的那名皇子?!?/br>紅袖恍然大悟:“哦!奴婢知道了!”蕭予安:“……”所以非要說這個設(shè)定才能明白嗎!為什么覺得自己離被剜死的日子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br>微博:1111的碼字機(jī)企鵝群:605987103第六章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第六章弄男主是不可能弄男主的有勇無謀。蕭予安這么評價書里的北國先帝。原書里的北國先帝技能點(diǎn)大概全加在運(yùn)氣上了,那時候北國連年豐收、民殷國富,于是北國先帝起了攻打南燕國的野心。恰遇南燕國連年災(zāi)荒,君王駕崩,簡直慘的不行。于是北國先帝趁虛而入,一舉攻破南燕國,虜其皇子,奪其財物,割據(jù)其土地。但是。這個先帝,善戰(zhàn)奮勇卻疏于管理,打完仗,寶物一卷人一綁就拍拍屁股回家了!回!家!了!大哥,阿姆斯特朗跑到三十八萬千米遠(yuǎn)的月球上都知道要插個旗子,你這費(fèi)盡心思打下來的國土,連個旗子都懶得插的嗎??只識彎弓射大雕的精髓真是被你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啊。后來,南燕國被趁火打劫的東吳國割據(jù)了一部分,剩下的國土由男主的叔叔勉強(qiáng)維持著政權(quán)。而北國先帝打贏了勝仗后,就過起了日夜笙歌,荒誕yin亂,揮霍國庫的日子,最后估計(jì)是喝嗨了把自己喝死了。太子很快繼位,從小耳聞目染先帝那套荒yin治國之策的少年君王,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可見,北國短時間內(nèi)被男主破國,并不是件突如其來的事,禍根早已在兩代之間深深埋下。-蕭予安匆匆來到皇宮里的牢獄,森森鐵門里傳來一陣陣腥臭腐爛的刺鼻氣味。牢獄的獄卒顯然沒想到皇上會來這種地方,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跪倒在地,心里一片嘩然。“皇上,您是金龍尊貴之軀,怎么能進(jìn)這種污穢之地,有什么事情還是吩咐微臣去做吧!”蕭予安身邊的侍衛(wèi)跪地喊。“都是含有23對染色體的細(xì)胞分裂出的rou塊,就不要分什么三六九等了。”蕭予安語重心長地和侍衛(wèi)說。侍衛(wèi):“?。俊?/br>“知識,是個好東西?!?/br>“?。??”“所以我們要反對迷信崇尚科學(xué)?!?/br>“啊???”“沒事,我逗你玩呢。”蕭予安對著一臉懵逼的侍衛(wèi)微笑,然后跨進(jìn)鐵門。三秒后,蕭予安捂住鼻子跳了出來。太……太難聞了,緩一緩。鼻子在氣味的折磨下,遵循適者生存理論,漸漸適應(yīng)了腥臭氣味,蕭予安重新走進(jìn)。牢獄里關(guān)押的犯人不多,兩邊的牢房空空蕩蕩,蕭予安跟隨著侍衛(wèi)穿過一條幽暗的牢道,被一路引到最深處,然后駐步在一間普通的牢房門前。侍衛(wèi)摸出鑰匙打開牢門,動作迅速給在地上鋪一層干凈的稻草,生怕污了蕭予安的靴。實(shí)干主義好啊,蕭予安忍不住多看了侍衛(wèi)幾眼。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牢房里忽明忽暗的燭火因?yàn)槭捰璋沧呗穾нM(jìn)的風(fēng)而顫抖了一下。牢房的角落坐靠著一個人。他一襲白色中衣早已被血污和穢物染得看不清原來的顏色,手腕粗的鐵鏈幾乎嵌進(jìn)他的手腳傷口里,束縛著他的一舉一動,隱隱之中,能看見他破損的中衣里,翻出了腥紅的血rou,他的頭發(fā)披散覆面,看不清五官。聽聞聲響,角落的那人不曾動彈一下。但是一只眼睛從頭發(fā)后露了出來。蕭予安看著那只眼睛,瞳仁里面全是清冷、淡漠和絕決。有的人身處富貴榮華之地,卻眼神渙散與死無異,而有的人就算身處牢獄,污穢卻怎么也掩蓋不了那雙晧如星辰、堅(jiān)毅似劍的雙眸。蕭予安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今日,自己若是不殺了他,來日,他一定會殺了自己。蕭予安一言不發(fā),拔出了身旁侍衛(wèi)腰上的劍,利刃出銷錚錚作響,牢獄里的人皆大驚失色,而牢獄中的那人終于動了動身子,可只是輕微地挪動身子,疼痛卻讓他的眉頭一下蹙了起來。看著好慘啊。蕭予安心想,書里的描寫終究是文字,如今真親眼見了男主這副慘狀,他只想說。作!者!大!大!你!個!混!蛋!后!媽!這可是你親兒子??!太慘了吧!蕭予安握緊劍柄,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密密麻麻刺痛心臟的情緒。這種情緒叫做心疼。一個殺字很簡單,蕭予安甚至都沒必要自己親自動手,如今眼前的人卑微如螻蟻,毀尸滅跡不過彈指之間,自此世間便再無晏河清但是,蕭予安下不去手。算了,反正自己知道劇情,不走少年君王作死的路,說不定不會被破國。實(shí)在不行,看準(zhǔn)風(fēng)向,趁著男主還俘虜在北國,使著勁對他好,把他寵上天,也許能刷刷好感攻略一下,最后能混個全尸?只求全尸的蕭予安默嘆一聲,將劍還給侍衛(wèi)。不過蕭予安并沒有打算如此輕易地離開。書中描寫男主的容貌驚為天人,帥得慘絕人寰,蕭予安好奇得很,幾步上前半跪在那人身邊,伸手去撩開他披散的頭發(fā)。就在蕭予安伸手的那一瞬,晏河清突然扭頭狠狠地咬住了蕭予安的手。莫名其妙被咬,蕭予安也愣住了。眼前的人根本沒有什么力氣,雖然咬得蕭予安疼,但是卻不見血。由于位置問題,身后的獄卒和侍衛(wèi)只能看見蕭予安的背影,并沒看見他被咬。蕭予安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晏河清還沒松口的意思,無奈地說:“還不解氣呢?”蕭予安估計(jì)他是剛才被自己拿劍的殺意給刺激到,所以才會這般。“疼疼疼?!笔捰璋残÷曕洁?,“松了吧,這樣久了,侍衛(wèi)會起疑的?!?/br>晏河清被蕭予安好聲好氣的態(tài)度給弄懵,愣愣地松開口。蕭予安揉揉手背上的牙印,藏進(jìn)衣袖里,站起身對獄卒和侍衛(wèi)說:“放他出牢,然后送去太醫(yī)那,好好治傷?!?/br>說完,蕭予安轉(zhuǎn)身走出大牢。一番折騰,竟然已經(jīng)夜朗星疏,蕭予安回了寢宮。見蕭予安從牢獄那惹了一身血腥氣,貼身侍女紅袖忙領(lǐng)著